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多小時後，手槍周圍的藍光耗儘，再次顯露出5月4日手槍，讓人有些失望。
這把手槍的外觀除了非常嶄新、槍口閃爍著冰冷的光芒之外，沒有什麼異常的變化。
林塵皺起眉頭，立即撒尿逃到了外麵。
我找了一個沒人的地方，從口袋裡掏出了槍，有一說一，你一買就能感覺到不一樣。
5月4日手槍完全由金屬製成，重量不輕，但此時林塵卻感覺它比之前輕了很多，拿在手裡，用玄學的話來說，感覺就像人槍合一，想打哪兒就打哪兒。
林塵不禁大喜，可惜沒能嘗試射擊。
忍不住想了想，又回到陳忠遠那裡去拿了一張市內射擊場的使用證。
試槍的同時，還可以練習射擊，但這都是以後的事情了。
就算手槍升級了，也隻是以防萬一，隻要慈欣不發瘋，林塵就不會想對她開槍。
晚上八點，林塵從朱婷家出來，慢慢地騎著自行車來到了鹿米倉胡同。
上次王玉芬給他地址的時候，他派了小黑二號去查看地形。
這次我熟悉了路，進入鹿米倉胡同，向前走約七十、八十米，拐進左邊的小巷子。
這是一棟三進四合院，正門開在路米倉胡同的街道上，前兩個庭院被其他單位用作辦公室。
最後一個人一進院子，他就在旁邊的小巷子裡打開了另一扇門。
這次林塵過來之前，暫時調走了小黑二號。
我在這裡徘徊了一個多小時，確保周圍沒有任何動靜。
來到門前，林塵再次閉上眼睛，將目光同步到了凝翠庵的身上。
整個寧翠庵一片漆黑，隻有慈欣的臥室還亮著燈，裡麵有黑影在走動。
確認慈欣在家，林塵沒有太多顧忌地打開了麵前的院門。
正如他所料，院門並沒有關上。
隨著合頁發出乾澀的“吱吱”聲，雙扇黑色木門向兩側打開，露出中院正房的山牆。
這裡原本有一座月門連接中院和後院，但現已被封鎖。
院子裡很安靜，東西兩側都沒有燈光，隻有後院北邊的房間還亮著燈。
林塵頓了頓，但沒有將自行車推入庭院，而是想都沒想就把自行車放進了自己的私人空間，走了進去，關上了身後的門。
開門的聲音直接驚動了房間裡的王玉芬，她掀開門簾，將半個身子探了出來。
見確實是林塵，他不由鬆了口氣，走了出去，抱怨道。
“你來了，你以為又要和我一起玩一晚上了。”
林塵冷冷地盯著他，發現王玉芬的臉色顯得有些憔悴，就像剛剛生了一場大病。
難怪上次遞紙條後就沒有任何動靜了。
林塵無視她故意曖昧的話，就好像她是一個女人在等待一個男人來找她一樣。
林塵從一開始就知道，師徒王玉芬和慈欣都不是一個高效的人。
見林塵不說話，王玉芬撇了撇嘴，向前走了兩步。
“你都來了，我們上屋去吧，外麵很冷。”
她隻穿著單衣，當然，當我們來到院子裡時，天氣很冷。
林塵不為所動，他被凍住了，但沒有死，誰讓她一個人出來的？
他冷冷道。
“你一次又一次的來找我，到底想做什麼？”
王玉芬皺起眉頭，憤恨道。
“你這麼殘忍，就算把人凍死，你也一點都不可憐我嗎？”
說到最後，我什至有一種想哭的感覺。
雖然沒有額外的衣服和首飾，但光是聲音就能激起人們的保護欲。
林塵心中一驚，這個女人顯然是受過某種訓練的。
應該是過去豪門養妾的方法，就像《紅樓夢》中的丫鬟襲人和晴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