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嚕咕嚕……
漢斯·尼格斯的頭顱被扔了出去,囚犯們大笑著把他的頭顱當球踢,他保養得當、細皮嫩肉的軀乾被一名禽獸一樣的囚犯肆意侮辱著。
因果報應這個詞,在漢斯·尼格斯身上驗證了。
他自命不凡,生性嗜虐,視人命為草芥,在他的人獸角鬥場裡被玩弄的死掉的奴隸不計其數,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被一群跟他一樣喜歡殺戮和暴力的囚犯玩弄致死,他得到的下場,跟被他害死的奴隸們比起來,還差的太遠了。
嘟——嘟——嘟——
猩紅恐怖的紅光突然之間,在這層監獄裡瘋狂地擴散,囚犯們還不知道要發生什麼事,正在進行末日狂歡似的,毀滅裝置啟動前的五秒倒計時已經開始。
嘟——嘟——嘟——嘟——嘟——
五秒過後,這層樓裡的所有牢房被釋放出來的毒氣充滿了所有封閉的空間,所有囚犯全都死在了紅色的毒氣裡。
每隔二十五年,摩薩塔監獄的毀滅裝置定期就會重啟,關押在這裡的囚犯們都會被清除乾淨,然後,這座埋葬了無數個罪惡亡靈的監獄將會等待著新的一批“住客”。
當然,星際聯邦建造這座監獄的初衷是為了震懾犯罪,直到消滅犯罪。
執行這一殘酷清除計劃的代表,是由星際聯邦的主要成員國輪流完成。
正好,這一次輪到了艾斯克星球。
愛迪萊德把這個任務交給了漢斯·尼格斯來做,而他親自過來監督,目的之一是為了秘密帶走二階森。
沒想到出了意外,漢斯·尼格斯徹底觸犯了愛迪萊德的底線,他知曉了不該知曉的秘密,落得這樣的下場是他咎由自取。
沈酒被愛迪萊德帶到了他的飛行器上。
愛迪萊德抱著她直奔淋浴間,將她和自己關在了裡麵,打開水閥,衝走兩人身上那些令人作嘔的血汙。
“你彆動,我自己來。”
沈酒被放到了淋浴下麵,溫度適宜的水花從頭頂澆遍她全身,分神之間,她被捉住了腰身,身上最後的遮蓋布料被愛迪萊德剝了下來。
“我不是要占你便宜,隻是檢查下你身上有沒有外傷。”愛迪萊德用不容反抗的語氣解釋道,將兩人身上的臟衣服剝乾淨丟了出去。
沈酒剛複活沒多久,腦子裡還有些混沌,反應也顯得有些遲鈍,她站在水花下麵,思考自己暈倒發生的事情,可是她沒能一下子記起來。
頭還很痛。
沈酒按著腦袋,靠在玻璃壁上,試圖把這一陣頭痛緩過去。
愛迪萊德一轉身,就看著她光裸著美好的胴體,若隱若現地藏在漸漸彌漫升起的水汽裡,正在發呆。
水珠從她黑色的發梢間滴落下來,白皙的皮膚被比體溫高幾度的水溫蒸成了粉紅色,嫩的如薔薇花瓣一樣,手指一掐就能留下深色的痕跡。
她的表情還很憔悴,還沒從剛才那場“噩夢”裡完全走出來。
這副脆弱無辜的模樣,簡直就是在無形之中勾引他。
愛迪萊德止住旖旎的念頭,拿起一個淋浴頭,伸到了她的脖頸後麵,從那裡開始幫她衝刷身體。
“唔嗯……”當熱水接觸到後頸的皮膚時,沈酒睜開了溢著霧氣的眼眸,身體反射性地往後瑟縮了下,正好更貼近了愛迪萊德的胸膛。
兩人的身體觸碰在一起。
愛迪萊德深吸一口氣,目光變暗,修長的手指穿過她後腦勺的發絲,嗓音喑啞地警告道“彆亂動。你知不知道自己身上有多臟?”
從沈酒身上衝刷下去的水從深紅變成了淡粉色,最終變成了透明。
光是她的的頭發上,就沾了不少的血。
一想到這些血液是從那些肮臟的囚犯身體裡流出來的,愛迪萊德就極其耳朵鬱悶和煩躁,仿佛屬於他的東西被彆人的鮮血弄臟了。
該死的。
愛迪萊德用力咬住牙齒,試圖壓下身體裡這股強烈的情緒,他明白這是自己對沈酒的占有欲在作祟。他容不得屬於他的人被其他男人觸碰,就算是死人的血液,他也無法寬恕,恨不得讓他們死上千百次。
不過好在,令他感到欣慰的是,沈酒身上沒有一條傷痕。
那些肮臟的家夥沒有傷害到她。
沈酒聽到身後時而急促、時而緊繃的呼吸,隔著淋下來的水體,她往後貼在了愛迪萊德的身上,與他緊緊相貼。
愛迪萊德猝不及防地從抿緊的唇間發出輕顫的悶哼。
沈酒把手覆蓋上去,挑起淡粉色的眼尾,回頭斜看著隱忍中的愛迪萊德,勾起嘴角諷刺道“你不是對我的身體不感興趣了嗎?”
朦朧的霧氣中,沈酒的眼睫上掛著一顆顆的水珠,水汽將她那雙漂亮如墨的黑色眼睛洗刷地耀眼極了。
黑亮黑亮的瞳眸像兩顆無與倫比的黑珍珠,美得觸目驚心,引誘著愛迪萊德吻了上去,薄唇貼在她的眼皮上,吮吸走上麵的水珠。
他感受到沈酒的眼皮跳動了下。
愛迪萊德抬起她的下巴,令她對視著自己,他感受著沈酒柔軟的手心,微微頓了頓語氣,嘶啞道“那是我的氣話。我生氣你不要我了。我能怎麼辦呢?沈酒,你告訴我,我要怎麼做,你才會重新把我放進你的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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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的心裡,是她實實在在的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