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語臣脫去外套,將那件名貴的西裝隨手搭在一旁的欄杆上,婉拒了黑瞎子的好意,眼睛裡的神色很淡。
“我自己受到的羞辱我自己討回來。”
黑瞎子吹了一聲流氓哨,輕輕地拍起巴掌表示欣賞,“花兒爺說話就是霸氣。”
解語臣幾句話就將桑尼判了死刑。
這女人高傲自大,不知收斂,會有這樣的下場全是自作自受。
沒人同情她。
十幾個雇傭兵身材高大,鼓鼓囊囊的腱子肉訴說著強健的爆發力。
他們將吳斜團團圍住,在桑尼的指揮下有目的地去搶吳斜手中的鬼璽。
齊蘇麵帶著笑容,捏了捏拳頭。
可惜為了參加拍賣會,他將太阿這個大殺器藏在係統空間裡。
不然十幾個赤身裸體裸奔的老外也很有話題性。
張海客單手拎起一個叫囂的最凶的老外,那老外正要往前衝,忽然視線一陣旋轉,後脖子一緊。
沒等他有所反應,高大的身軀被張海客的鐵臂甩到了那張據說價值高達幾千萬美金的八仙桌上。
“嘩啦……”
木桌被撞擊出刺耳的聲響,那老外疼的身體彎曲,弓成煮熟的蝦仁狀,雙眼一黑便失去了意識。
齊蘇如虎入狼群,一手一個,將身邊的雇傭兵像扔垃圾一樣往外扔,這些老外,看著強壯,實際隻會花拳繡腿,他們練的散打,在齊蘇手上走不過三招。
齊蘇一臉輕鬆地提留著足足比他健碩一倍的身體,往旁邊一扔,稀裡嘩啦的撞擊聲在此刻似乎變得格外動聽。
沒有被鐵三角拆過的新悅飯店叫不得新悅飯店。
那雇傭兵昏過去之前明白一個問題,中華人人都會功夫的傳說是真的。
黑瞎子手上同樣提著一個雇傭兵,鼻青臉腫的看不清本來麵目,黑瞎子將他揍了一頓之後給扔了。
“偷襲黑爺,你都不撒泡尿照照鏡子認清自己的分量?”
張海客瞥了一眼滾到腳邊的雇傭兵,覺得礙事,便抬起腳踢走,“黑爺彆什麼垃圾都往我這邊扔。”
王胖子聽著瓷器碎裂的聲音,顫抖著捂住心口,覺得他的心好像也碎了一地。
“你們打架悠著點,那可全是錢,碎了照價賠償。”
齊蘇眉目清冷,濃黑的頭發隨著他的動作迎風搖曳,本該是多情的桃花眼此時蘊含著刺骨的冷意,好像能把人凍僵。
“花兒你想怎麼炮製這女人。”齊蘇的眼睛不帶一絲感情的看著桑尼詢問解語臣。
解語臣緊繃著臉,麵若寒霜,“既然長了張臭嘴,就把她的牙齒全部敲碎好了。”
反正還有流食可以吃,餓不著她。
“你們放肆。”
桑尼沒認為她做錯了什麼,各為其主,她出門在外,當然要儘量維護裘德考的尊嚴。
解語臣迅速來到桑尼跟前,如玉的手指掐著桑尼的下顎,解語臣用的力氣極大,桑尼被迫微仰著頭,像缺水的魚般無法呼吸。
“挺好看的美女,為什麼長了張臭嘴,其實我從來不打女人的,但你是意外。”
解語臣語氣低沉,秀氣到精致的麵孔滿是淩厲的表情,解語臣沒少因為相貌被人說道。
一般而言隻要不是特彆過分解語臣是不會計較,但桑尼這個女人偏偏喜歡踩他雷區。
桑尼嬌軀顫抖,試圖掙脫鉗製她下顎的手,她承認她害怕了,尤其解語臣是笑著說這話。
想到桑尼所做的事,解語臣給氣笑了。
在桑尼驚恐的目光中,解語臣抬起胳膊重重的扇了她數十道耳光,直接將她那張勉強能看的臉蛋扇的牙齦出血,頭暈目眩。
桑尼的臉很快就腫了,跟被蜜蜂蟄過般。
霍仙姑站在樓梯口,沒有起身離去,她的興致完全被眼下的氛圍挑動了起來。
“這西洋景,幾十年都不一定有,國外的家夥就是不講禮數,佛爺的地盤都敢上躥下跳,語臣這孩子打的不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