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哪陣子的邪風,竟然驚動了鼎鼎大名的張經理?”
張海客雙臂環胸,語氣涼涼的堵著門口,不讓羅雀進來。
解語臣擔心的瞥了眼自家大門,希望一會不要被打碎吧。
出於各種理由,海外張家出生的張海客特彆不待見本家的張鈤山,連帶著恨屋及烏,把羅雀這個心腹也給捎上了。
新月飯店門口那塊內容極為羞恥,“張海客與狗不得入內”的碩大牌匾至今還矗立在那,招搖的不行。
舊恨沒去,又添新仇。
張海客目光極為不善,恨不得直接活撕了罪魁禍首的羅雀。
“客爺你好。”羅雀自然是清楚張海客為何不待見他的,麵上依舊十分的坦蕩,或許這也可能和他是個冰山麵癱,看不出表情扯上點關係。
張海客懶得和羅雀浪費時間,正所謂冤有頭債有主,張海客更願意用拳頭揍張鈤山幾頓,那才能消去心頭之恨。
齊蘇聽著兩人鬥嘴悶子,頭疼的揉揉太陽穴,連忙伸手做暫停的手勢。
解語臣鬆了口氣,看來他家大門還能保住。
張海客看到齊蘇發話,頓時偃旗息鼓,但麵色依然不太好,齊蘇稍稍安撫了他幾下,含笑看向羅雀,“鈤山爺爺找我有事還是那批珠寶的買家找好了?”
羅雀彎下腰,雙手恭敬的遞上請帖,“珠寶的買家已經找到了,會長請齊當家和您朋友前去聚會。”
“尹老板心還真大,”聽到羅雀的來意,黑瞎子笑得樂不可支,忍不住調侃,“她就不怕我們一怒之下又把飯店砸了?”
上次打砸飯店過去才多久時間。
三個月,還是六個月?
黑瞎子低下頭,百無聊賴的思索著,張海言撇過臉笑他,“你還怕新月飯店的老板娘?”
“那倒不是,反正我們給了賠償金的。”黑瞎子補充了句,他可不是那種喜歡挑事的,張海言唇角微勾,那抹笑容落在劉喪的眼中就顯得有些虛假。
劉喪是有什麼說什麼,“真虛偽。”
齊蘇不得不佩服黑瞎子,他那張破嘴,屬實是開過光的,真靈驗。
新月飯店的確是命運多舛。
羅雀很識趣,送完請帖就毫不逗留的離開了。
繼續待下去小命堪憂。
齊蘇伸出白皙的手指輕輕彈了一下燙金請帖,環顧了一圈神色各異的幾人,輕佻的吹了聲口哨,語氣輕快道,“又找到一個白嫖的地方。”
張鈤山是看著他長大的長輩,關係比較親厚,齊蘇完全可以空著手上門。
吳斜緩緩搖頭,齊家的財富多的令人咂舌,他來說這句還差不多。
解語臣笑了一下,“小七尹老板應該很歡迎你去找她。”
齊蘇攤攤手,扔了幾來個億,再高冷的女王也得對著他笑臉相迎。
新月飯店的拍賣會在三天後舉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