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地的無人區用野生動植物的樂園來形容一點也不為過,雖然這裡行人很少抵達,但豐富多彩的植被足夠讓懂行的專業行家驚歎不已。
齊蘇幾人騎著高頭大馬慢慢的進入無人區,向導就由之前認識的陳雪寒帶領,本來人家是不想跟來的。
不過解語臣以金錢開道,出了一個令人無法舍得拒絕的高價,陳雪寒是俗人,僅僅堅持幾秒就全麵敗下陣。
陳雪寒在當地生活了幾十年,熟悉這裡的一草一木,由他帶隊能避免許多波折。
張海杏一下跨坐到高大的駿馬身上,麵朝著齊蘇,身體微傾,唇角勾起慵懶迷人的笑容,“小帥哥同坐不,有美人解悶哦。”
齊蘇渾身打著哆嗦,這個張海杏純粹是在陷害他,還美人他完全的敬謝不敏。
要是剛來到這個世界齊蘇或許還能回應一下,張海客冷眼注視著,沒說話。
齊蘇偷偷瞥了他一眼,裝作沒看到張海杏挑逗的表情,挑了一匹溫順的馬,等騎上去一甩鞭子,恨不得立刻遠離此地。
看齊蘇逃似的,張海杏摸摸臉頰,鬱悶的恢複了原來的樣子,她的魅力什麼時候不管用了?
張千軍萬馬慢悠悠的騎了過來,瞧著懷疑人生的張海杏嗤笑了一聲,“我勸你最好躲著些小族長,他男人皆不是善茬,免得死了都不知道怎麼死。”
張海杏維持著慵懶放鬆的姿勢,緩緩闔上兩隻眼睛,半晌才慢吞吞地回道,“包括你在內嗎?”
不經意偷聽了一嘴的王胖子驚歎,這姐們好厲害,眼神足夠犀利,張千軍萬馬沒回答,而是用發現智障的目光盯著張海杏。
張海杏漫不經心地一撇嘴,神情玩味的仰起白皙的下巴,“這樣看我做什麼,你敢摸著心說你對咱這位美貌惑人的小族長沒有一點點異樣想法。”
圍觀上癮的王胖子幾乎想鼓掌了,這姐姐還真是心直口快。
麵對張海杏的惡意調笑,張千軍萬馬沒發火他微微閉上眼,驅趕著馬匹,張海杏瞧著張千軍萬馬的背影突然低頭嗤笑。
“張家的男人還真是都愛裝蒜。”
在眾人看不到的角落,張海杏的眼底快速閃過一抹詭秘笑容。
聖嬰似有所覺,回頭看了眼,聖嬰坐在馬上,將身體包裹成了粽子,頭上還戴著一頂寬大的遮陽帽。
據說藏地的紫外線強的可怕,聖嬰不想他細嫩的皮膚被曬成非洲黑人。
現在是早上十點鐘時刻,陽光明媚,照在人身上泛起一陣暖意,陳雪寒在前頭開路,張啟靈保駕護航,黑瞎子閒的沒事乾就去單方麵騷擾張啟靈了。
磨蹭了大約近乎半小時,隊伍終於準備完畢,為了以防出現事故,每個人身上都配了一台小型對講機。
黑瞎子擺弄了一下對講機,試探性的喊了幾聲,受到電流的影響,對講機的清晰度不是特彆高,黑瞎子聲音輕緩,透著股懶勁,“不要掉隊了,現在出發。”
解語臣慢慢戴上防止雪盲症的護目鏡,然後扯了一塊紗巾遮掩住口鼻,藏區這邊的風不僅冷還硬,刮臉上生疼生疼的,齊蘇輕裝上陣,轉動著視線,很突兀的笑了一下。
“小七我建議你最好也學學我,”解語臣拋去一盒防曬霜,“免得回頭曬的黑不溜秋的,你看看聖嬰裹的比你還嚴實。”
齊蘇表示知道了,但他有九尾狐血脈,完全不懼嚴寒酷暑,更不擔心勞什子的紫外線,解語臣的擔憂顯然多慮了,想了一想,齊蘇把防曬霜丟給了張海言。
自家這人平時就很重視形象,萬一被曬傷了,估計他未來的耳根子幾天得不到清淨,張海言接受了齊蘇的好意,睨了一眼笑的甚是溫婉。
吳斜嘟嘟囔囔的張著嘴,不知道在說些什麼,齊蘇看他一臉不高興的表情淡定的將他忽略了過去,吳小狗的心思是最好猜的也最好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