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客,我們在哪裡,我怎麼感覺這四周陰森森的。”
齊蘇耍無賴,不肯從張海客懷裡出來,免費的人肉抱枕不枕著多虧,何況還是為救張海客才淪落到這個地步。
張海客啞口無言。
所以這嬌氣的小祖宗是真把他當成沙發抱枕使用了唄。
張海客氣極,這世上敢這樣對待他的還真沒幾個,張海客想捏齊蘇的臉頰,好讓某個人認清一下形勢。
齊蘇卻在這時歪了歪頭,黑發如瀑布一般從肩頭傾瀉而下。
有一縷黑發調皮的吹到了張海客脖子裡,張海客用手指撚起也沒扔,就勾在手裡把玩著。
“如果我沒看錯,我們應該是在一個玉曠裡。”
張海客淡淡的說著,齊蘇想了想,突然倒吸一口涼氣。
密洛陀,這玩意可是就潛伏在玉曠周邊的,齊蘇掙紮著就要起身。
“不行,我們不能在這待了。”
以他們現在的狀態想對付密洛陀估計夠嗆,齊蘇桃花眼微微眯起,挺拔濃密的眼睫不安的眨著,眨的張海客心頭一軟。
張海客小心翼翼的托著齊蘇的後腦勺,免得齊蘇磕著不該碰的地方。
都血氣方剛的年輕人,這活祖宗怎麼就不注意一點,還是真沒交往過女友?
想到這裡,張海客舌尖頂了頂後槽牙,笑得很是妖孽。
單純好啊。
單純的孩子更招人喜歡,拐帶起來也方便。
“放心吧,這片區域有強堿,密陀羅暫時進不來的。”
齊蘇確實對身邊的人很放鬆,一點也沒發覺到不對勁,聞言一顆提起的心重新放回原位。
“你不早說,看我緊張很好玩嗎?”
張海客當即叫起了撞天屈,鳳眼裡的委屈心酸都溢於言表了。
“冤枉啊,人家竇娥姐姐都沒有我冤,明明是小族長你說話太快了,根本就不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
齊蘇也覺得他有些無理取鬨,哼哼幾聲就沒動靜了,繼續趴著張海客的雙腿閉目養神。
張海客見狀不好說什麼,任勞任怨的繼續當起了按摩師。
“不錯,不錯,張海客你很識趣,深得我心。”
張海客有幾分當按摩師的天賦,那按摩的力道十分舒適,齊蘇心情大好,嘴上的誇獎自然毫不吝嗇。
張海客的腿有些麻木,便慢慢的換了一個姿勢,不過雙手依然還緊緊的環著齊蘇,沒讓齊蘇感到一絲不適。
“那小祖宗我這麼貼心有什麼獎勵?”
張海客就是一個付出成果就要追求回報的主,聞言邪氣一笑,黑亮的眼珠子閃過意味不明的深色。
想到那天意外的吻,張海客就懷念的緊,午夜時分偶爾回憶起來仍會被折磨的抓心撓肝睡不著覺。
可偏偏某個小混蛋就是沒心沒肺的,可誰讓那小混蛋就是入的他眼。
張海客低沉的笑笑,繃緊的腰像匍匐草叢準備狩獵的豹,充滿了野性的力量感。
而後俯下身,火熱的呼吸撲在齊蘇嬌嫩的臉頰上,激的齊蘇身體顫栗不止。
“你想做什麼?”
齊蘇睜大了桃花眼,怏怏的瞪著張海客,本能的想逃離此地。
齊蘇後悔不迭。
他怎麼忘記了張海客就是個隨時隨地亂發情的色狼。
他還主動往對方懷中鑽,這跟自投羅網的小白兔有什麼區彆。
張海客瞧見齊蘇不斷變化又帶著防備的臉色,笑的很是玩味,鳳眼幽暗且勾人。
“索取點報酬,小族長何必那麼小氣。”
齊蘇垂眸的模樣美麗又動人,如果那雙漂亮的眼睛能留出一點位置給他就好了。
張海客笑的很肆意,他這又當保姆又當按摩師,可不是一兩句好話就能打發走的。
齊蘇看著張海客臉上危險的笑容,渾身打了個寒顫。
張海客冷白纖細的手指插入發根,隨意將將淩亂的頭發往後梳。
而後在齊蘇不妙的目光中,一手托起齊蘇可愛的腦袋,另一手牢牢的控製著齊蘇的細腰不準他逃走。
對付這樣油鹽不進的就得強勢霸道一些,張海客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
他的動作愈發凶猛,帶著股瘋勁,精準狠的擒住那張總是惹他心神不寧的唇瓣。
唇上的觸感很柔軟,張海客身上特有的木棉花香味徑直的往齊蘇鼻腔裡鑽,齊蘇大腦此刻一片空白,腦子暈暈沉沉,渾身酥軟。
柔軟美好的唇瓣讓人瘋狂,張海客的呼吸錯亂不堪。
齊蘇被強吻,這吻深入咽喉,帶著掠奪,蠻橫的橫掃著齊蘇的口腔。
空氣似乎變得高熱,曖昧的氣氛不斷從兩人之間蔓延。
張海客的呼吸跟火般炙熱,熱氣噴灑在齊蘇嬌嫩的臉。
齊蘇甚至產生了某種荒誕的念頭,他的皮膚是否會被灼傷。
很快齊蘇就顧不得其他,張海客的吻愈發深入纏綿,齊蘇缺氧缺的厲害,白皙的臉憋的通紅。
再一次體驗到這極妙的滋味,也不知道該怎樣形容此刻的感受。
張海客隻感覺自己心臟像是被柔軟的東西給包裹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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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與倫比的滿足感從胸腔迸射而出,讓靈魂都跟著發出顫栗。
張海客甚至開始慶幸,還好當時他果斷的拉住了齊蘇,否則想一親芳澤得排到什麼時候。
張海客的動作很急切,像是荒漠中饑渴了幾天的探險家。
貪婪的勾著齊蘇的舌尖,不顧齊蘇淩遲了他的眼神,繼續大力吮吸著。
滋滋的水聲聽的齊蘇這個純情的娃麵紅耳赤,尷尬的蜷縮起了十顆雪白的腳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