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睡這麵最近挺忙的,有空“坐火車”回了趟京都,大學的課現在完全是不去,前幾天大學老師找了董教授,說睡睡耽誤的可太多了,怕畢不了業。
晚上董教授在空間裡就把這件事告訴了睡睡,滬市家族生意重要,但是大學的畢業證一樣重要。睡睡很重視的。
厲以琛還有半年就能回來了,回來倆人就辦婚禮,已經和原來倆人約定的時間往後拖了兩年,不能再拖了。再拖睡睡生孩子的時候就是高齡產婦了。
厲爺爺在空間現在是一年都不見得能出來一次,每天這種簽字、檢查、開會、忙的不亦樂乎,這裡哪也離不開他,忙並快樂著。
最近蔣家家族裡又有人開始找不心靜,好不容易剛維持幾個月的好狀態,被那倆想搞事情的垃圾慫恿的要打破了。
事情還得從五叔身上說起。
五叔年輕時是上海灘有名的花花公子,吃喝玩樂。他母親把對弟弟的愛全給了他,最終把五叔慣的成了個廢物,沒有一點責任心不說,每次玩兒出“人命”都是拿錢打發,從來不帶負責任的。
以前身邊有額跟班的,這些事從來都不帶操心的。開始運動後蔣家同樣受到很大的波及,很多財產上交了不說,還把大房自己整條街的商鋪捐獻給了政府。
蔣老爺子是有大智慧的,擺在眼前的固形資產不上交不行,暗處很多蠢蠢欲動的人都在盯著蔣家,不上交最後肯定也落不到自己手裡,還不如光明正大的上交政府,最起碼能換個平安。便於攜帶的黃金和古董等,早早的就弄走了,找個遠點的山一埋,誰能知道呢?
運動的時候資本家是最慘的一批,在越窮越光榮的年代,有錢就是原罪,越有錢越整你。就算蔣家是軍人世家怎麼樣?照樣有的是借口搞你。大帽子幾頂給你一扣,誰都救不了。
蔣老爺子親眼看著多少以前在滬市都能排的上號的家族,說覆滅一夜之間就全部完了。抄家關起來、上台挨鬥簡直就是往死裡鬥,勞動改造蹲牛棚都有人監視,有沒有命能活到以後還不知道。
蔣老爺子把五叔所有的錢都停了,身邊也安排隨從跟著,所以這十多年下來五叔現在收斂了很多,他怕死啊!
現在不一樣了,那場運動已經過去,天晴了。
憋了十多年的靈魂和肉體蠢蠢欲動,這不,瞎搞搞出事情了。
來鬨事的是一家三口,父母大概五十多歲左右,女子三十來歲,眼珠在蔣家商會的院子裡四處亂看,看著眼神就不是個安分的。
三口人一來就說找五叔,也不說什麼事情,睡睡在會議室裡跟金華回來的三個采購部的人正在開會,商定下半年買門市的事情。中場休息間出來上廁所,就聽見有人在私下說又是來找五爺爺的等等,睡睡一聽,好像看著不是好事。
五爺爺就是個混子,沒有任何生意可乾,到商會的都是來辦正事的。找五爺爺找到這能有啥事?想到這睡睡就去了前麵大廳看看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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