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營地周圍出現各種型號的飛毛蛇,齊蘇一陣牙疼,這種小蛇看著不大,實際上殺傷力驚人,且渾身劇毒。
一股刺鼻的腥臭味在四周徘徊不散,齊蘇捂著鼻子,小心翼翼的躲避著腳下的飛毛蛇。
“這味道真是上頭。”
黑瞎子左右看了看,眉頭一挑,視線最後落在王盟身上,若有所思道,“我想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吳斜不明就裡,用眼神詢問,黑瞎子也沒賣關子,攤著手,不緊不慢解釋。
“蛇類都比較記仇,飛毛蛇是翹楚,王盟被咬過,身上有了氣息,這種蛇活動範圍其實挺廣泛的,但大致還在沙漠地帶,所以我們一開始就被盯上了。”
張海客點點頭,他也清楚飛毛蛇的秉性,之前沒想起這茬,一時過忘了,齊蘇苦惱的看著此刻的營地,到處都是細長的蛇影,這情景跟遭了蛇災差不多。
“那現在怎麼辦?”蘇難目光頻頻看向營地方向,臉上帶著愁容,好在因為要趕路他們沒把物資放帳篷裡,這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談話間,更多的飛毛蛇冒了出來,嘶嘶的輕鳴聲聽的人毛骨悚然,阿寧見不得蛇類這種生物,臉色蒼白如紙,實在是她被西王母宮的經曆整出心理陰影來了。
領頭的飛毛蛇體型龐大,似乎是發現了人類的痕跡,快速遊動著身軀朝著這邊奔來,齊蘇眼疾手快,動作迅速拉過吳斜,閃身擋在他麵前,手裡握著新鮮出爐的神器秦王劍。
這把劍是齊蘇從係統花了八百積分兌換的,原來的太阿劍送給吳斜了,他手上拿著的才是秦始皇用來刺荊軻的名劍,據說劍長和曹操對等。
秦王劍氣勢不凡,齊蘇手握劍柄,一拔出來周身的溫度仿佛都下降了不少,黑瞎子注意到這點,心疼不已,“小蘇用秦王劍砍飛毛蛇是不是殺雞用牛刀了。”
齊蘇眼睛死死的盯著對麵的那條飛毛蛇,懶得搭理叨叨的黑瞎子。
那條體型特殊的飛毛蛇身軀緊繃,纖長的脖子高高揚起,似乎隨時做好了發動致命襲擊的準備。
吳斜挪開了視線,這條蛇不僅身形嚇人,連那對蛇瞳也冷冰冰的,看著就從心底冒寒氣。
黑瞎子瞥到吳斜臉色有點勉強,笑眯眯的用槍口支撐下顎,調侃道,“乖徒弟,你要注意了,千萬不要嚇尿褲子。”
吳斜被黑瞎子氣的半死,他發誓,有生之年一定要親手拔掉這王八蛋的氧氣罐。
就在吳斜暗自咒罵黑瞎子之際,飛毛蛇看準了時機,篼頭就向著王盟的手腕咬去,即便是畜生,也能看出來這行人裡麵就吳斜和王盟的身手最垃圾。
“小心。”
張海言提醒了一下,跟著手指翻動,纖細修長的指縫中亮出把寒光閃閃的小刀片,隨後抬手輕擲,刀片帶著呼嘯聲徑直劈向飛毛蛇的七寸。
無奈蛇皮太過堅硬,刀片砍在蛇身上一點動靜都沒有。
張海客小心的避開腳下的其他飛毛蛇,非常不合時宜的隔空喊話。
“你的刀片就不要拿出來丟人現眼了,飛毛蛇的屬性你又不是不知道。”
張海言臉色一黑,抬起腳踹飛了幾條試圖咬他麵門的小飛毛蛇,怒氣十足的罵道,“張海客你這賤人,你有這時間陰陽我不如趕緊去生火。”
張海客在罵戰上占據優勢,心情極好,哼著小曲就去帳篷拿酒精爐,齊蘇對他們兩個的日常鬥嘴已經見怪不怪,心態非常平靜。
大型的飛毛蛇見到張海客轉身,嘶嘶了兩下,本能的就要去追逐,齊蘇舉著秦王劍一劍將其拍飛,曲起手指輕彈了下鋒利的劍身,笑吟吟道,“小畜生你的對手是我,彆主次不分了。”
被齊蘇一劍拍飛出去的飛毛蛇完全聽不到他在說什麼,在高速疾馳的過程中蛇頭受到巨大的衝擊不小心埋到了沙堆裡,費半天勁才拔出來。
黑瞎子不屑的嘖了一聲,順勢劈了幾條秀存在感的飛毛蛇,嘴上是極儘嘲諷之能事,“這種家夥,我都懷疑有沒有智商這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