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最高監獄。
埃爾伍德把熟睡中的小王子放在了沈酒的床上,打開包裹在嬰兒身上的繈褓,望向沈酒的背影,“你難道不想過來看一看,我和你的孩子長什麼樣子嗎?”
“閉嘴!”沈酒氣憤轉身,“克隆人在哪裡?”
埃爾伍德的雙唇間擠出一句很輕地笑聲,他盯著沈酒微紅的耳朵,金色的眼睛裡流露出會心的愉悅,“誰知道呢。也許死了。”
“你難道一點都在意嗎?”
問出這句話後,沈酒就後悔了。
埃爾伍德是一條沒有心腸良知的冷血毒蛇,問了也是白問。
她瞪著埃爾伍德,那雙黑色的眼睛在白色的光線下閃閃發亮“你把這個孩子帶到我這裡,要做什麼?”
“愛迪萊德讓我考慮這個嬰兒的去留,我把選擇權交給你。”
埃爾伍德斜視向沈酒,唇舌間勾出一絲曖昧的暗示,“畢竟他的身體流著一半你的血液。”
埃爾伍德把手指在孩子安詳的睡顏上方遊走,如同孩童噩夢中掛在樹梢上的毒蛇,正在一點點地侵入小王子的睡夢裡。
他可以隨時出手,掐死這個脆弱的剛來到人世間一個月的小生命。
沈酒的注意力被那個孩子安穩的睡相吸引,目光跟著埃爾伍德那隻惡貫滿盈的手,生怕他突然發作,不由得緊張了起來。
“你說,我要不要殺了他?”
埃爾伍德笑容透著邪惡。
沈酒抿緊嘴唇,沒有開口。
下一秒,她的瞳孔瞬間放大,隻見埃爾伍德把手指放在了嬰兒的脖子上,稍稍一用力,小王子就被吵醒了,哭了起來。
嚎啕的哭聲惹得埃爾伍德很心煩“他太吵了。”
他不由得加大力道。
“住手!”
沈酒厲聲打斷了他的殘忍行為,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將惡魔的手從脆弱的小嬰兒脖子上拿開。
埃爾伍德被她拉起來,順勢將她推到了牆邊,銀色的長發垂下如瀑布,落在沈酒的身側,埃爾伍德親昵地環繞她的肩膀“我知道你在意這個小生命。剛才隻是嚇唬一下你,並沒有用力。”
孩子還在哭,吵得沈酒也很頭大。
沈酒粗暴地推開埃爾伍德,來到床邊。
她的出現,讓哭泣中的小王子立即停下來了哭聲,嘟著嘴巴,睜開水汪汪的眼睛,好奇地盯著她看。
聽到小王子的哭聲立即停止,埃爾伍德頗為驚訝道“他似乎認得出你,這算不算是血緣之間的羈絆?”
這句話尾音上調,帶著露骨的得意。
“愛迪萊德不想留下他。畢竟這樣一來,我和你之間留下了種子。我能夠理解愛迪萊德想殺人的心情。”
“你少在這裡挑撥離間。”
沈酒無法抵抗孩子的眼神。
這種感覺太奇異了,由她的克隆人生出來的孩子,對她能夠進行感知。
雖然她不想承認埃爾伍德說對了,但是這個孩子無辜純潔的眼神在某種程度上,安撫了她心中的暴戾。
她感覺到自己的麻煩又多了一個。
埃爾伍德仔細觀察著沈酒表情柔軟的側臉,盯著她看了很長時間,下腹升起一股莽撞的燥熱。他可以很肯定,這個女人直接地影響了他的欲望。是她本人無疑。比起他從克隆人身上獲得的快感還要強烈百倍。
僅僅隻是看著,就足夠激起他強烈的欲望。
他以為他著迷的是她充滿殺戮的眼神,由強大和殘忍帶來的血腥衝擊。沒想到,她柔軟的一麵立刻令他血脈噴張,繳械投降。
埃爾伍德從不委屈自己的欲望,他從身後將沈酒抱住,低頭聞到她脖頸皮膚上那股淡淡的體香。
他沉迷其中,簡直無法自拔“我想,我是有些不正常了。”
沈酒沒給他第二次輕薄自己的機會,用力將他撞到牆上,一拳狠狠捶在他的臉上,把他的嘴角當場打破流血了“還想不想要了?”
埃爾伍德伸出舌尖,像一條魅惑獵物的毒蛇,舔舐去嘴角的血液“你以為我這樣會痛苦嗎?不,我會更快樂。”
他以痛苦為食,越痛苦,他就越能嘗到快感。
沈酒愣住了。
她相信埃爾伍德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埃爾伍德的舌尖從沈酒的手指上舔舐了一下,“還有更刺激的玩法,你要不要試一試看?”
突然間,手上一涼。
埃爾伍德在她手裡塞入了一把精致鋒利的匕首,尖端對準他自己,雙手握住她的手腕,將那把匕首刺入了自己的腹部。
沈酒睜大眼睛看著他瘋狂的所作所為。
鮮血從那把匕首下麵噴濺出來,把柄上的紅寶石似乎吸收了那些紅色的液體,愈發鮮豔奪目。
埃爾伍德身體裡的鮮血浸濕了那裡的衣料,沈酒身上也被沾染了一些,她荒唐地後退,手裡還握著那柄拔出來的匕首。
她並沒有慌張,畢竟她殺過那麼多的人。
她隻是無法理解。
埃爾伍德背後貼靠在牆麵上,忍過了最開始的那一陣疼痛之後,額頭上滲出了許多的冷汗,他目光濃鬱地看著沈酒,揭開身上一層層的衣襟,露出了受傷的身體,傷口插在腹肌的左側,液體還在往下滴,緩慢地流入褲腰裡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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