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蘇偷偷抹了一把冷汗,白瑪的語出驚人著實將他嚇得不輕,齊蘇偷偷的打量,他還以為像白瑪這樣溫柔似水的b女人比較傳統,沒想到接收新事物的能力還挺強。
張啟靈聽不下去了,輕輕扯過白瑪的衣袖,“媽你彆嚇著小蘇。”
那是他好不容易追求到手的媳婦,嚇跑了沒地哭去,白瑪慈愛的瞥了一眼張啟靈,悄悄眨眼,“你媽我心裡有數。”
張啟靈滿臉的不相信,清泠泠的眼神透著濃濃的狐疑,他媽剛才的彪悍模樣可不像心裡有數的樣子。
白瑪捂著臉裝模作樣的假哭,“孩子大了翅膀就硬了,自家母親也敢頂撞,佛林,你在哪,我好想你。”
王胖子驚的目瞪口呆。
看來不管是哪個年紀段的女人,這一哭二鬨三上吊的本事都是刻在骨子裡與生俱來的。
張馹山麵色不虞,心情更是十分不痛快,礙於白瑪是個柔弱女子才沒立刻發作,“這位……夫人,需不需要我提醒一下,我國還沒有同性結婚合法化的相關規定。”
黑瞎子的麵部本就有些冷硬,當他刻意板起麵孔時,散發的氣息足夠唬人,不過這不包括愛子心切的白瑪。
白瑪的哭聲還在持續,張啟靈繃著整張臉,忍不住向吳斜求救。
“小官連你也不肯聽媽的話了。”
白瑪沒有錯過張啟靈剛暗暗才使的眼色,哭嚎的更起勁了,她想法很簡單,既然隻靠她不夠感化張啟靈,那就讓更多的人參與進來,而愛人無疑是最合適的人選。
白瑪相信有了愛人的陪同,她的小官就更能體會到人世間的真情。
張啟靈一臉的無奈,“媽,這個國家真的沒有同性結婚的法律。”
白瑪挺聰明,敏銳的抓到了重點,“國內不允許,國外可以是吧。”
齊蘇抽抽眼角,一個勁的向周圍人遞眼色,這話題太沉重了,簡直要他的命。
吳斜十分頭疼,這位女士,真夠執著的,見張啟靈又沉默下去,白瑪接著嚎,兒子性格過於靦腆,還得她這當媽的出麵。
白瑪哭起來挺像那回事,不過雷聲大雨點小,她沉睡的時候,年紀不是特彆大。
要是不知情的看到,估摸著還以為他們一幫大老爺們為難一個小姑娘。
張海杏嫌熱度不夠猛,幽幽的補充,“荷蘭允許同性結婚,而且還受國家保護。”
白瑪眼前一亮,就它了,她看向張啟靈,神色中掩飾不住的急切,張啟靈一臉的為難,這結婚也不是說結就結的,起碼要征求另一個當事人的意見。
齊蘇將頭搖成了撥浪鼓,神情很是抗拒,本來他後宅就不安寧,要是真的和張啟靈結了婚,以後有的是雞飛狗跳。
光是黑瞎子一人齊蘇就疲與應付,張海言咬牙切齒,眼神狠厲的瞪了一眼張海杏,“你給我等著。”
張海杏聳聳肩,她才不怕。
解語臣沒有出聲,不過嘴唇抿成了一條直線,齊蘇要是和其他人結了婚,那將置他於何地。
張海客眼睛微眯,視線意味深長的看向張啟靈,“族長你母親似乎好像誤會你了。”
“哼。”張海言嗤笑了一下,如果提出要求的不是白瑪,但凡換個人敢開這口,張海言都會在瞬間擰斷對方的脖子。
聖嬰坐姿懶散,漫不經心地拿著一壺青稞酒,偶爾瞥來意味不明的眼神,不時的往嘴裡灌青稞酒,動作豪邁的一塌糊塗,臉上沒一會就紅透透了。
張海杏瞅著他,“也不怕摔死你。”
騎馬醉酒,估計就聖嬰做得出來了,聖嬰露出痞痞的笑意,張海杏皺眉,“笑的好賤。”
這就是一個不懂欣賞的女人,聖嬰臉上笑容逐漸消失,他感覺十分掃興,揮了一下馬鞭。
“這就氣跑了?”張海杏瞬間索然無味,原本她還打算陪聖嬰逗幾句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