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屈辱感,再一次襲來。
半晌後……
“如果可以,你離開他吧!”小力扔下這句話,頭也不回的離開。
……
這一下午,秋月都在回味小力的話,還有他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他——
似乎知道些什麼!
下午四點鐘,東北的天,已經開始變的暗了起來,家家戶戶的煙囪,已經冒著嫋嫋的炊煙。
秋月也趕快下地,她去院子裡抱柴禾,準備生火做飯。
正當秋月抱著柴禾準備進屋的時候,獸醫騎著自行車進了院子,他看了一眼秋月懷裡抱著的稻草,他輕輕蹙起了眉頭,“稻草放下,你去倉房裡,把那些木頭絆子拿出來,這些稻草是點火用的!”
秋月抬起了頭,看著獸醫不太高興的樣子,她連忙答應一聲,就去了倉房。
獸醫放好了自行車,他也來到了倉房,“稻草都是灰,所以咱們家隻能燒木頭,這裡的木頭夠你燒的,你不用擔心木頭不夠,燒沒了我再去買!明白嗎?”
“知道了。”秋月輕聲答應著。
“你進屋裡吧,我來整!”
秋月轉身走出倉房,她突然想起小力,她連忙對獸醫說:“那個,你兒子中午的時候來過,他說他去朋友家過年,過了年後,他就直接就去上班了。”
“嗯,知道了!”獸醫輕輕彎著嘴角。
秋月看著獸醫,他似乎對兒子不在家過年毫不在意,甚至嘴角還露出了一絲笑意,她很奇怪,難道他和他兒子的關係,如此淡泊嗎?居然可以做到一切無所謂。
吃過晚飯後,屋裡陷入了一片死寂,秋月和獸醫都坐在炕上沉默著。
突然響起了沉悶的鐘聲,“當當當”的鐘聲,讓秋月嚇了一跳,她連忙抬起頭,一看已經晚上七點鐘了。
“我鋪被嗎?”秋月小心翼翼的問獸醫。
“好,你鋪吧!”獸醫從炕上起身,穿上鞋子,朝偏廈子走去。
秋月看著外麵哈氣成冰的天氣,她不明白獸醫,為啥每晚都會跑到偏廈子待一會呢,那裡麵到底有啥呢?
她很想跟過去看看,可一想到獸醫的話,她頓時沒了勇氣。
秋月鋪好了被褥,她坐在炕上,她有些不敢睡覺了,昨夜的一切,又好像真真切切的回到眼前,她害怕獸醫那變了形的臉,還有那猙獰的笑容。
獸醫走進屋裡,秋月看著他的模樣,這才半個小時,獸醫的臉色緋紅,根本沒有在外麵被凍著的模樣,反而像充了電一般,雙眼冒著異樣的光芒,嘴角還有掩飾不住的興奮。
秋月忍不住的打了個寒戰。
果然——
獸醫今晚沒有給秋月清洗,他拚命的折磨秋月,各種汙言穢語,謾罵充斥再秋月的耳畔,他把秋月綁在椅子上,他的手在秋月白嫩的肌膚上使勁的擰著,直到秋月身上變得青一塊紫一塊,他才露出滿意的笑容。
天亮了。
清晨第一縷陽光從窗前升起,溫暖的陽光照射在秋月身上。
她睜開眼,眼前的陽光刺的眼睛生疼。她披頭散發,嫵媚的杏眼茫然的看著窗外,她現在渴望她能夠變成一隻鳥,可以自由的飛翔。
獸醫還在炕上沉沉的睡著,他折騰到淩晨,自己洗了洗手後,便一頭紮在炕上,蒙著頭呼呼大睡起來,全然不顧渾身淤青被綁在凳子上的秋月。
他終於睡醒了。
他看著赤身的秋月,還有身上的傷痕,他沒有任何表情,隻是溫柔的說:“我給你好好洗洗,一會兒我們的去你媽那裡,今天是三天回門的日子!”
秋月聽後,眼裡燃起了希望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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