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
走到會場外停著的車邊,安德烈抱著希然打開了副駕駛座的門,背後傳到了一道聲音。
被陰魂不散的加文抓到了。
安德烈抱著希然,背影一僵,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你的小女朋友怎麼了,你怎麼抱著她?”
加文正在一步步走過來。
安德烈一顆心高高懸起,大腦急劇地思索著要怎麼打發走加文,就在這時,懷裡的希然醒了過來。
她對上安德烈驚訝的淺鬆石綠眸,唇角往上斜,俏皮地眨眨眼,有種打算做惡作劇般的孩子氣。
安德烈準備扭她的脖子把她再次弄暈。
這時,希然搶先一步,親昵地摟住安德烈的脖子,小臉貼在他脖頸間輕蹭著,故意用嬌滴滴的撒嬌語氣,讓加文聽見“親愛的,現在還是白天,你這麼急著帶我回家,是我早上沒喂飽你嗎?”
這句話曖昧的話,被加文聽的一清二楚。
他停在安德烈身後一米開外,不再上前,他看到安德烈的脖子都紅了,忍不住噗嗤笑出了聲。
“行了,你走吧。下午的活動不需要你在現場了。”
加文的話裡仍在憋笑。
安德烈縱欲的名聲在這位好友這裡恐怕要洗不清了,他狠狠地瞪了眼懷裡的希然,將她放上副駕駛座,甩上車門。
關車門的動作有點大,透露著安德烈的暴躁和不滿。
希然坐在駕駛座裡,頭背著車窗,偷偷在笑。
加文朝車窗內張望一眼,沒看清希然的長相,但是從之前她的背影裡就能看出她的身材勻稱曼妙,引人遐想。
剛才撒嬌時又能看出是個性格開放,主動且火辣的女孩子。
加文含著欣慰和羨慕,拍拍安德烈的肩膀,揶揄道“你小子真有福氣。”
安德烈歎了口氣,今天讓他看夠了自己的笑話,以後在警局裡還不知道要被他調侃多少次,真令人頭大。
他示意加文一眼自己要走,便上車離開了。
加文在後頭向他的車揮手,還在原地咧嘴大笑,安德烈從後視鏡裡看到這一切,除了尷尬,還有一股無名火。
“剛才誰讓你多嘴的?”他衝著副駕駛座上的女孩質問道。
希然擺弄著手腕上的手銬,很不高興,但是沒有一點恐懼的樣子,“安德烈先生,我是犯了什麼錯,你把我拷起來?”
手銬是安德烈上車後給她銬上去的,目的是防止她逃跑。
安德烈對待克隆人的態度,與對待沈酒的態度比起來,明顯冷淡且嚴厲許多,也許從他心底完全不能接受有人能夠取代他心目中的沈酒。
就算是沈酒的克隆人,基因長相與她一模一樣,安德烈也會把她嚴格區分開來。
安德烈正在開往家的途中,沈酒的行動是秘密進行的,不能把克隆人帶到警局裡看管起來,隻能暫時將她帶到那裡。
“我正在出任務,你隻要乖乖配合,不要多問。”
安德烈目視前方,一邊看著前方的路況,一邊說道。
希然沒有那麼好聽話,不服氣地哼哧道“什麼任務需要把我綁起來,你這麼做其他人……王爵知道嗎?”
她本來是想說其他人知道嗎,可是沒有人關心她的生死下落,她沒有家屬親人,愛迪萊德王爵似乎成了她唯一的“監護人”。
或者說是“擁有者”比較合適,克隆人屬於財產範疇。
安德烈轉過頭看,再次厲聲警告她“我剛才說了,不要多問。”
“我明白了。”
希然從安德烈有所隱瞞的神情中悟出了什麼,她坐正姿勢,轉向安德烈,兩隻眼裡閃爍著好奇的光亮,“你跟她在策劃什麼行動?是反恐聯盟的任務嗎?跟恐怖組織有關嗎?”
她低頭看了下自己被換掉的衣服,“她跟我交換了衣服,是打算偽裝成我在學院裡進行臥底行動嗎?”
“這太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