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宇再次找到自己的魚竿時,它已經來到河中間了。
並且一上一下的,時不時還浮出水麵停留一下。
“淦!之前就該買根失手繩的。”
得知陳宇的魚竿被魚拖走了,孫珊昕跑到一旁笑得好大聲,差點笑得直不起腰了。
之前被陳宇按著摩擦的陰霾,也被一掃而空。
恰巧這個時候,領隊帶著藍條和他的小弟回來了。
手裡還拿著一個長方形的盒子。
“陳總您的魚竿。”
“跑了。”
領隊有點不明白什麼意思,但又看到孫珊昕笑得那麼歡樂,心想剛剛一定是發生了什麼。
為此他瞪了一眼藍條。
買條兩千塊的魚竿,還要打七八個電話才把錢湊齊。
要不是他的話,剛剛自己應該能看到發生了什麼。
突如其來的一腳,讓無辜的藍條瞬間變得齜牙咧嘴。
不偏不倚踢他淤青的地方了。
這些人怎麼都這樣啊?有沒有人權了?罪犯就沒有人權了嗎?簡直倒了八輩子的黴了,才會遇到這個瘟神。
要知道這個瘟神有這麼大的背景,打死也不來收他的釣費,看到他都跑遠點!
藍條表示很受傷,非常受傷,一天之內被揍了好幾遍,關鍵還沒地方伸冤!
而藍條的小弟表示更受傷,怎麼找了個這麼二的老大?好在他們並不針對自己!
要是藍條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被打,估計立馬老實了。
“魚竿不是在這嗎?新買的,您看看是不是跟您之前的那根一樣。”
陳宇指了指河中間。
“哈哈,四米多的浮漂。”
陳宇
將魚竿遞給陳宇之後,領隊這才道“縣裡有打撈隊的,一會我幫您打個電話讓他們過來撈一下。”
說完,他就押著藍條走了。
而陳宇也換了一根和之前被藍條砸斷那根一樣尺寸的魚竿繼續釣。
“陳宇我能問一下,是什麼原因讓你決定帶著這麼多資金,來到這個並不發達的地區投資呢?”
恢複安寧之後,蔡文穎突然開口問到。
她的聲音並不是很大,聽起來讓人很舒服。
“因為喬縣長吧。當時我和我女朋友在魔都市政府舉辦的產業轉移晚會上認識他的,不過那時候他跟我們推銷的東西是這邊的肉類產品,我們對這個都沒有興趣。”
“這邊的肉確實不錯,我們家平時吃的一些肉,有一部分也是從這邊采購的。”
一旁的孫珊昕也在這個時候補充了一句。
“後來呢?”
“後來?”
抽出一根煙,給自己點上,陳宇才繼續道“當時我也沒放在心上,畢竟那種產業轉移會,欠發達地區來的縣領導,甚至是市領導不知道有多少。
可後來他不知道從哪裡聽說我們需要大量藥材,一大早就跑去我女朋友的公司蹲了幾個小時。後來也是我女朋友去上班之後,打電話給我,我才記起有這麼一號人的。
我去見他的時候,第一感覺就是這個人很節儉,做到這個位置,還能一大早在大門口守幾個小時,應該個乾實事的人。正好我有需要,他能,倒不如給他一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