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小國這幾日一直在思考,他究竟和莎莎該怎麼解決問題?和莎莎離婚就意味著他從此便成了孤家寡人,不離婚他心裡這口氣是實在難以咽下,他為了莎莎才變成今天這個樣子,現在莎莎居然背叛了自己!
隻要想到這裡,梁小國就義憤填膺,內心久久不能平息,他甚至想和莎莎同歸於儘,但理智告訴他,這樣不行,因為孩子不能沒有父母,更不能失去家庭的溫暖。
他突然想喝酒,這是他第二次想喝酒,第一次因為王紅,他以為王紅要離開,所以借酒消愁!這一次因為莎莎,因為莎莎的背叛。
於是,他去外麵買了一瓶白酒。
當辛辣刺激的白酒進了他的胃裡時,他從最初的不適應,變得有些興奮!他突然很享受這種酒精帶來的快感。
從此之後,梁小國像是著魔一般瘋狂地迷戀上了酒這種東西。在他眼中,酒成為了解脫痛苦的良藥,隻要喝下那辛辣刺鼻的液體,就能讓自己忘卻一切煩惱和痛苦。每一次舉杯,他都感覺到一種短暫而又美妙的解脫,仿佛所有的憂愁都隨著酒液一飲而儘。
並且他每次喝完酒之後,都會搖搖晃晃地走進莎莎的房間,然後像一頭發瘋的野獸一樣,對莎莎進行各種難聽的謾罵和侮辱!
他的嘴裡不停地吐出那些肮臟汙穢的詞彙,什麼“婊子”“賤人”“騷貨”等等……
這些話就像是一把把鋒利的刀子,深深地刺痛著莎莎的心。
而莎莎隻能默默地忍受著這一切,她不敢反抗,也無法反抗。
因為她知道,如果自己稍微表現出一點不滿或者反抗的情緒,那麼等待她的將會是更加嚴厲的懲罰和折磨。
梁小國看著莎莎那張因為極度痛苦而扭曲的臉,他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快感。他的眼睛布滿血絲,瞪得渾圓,仿佛要噴發出火焰一般,死死地盯著正在哭泣的莎莎。
莎莎的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源源不斷地流下來,她的哭聲在空氣中回蕩,讓人聽了心生憐憫。
然而,梁小國卻絲毫不為所動,他冷酷地逼迫著莎莎說出那些不堪入耳的話
“說啊!快說你是個賤人!說你是個騷貨!說你是罪有應得!”
莎莎的身體顫抖著,她的嘴唇哆哆嗦嗦,卻怎麼也無法將這些話說出。
她的眼神充滿了絕望和哀傷,似乎已經失去了對生活的希望!她蓬頭垢麵,眼眶烏青,這一刻她似乎也活夠了,她從沒想過梁小國會這樣對她!
她甚至希望梁小國打她一頓,總比這樣折磨她好得多!
梁小國見狀,他更加得意忘形起來。他惡狠狠地威脅道“不說?好,那就等著更嚴厲的懲罰吧!”
莎莎的內心早已被恐懼和無助填滿,她知道,如果不順從梁小國的要求,恐怕會遭受更多的折磨。
最終,她含著淚,用顫抖的聲音說道“我……我是個賤人……我是個騷貨……我是罪有應得……”
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鋒利的劍,深深地刺痛著莎莎的心。
而梁小國則在一旁冷笑著,享受著這種掌控他人命運的快感。
……
梁小國白天的生活依舊按部就班地進行著,他的兒子打小就習慣了被父親帶著到處走。因此,對於母親整天待在房間裡不出門這件事,孩子並沒有太在意。
隻是有時候,孩子會好奇地問道“爸爸,媽媽為什麼總是待在房間裡不出來呢?”每當這時,梁小國總是溫柔地撫摸著兒子的頭,輕聲回答道“寶貝,媽媽最近身體有些不舒服,需要在房間裡好好休息。等媽媽身體好了,就可以陪我們一起出去玩啦。”
莎莎的弟弟已經很久沒有見到姐姐了,他幾次來梁小國家裡找姐姐,但最後總是沒能見到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