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了雕鴞,齊蘇心情大好,這才有閒情去觀察周圍的事物,這兩株榕樹大的沒邊,樹蔭濃密,稱得上是遮天蔽日,齊蘇的注意力很快被卡在中間的一架飛機給吸引了。
在飛機造型古舊,是上個世紀二戰時期的風格,聯想到原著,齊蘇心中有了譜,他沒再多瞧飛機,思索了會,直接用太阿劍破開了榕樹的樹乾。
隻見老榕樹的中間,露出半截無比的剔透的棺材,這棺材看著很厚重,呈半透明狀,外表薄如蟬翼,裡麵有著流動的液體,棺材上部是乳白色的,但到了下麵就開始變化了,用燈光一打,底部紅的妖豔。
張海言驚詫了一會,很快就恢複了常態,眉宇間有些凝重,“這棺材不簡單。”
張海客頭顱微仰輕嗅了一下,隨後走過去,用匕首剮了一些棺材裡的紅色液體,麵不改色地湊到鼻尖,“這是用秘術做的防腐液,屍體泡進去,可以長久的保持屍身不腐。”
見到這惡心的情景,齊蘇感覺胃部似乎在翻滾,他腳下挪動了幾步,不動聲色地和張海客拉開了些許距離。
張海客的觀察還很細致的,第一時間就發現了齊蘇的小動作,“小族長你離我那麼遠乾嘛?”
聽到這話,齊蘇的怒火一下子上來了,目光裡的嫌棄意味很是濃鬱,“你滾蛋,明知故問。”
張海客繃不住了,把匕首上的汙漬擦乾淨,笑著在齊蘇麵前晃晃,“小族長這東西不臟的。”
齊蘇這下是徹底惱了,伸手拽住張海客的一隻耳朵,用力的擰了兩圈,“你這家夥,是真的很欠打。”
“咳……”
王胖子實在看不下去了,輕咳一聲,默默地背過身去,從來隻有他給同伴撒狗糧的份兒,現在卻是被彆人秀了一臉。
“嗓子不舒服就去吃藥。”
齊蘇惱怒的瞪了王胖子一眼,隨手撐開金剛傘,緩步向前走去,在離棺材幾公分,齊蘇堪堪停下了步伐,好奇的伸出手掌摸了一下。
棺材的觸感冰涼溫潤,材質通體無瑕,是塊上好的美玉。
黑瞎子瞥了眼棺材,一臉正色道,“蘇蘇,咱們倒鬥的,做的就是升棺發財的生意,沒理由看到冥器還放過。”
齊蘇翻了一個白眼,說來說去,還不是舍不得這口玉石棺材,睨了下黑瞎子,他沒揭穿,板著臉道,“等我把棺裡的屍體毀了。”
棺材裡的屍體生前是當地的巫師,精通痋術,死後還妄想著長生,甚至不惜用附近的生靈滋養著殘軀,留著始終是個禍害,心隨意動,齊蘇單手掐著道訣,口中默誦咒語,沒多久就召喚出了天雷。
在天雷的強大威力之下,棺材裡的巫師連一點像樣的動靜都沒能鬨得起來就去見了西天佛祖,齊蘇神清氣爽的吐了口濁氣。
王胖子傻乎乎揉揉眼睛,一臉不可置信,語速艱澀的問,“這就完了?”
他還以為起碼有一場勢均力敵的惡戰,就這,結束的也太潦草了。
齊蘇收起掐訣的手勢,抬起腿,一踢踹飛了沉重無比的棺材蓋,這才抽空斜視了眼王胖子,“你想怎麼樣,讓我跟那玩意打上三天三夜,你武俠小說看多了吧。”
這棺材本身是很值錢的冥器,齊蘇指揮著劉喪幾個把棺裡的防腐液倒掉。
王胖子也覺得他臉上的表情有點蠢,連忙恢複了常態,笑嘻嘻的豎起大拇指,“齊小爺威風霸氣,就您這實力,千年僵屍來了也要跪下唱征服。”
齊蘇沒吭聲,王胖子這馬屁拍的,一點水平都沒有,見棺材已經清理乾淨,齊蘇乾脆手一揮,直接把棺材收到了空間裡。
阿寧就站在旁邊,目睹了棺材憑空消失的一幕,忍不住露出驚愕的神情,對齊蘇道,“你這男人果然不是人。”
“你多冒昧啊,”齊蘇見自己被當成了妖孽也不惱,莞爾一笑,“我的身份證是國家頒發的,來曆經得起查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