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爸爸和樓媽媽已經接到了通知,他們表麵上很害怕,但內心卻並不驚慌。
但昨晚,留在院子裡的師大兩個人,麵對來勢洶洶的魁梧男子,全程沒有說話。
看到樓父樓母被押出去,雷春生又一揮手,魏德貴身後走了出來兩個人。
一名男子舉著一塊紙板製成的牌子,上麵寫著“黑心資本家”。
這裡有一些可疑的東西,這也是一個大品牌,如果換成木頭,那樓父、樓母就遭殃了。
如果我狠一點,用更好的硬木,掛在一起的話重量就致命了。
但樓父、樓母也不得不行動,掛起來後,顯得很沉。
看到兩條大魚先被釣到,刁國棟氣得咬牙切齒,旁邊,一個又矮又瘦的男生問道。
“刁哥,現在該怎麼辦?”
這個人就是樓父親原來的司機,李忠的兒子,名叫李丁,這就是舉報婁家的人。
旁邊一個濃眉大眼的男人惡狠狠的說道。
“這些軋鋼廠欺負人太厲害了!我們跟他鬥一鬥吧!”
刁國棟轉頭瞪了他一眼,低聲說道。
“你打什麼仗?打?你沒看到,他們至少有一百個,我們怎麼打?我們忘了第五個反製是怎麼打的了,圍剿失敗了?”
聽到刁國棟依然平靜,眾人都鬆了口氣,其實,他們也怕刁國棟衝動,帶人衝上來。
此時,雷春生也盯著這一端,做好了隨時戰鬥的準備。
除了後麵技校的打醬油工,前麵保衛科的,還有工人糾察隊的,蔣東來和徐大毛都事先承諾,每一個來的人都會算一個,每人五塊錢。
如果打架,賠償金額直接翻倍,並且承擔所有受傷醫療費用。
所以他們不僅不害怕采取行動,而且還有些躍躍欲試,可惜刁國棟最終沒有給他們機會。
看到樓父樓母被帶走,軋鋼廠的人也紛紛撤離。
刁國棟咬著嘴唇,跺腳。
“王文和周強呢?今天這件事肯定有問題!”
他說完,兩個人就從院子裡跑了出來,昨晚住在這裡的是王舟。
刁國棟看到兩人,立即問道。
“怎麼回事?昨晚誰上來了?”
王文和周強咽了咽口水,很快就聊起了昨天徐大毛和林塵的事情,我告訴過你我來這裡時發生的事情。
刁國棟等人一聽,立刻斷定,問題肯定出在林塵身上。
我不禁感到憤怒,同時我翻了個白眼,大聲說道。
“同誌們,失敗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我們分不清誰是真正的敵人。”
“我們這次失敗的原因是我們隻專注於什麼敵人就在我們麵前,卻沒有發現隱藏在暗處的敵人。”
夜晚,軋鋼廠宿舍樓的一個房間內,樓爸爸和媽媽一臉疲憊地坐下來。
雖然是裝的,但兩人畢竟老了,隻要開個會,讀一封悔過書,做一天的考試就夠了,這還是徐大毛幫忙的。
徐大毛也剛走,回去報告樓小娥平安。
雖然早上我就打電話讓人回來告訴樓小娥一切都很順利,但這一天,樓小娥一定是提心吊膽的。
徐大毛安排了樓父、樓母,便早早離開了。
又是一陣敲門聲,李明非和林塵從外麵陸續走了進來,樓爸爸和樓媽媽立即站了起來。
樓鴻毅向前走了兩步,一臉興奮的走到李明非麵前,抱拳道。
“李主任,太謝謝你了,樓鴻毅這次真是太好了!”
李明非笑道。
“樓主任,你太客氣了,你是誰?彆人不知道,我卻不知道。我隻是做了我應該做的事,如果你想說謝謝,你應該謝謝我這位小兄弟!”
一邊說著,一邊推著林塵往前走,樓鴻毅再次與林塵握手。
其實他心裡知道,真正救了這對夫妻的,是林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