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隔著衣料觸摸到對方柔韌的腰肢,充滿力量與皮膚柔軟的彈性,來自體溫的真實觸感令他忍不住加重手上的力道,想要更多。
這個荒唐的認知一下子穿過安德烈的大腦。
他不可救藥地想到了某些方麵去,不曾與女人發生過一次關係,但他此刻讀懂了自己罕見的欲望。
這份欲望竟然如此灼燙,他的耳尖頓時通紅起來。
“放開我。”
沈酒憤怒地推開對方,告誡自己要克製,不要惹是生非。
身為前不久跟愛迪萊德發生了瘋狂情事的女人,她不會看不出對方的反應究竟是因何而起。
尤其是剛才貼在她腰間的手掌一下子收緊的力道,昭示了主人強烈的欲望。
咳!
安德烈清咳了下,厚臉皮假裝無辜,“不好意思。”
被男人占便宜了!
關鍵還不能打他,否則節外生枝,在星際乾事麵前暴露自己更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
思來想去,沈酒隻好咬牙忍了,她氣急敗壞地轉身離開。
身後,安德烈露出無比迷惑的目光。
真的是她……
他眼眶漸漸發熱,心中的祈禱被神明聽見了,她還活著,太好了。
沈酒回到觀賞台,第一場人獸角鬥正好開始。
大概是想作為“主表演”前的一道小點心,所以第一場表演沒有過多的是虛張聲勢。一個被黑布蓋住的長方形物體被四個身穿古羅馬盔甲的大漢抬上來。
觀賞台上的看客已經按捺不住興奮開始歡呼吹口哨。
沈酒朝邊上的貴族小青年伊桑·霍特斯看了一眼,對方的神情很憂愁,皺著眉頭,看起來像是沒有經曆過這種場麵,與周圍的人格格不入。
“霍特斯。”
“啊?”伊桑聽到有人叫他,轉過頭來,有人坐在了他旁邊的位子。
他神情茫然,有些沒反應過來,麵前這個女人的眼睛是黑色的,如一潭幽泉,有憂鬱的沉靜。
沈酒提醒道“你最好把眼睛蒙上。”
伊桑張大嘴巴“為什麼?”
後麵的走道上正走來一個熟悉的身影,沈酒眼角的餘光給安德烈一個無聲的警告,對伊桑說道“等下你就知道了。”
安德烈回來發現自己的位子被人占了,他隻好坐到沈酒之前的位子上。
伊桑問他“安德烈,你剛才去哪兒了?”
安德烈神情自若,像個沒事人一樣,“洗手間。順便拿了幾塊巧克力。”
沈酒幾乎要嘲笑出聲,虧他說謊說的這麼自然,估計目的跟她一樣,去附近“轉”了一圈打探情況的。
星際乾事今晚有行動……有助於打亂局麵。
很好。
“給你。”
安德烈把手伸出去,剛好伸到沈酒麵前,目視前方,攤開掌心,躺著幾顆金箔紙包裝的巧克力。
伊桑搶過一顆巧克力,立即剝開來吃“你怎麼知道我喜歡吃巧克力!”
“都給你了,待會兒想吐就吃一顆。彆給我丟臉。”安德烈瞧了眼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態度的沈酒,把其餘的巧克力拋給伊桑。
伊桑險些沒接住,一顆巧克力還是掉到了下麵一排位子一個賓客的頭頂,那人生氣地回過頭來表達了對伊桑的不滿。
伊桑連連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這時,底下響起一陣高亢的歡呼聲。
舞台中央,長方形物體上的黑布被緩緩拉開。
通體透明的玻璃罩裡,一條四五米長的巨大花色蟒蛇盤縮在玻璃罩的一個角落裡,探出蛇信子,發出“滋滋”的令人難受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