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蘇到現在還有些懵,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一個大男人居然會被同性當眾親吻,還把最珍貴的初吻給丟掉了。
“張海客。”忽然一個低沉威嚴的聲音猛的炸響,齊蘇循聲望去,不由得瞠目結舌,現在的張啟靈完全顛覆了以往淡然出塵的模樣,冰冷駭人的氣息宛如魔神降世。
“族長不怨我,誰讓小族長長的太誘人。”麵對張啟靈冰冷駭人的眼神,張海客很沒誠意的說著。
黑瞎子聽了很是不爽,趁人不備將張海客狠狠的揍了一頓。
張啟靈的眸子不帶一絲感情,任由黑瞎子毆打張海客,等到他們打完才語氣平靜的對張海客道,“離齊蘇遠點。”
如果不是這是和張啟靈流著一樣血的族人。
就憑張海客敢調戲齊蘇,張啟靈都不會讓人活到第二天。
張海言表情冷淡,他的目光在齊蘇柔軟的嘴唇上徘徊了幾秒不動聲色的挪開了視線。
張海客哼哼笑著,仿佛感覺不到身上的疼痛,突然收斂起了臉上輕浮的笑容,嚴肅的說道。
“族長,彆忘記你的身份,本家那些可不會讓你娶一個男人,我就不一樣,海外的分支不用考慮開枝散葉。”
潘子看著振振有詞的張海客,不好意思的捂住了眼睛。
他都怕自己純潔的心靈受到汙染。
張啟靈瞬間陷入沉默。
這個沒臉沒皮的家夥,真的是他們張家的種麼?
再者說了,張家現在都分崩離析了,開枝散葉也不重要。
黑瞎子氣樂了,心情不太美麗。
這個叫張海客的家夥和他同屬湊不要臉。
齊蘇也很佩服張海客的無賴程度,這個社會對男同的包容性完全非後世可比擬的。
張海客居然能不顧忌那些風言風語,當然,如果被非禮的男人不是他這個受害者就好了。
齊蘇想到張海客的那個吻就渾身不自在。
吳斜很是苦惱,他家阿蘇太受歡迎,這讓吳斜產生一種濃濃的危機感。
而後陰沉著臉,伸出一根修長的手指,仔細且溫柔的擦拭著齊蘇殷紅粉嫩的唇瓣。
那認真的模樣,讓齊蘇覺得有些像病嬌黑化邪帝的感覺。
“阿蘇,你以後要離陌生人遠點,聽到了沒。”
吳斜壓抑著諸多情緒的聲音在齊蘇耳邊響起,齊蘇莫名的有些心虛。
乖巧的揪著吳斜胸前的衣服,挺翹的睫毛微微顫動,不敢出聲。
吳斜看著靜靜地窩在懷裡的齊蘇。
心中忽然柔軟的一塌糊塗,他家阿蘇這樣子真可愛。
出了個不甚愉快的小插曲,一行人都沒了繼續遊玩的心思。
黑瞎子摸摸鼻子,意興闌珊的說道,“回去吧,咱們在這待的夠久了。”
齊蘇不置可否,劉喪宛如大型的忠犬,緊緊的跟隨在齊蘇後麵。
大夥順著原路返回客棧,還沒走到客棧,劉喪忽然停下了腳步。
“族長,有人。”
不用劉喪提醒,齊蘇大老遠的就看到一個神色焦急的中年漢子在和阿貴說著什麼。
劉喪動了動耳朵,小聲對齊蘇說道,“族長,他們好像在說有村民失蹤了。”
齊蘇一臉詫異,腳下加快了步子。
”村長,老爹怎麼會出事呢,他可是我們村裡捕獵最好的獵手。”阿貴拉著中年人反複詢問。
瑤寨的村長大約四十來歲滿臉的皺紋,不斷的歎著氣。
“誰能說不是,這好好的人說失蹤就失蹤了,老爹一家都快急瘋了,村裡的壯漢都上山尋人去了,等會你也跟著一塊上山去找吧。”
村長像是才注意到幾個人,驚奇的問著阿貴。
“這幾位是新來的遊客?”
阿貴輕輕點點頭,笑容滿麵道,“是的,這幾個客人都是京城來的。”
村長沒說什麼,語氣沉重的對著阿貴說道。
“這幾天村裡不安生,經常出現陌生的麵孔,你看著點家裡的客人,彆讓他們到處亂走,出了事村子裡不管。”
聽見阿貴兩個說起老爹,齊蘇心神一動。
難道這個老爹指的是盤馬老爹?
齊蘇知道劇情,但如果一股腦的將事情傾吐出來,要麼被當成傻子,要麼被人懷疑。
這兩種後果不是齊蘇想要的,村長的出現就剛剛好,解決了所有困擾。
想到這裡,齊蘇連忙一把拉住即將離去的村長,在村長疑惑不悅的目光中,輕咳一聲義正言辭的道。
“村長,我們在村裡住了一兩天,很喜歡這裡的風土人情,村裡有難哪能袖手旁觀,何況家裡缺了頂梁柱,以後這家裡怎麼活,我們哥幾個身手都很好,也一起幫忙去找人,就當為偉大的社會主義,發光發熱做貢獻了。”
劉喪扭頭忍笑。
他家族長這一本正經,胡說八道的樣子還挺好看的。
王胖子看著兩眼迷茫的村長,捂著肚皮努力憋著笑意。
這齊小爺的嘴皮子當真利索,三言兩語就把彆人忽悠的找不到東南西北了。
黑瞎子饒有興致的看著齊大忽悠賣力表演,那小嘴跟機關槍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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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簡單的叭叭幾句就把活了大半輩子的村長說的淚眼汪汪,感動不已。
“京城來的客人覺悟就是高,我們這邊正愁著缺人手呢,幾位要是不介意就跟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