如果說有人能在院子裡鬨事,除了劉匡甫之外,那就是嚴解放了。
但現在,兩位將軍,一個已經搬走了,另一個則斷了腿,他躲在鄉下養傷。
按理來說,他應該不會再惹出什麼麻煩了。
是劉廣田的錯嗎?
說起來,如果是在幾年前,劉廣田也不會無憂無慮,但現在畢竟是在工作中。
而且,前段時間帶人來上實大學打架的時候,劉廣田也吃了大虧,他不僅被打了,還惹上了麻煩。
師範大學有優勢,你不願意接受嗎?
雖然可以肯定這個人不是為了自己而來,但林塵卻很不高興有人在門外監視,乾脆讓小五趕緊去屋頂看看這個人是從哪裡來的。
立刻斷開了視覺同步,不再關注外麵的人。
直到晚上快十點了,我躺在炕上放下《金梅》準備關燈睡覺時,才想起有外麵有人。
又一念頭,我同步了視線。
這時,小五正趴在屋簷上打哈欠。
下麵的人還在那裡,靠在牆上抽煙,遠處可以看到一個亮度不確定的紅點。
林塵吃了一驚,心想這人還挺有耐心的,已經多久了?
但他並沒有打算和對方呆在一起,乾脆收回了視線,關了燈睡覺了。
一天後,又到了星期六,林塵和錢科長一起吃午飯。
從外麵回來,一進辦公室,就聽見鄭阿姨她們在議論。
“哎,你們聽說了嗎?小學張校長出事了!”
孫蘭道。
“為什麼不可以?我聽到了!中午我們院子裡就傳出,這個臭流氓逼老太太跟他這麼做的。”
另一位老太太說。
“我覺得這個張先生也倒黴,聽說他連內褲都沒穿就被抓進倉庫了。”
鄭阿姨消息最靈通,她會采取下一步行動,說道。
“我告訴你,這個姓張的家夥已經不是東西了,聽說那女孩比他女兒還小!”
有人插話道。
“如果你問我,那個賤人也不是好人,一次兩次都不會這麼做。”
隻要涉及到有顏色的東西,人們就聊得更加熱烈,他們甚至沒有注意到林塵和錢科長從外麵進來。
錢科長聞言,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然後輕咳了一聲。
鄭姨等人察覺到了這一點,本能的就止住了話題。
錢科長笑著說道。
“沒關係,你繼續吧,現在是午休時間。”
辦公室裡的老太太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但這似乎是對的。
我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鐘,仍然是1點15分。
錢科長一邊搖頭,一邊哼著《空城計》。
“我是臥龍崗人……”
鄭嬸她們有些疑惑,懷疑錢科長是不是吃錯藥了?
隻有林塵知道,錢科長為了今天的結果,挖了多少麻煩。
首先是那個姓王的老太婆,然後負責破除奸情的正是三叔。
事發後,派出所第一時間趕到現場,控製了事態,並緊緊按住張懷義,不給他任何調動人脈東山再起的機會。
與此同時,李副校長也行動起來,他一直覬覦校長之位,但沒有機會,隻能忍住。
直到這個時候,桑叔叔在錢科長的指點下找到了他。
李副校長雖然知道自己和三叔都是錢科長針對張懷義的劍,他很高興使用它。
張懷義被推翻,對於他來說,誘惑實在是太大了,無法拒絕。
至於結果,就不用談了,如果他這樣做被抓到,他絕對不會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