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他喵的大眾臉,吳斜快要被氣樂了,張海客這話是對他奶奶審美質疑?
要知道,當年他爺爺可是就憑借著俊秀儒雅的長相吸引奶奶入贅杭州的,吳斜目光沉沉,視線冷冰冰的瞥向張海客。
蘇難也笑了,她的記性素來很好,看過的人絕不會很快就遺忘掉,除非對方刻意保持著低調,而顯然,她曾經肯定見過張海客。
“張先生倒是蠻有趣。”
張海客麵不改色的點點頭,“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靈魂萬裡挑一,我自認為我擁有一個有趣的靈魂。”
蘇難被張海客逗的花枝亂顫,氣氛倒也融洽,雙方頗有默契,不約而同的維持著表麵的和諧。
老麥悄無聲息的來到蘇難身側,刻意壓低音量道,“難姐,現在怎麼辦?”
蘇難不甚在意的把玩著自己的秀發,美麗的眸子很感興趣的看向阿寧。
正所謂英雄惜英雄,同樣的道理,美人之間若是棋逢對手也能做到惺惺相惜。
蘇難客套的伸出一隻手,矜持的對阿寧道,“小姐打哪來,恕我眼拙,瞧著倒是陌生的緊。”
阿寧微微挑了下眉,她還以為,似蘇難這樣美豔又強大的女人比較傲氣,沒想到還挺平易近人的,思索間,阿寧便也伸出手跟蘇難握了一下,“我叫阿寧,沒見過我很正常,因為我本來就不是混這圈子的。”
兩人相視一笑,很快便鬆開了手。
齊蘇十分費解。
對於女人這種莫名其妙的友情,即便聰明如齊蘇都有些琢磨不透。
就挺神奇的。
齊蘇看看蘇難,又瞧了眼表情平靜的阿寧,最後隻能歸於奇妙的緣分在作祟。
他打了一個哈欠,黑瞎子頓時如牛皮糖般纏了上來,熱灼的氣息燙的齊蘇心跳加速。
黑瞎子雙手不老實的環住齊蘇的腰,嘴唇湊到耳邊小聲道,“老板,缺暖床的嗎,我專業的呦。”
齊蘇老臉一紅,連脖頸都被紅色侵蝕了,他偷瞄蘇難因震驚而瞪大的眼睛,揉揉發癢的耳朵給了身後纏著他的無尾熊一個沉重的肘擊,並附送上鏗鏘有力的兩字,“滾蛋。”
這沒個正形的混蛋,丟臉都丟到外人麵前去了。
自薦枕席沒成功,黑瞎子內心充滿了遺憾,隻得戀戀不舍的放開攬著齊蘇腰間的那隻手,意興闌珊的走遠幾步,點燃了根香煙。
張海客聞到煙味舔了下嘴唇,他也有嚴重的煙癮,兩個老煙槍自覺去了角落一陣吞雲吐霧。
蘇難很快收拾好了住宿的房間,過了大約半小時左右,她身姿妖嬈的斜倚著二樓的樓梯口,麵向齊蘇,用商量的口吻道,“齊當家我們聊聊如何?”
齊蘇挑挑眉,頗為驚訝,他看了蘇難一會,大致猜到了蘇難想說什麼,便好以整暇的翹起了二郎腿,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架勢。
蘇難笑吟吟的從樓上走下來,“我就實話實說了,我想要探索古潼京的秘密,而據我所知,上三門之首張大佛爺並不允許你們九門進入古潼京。”
現場沒人吭聲,齊蘇伸出冷白的手指摩挲著下顎,做聆聽狀,蘇難見他遲遲不開口,隻好繼續道。
“你齊大少爺的事跡我多少有點聽說過,你是比較注重實際的,並不相信虛無縹緲的東西,如果到了古潼京,金銀珠寶我可以分文不取。”
蘇難的誠意可謂十足,齊蘇嘖了一聲,又是一個想不開追求長生的。
一旁的阿寧麵色古怪,隻覺得這場景似曾相識,她當時好像說過類似的話。
阿寧一時思緒萬千,在心裡默默替蘇難點了根蠟燭。
按照目前的走勢,如果不出她所料,蘇難也得被齊蘇剝削一輩子。
作為老員工,她得體現出對新員工的關懷。
等蘇難說完,齊蘇才慢吞吞的開口,隻是這語氣就非常的毒舌了,“你們汪家做夢做了上千年,還沒睡醒,秦始皇都被方士騙的團團轉,就憑你們幾個還想長生不老,我送你們幾句忠告,洗洗睡吧,夢裡全都有。”
蘇難身側,老麥脾氣比較火爆,聞言一時大怒,快速卸下背後的槍對準了齊蘇。
劉喪見不得有人欺負他小族長,不禁拍案而起道,“就你這種小癟三還敢威脅我小族長,信不信我捏死你比踩死螞蟻還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