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明一連一個周都在莎莎家附近轉悠,他一直沒有看到莎莎的身影,這讓他心急如焚,他甚至已經按耐不住了,他想打莎莎的傳呼機,但他最終還是放棄了!
今天一大早晨,趙明就頂著秋日清晨雨露,他又去了莎莎家附近,看看能有什麼收獲?
他今天的運氣還不錯,他居然看到了梁小國,事實那晚,他並沒有看清楚梁小國的臉,因為就算有路燈的照明,但夜晚的光線不是很好,他還是沒有看清楚梁小國的模樣。
他是因為莎莎的兒子,他認識莎莎的兒子,莎莎兒子被一個男人牽著走路,應該是梁小國送孩子去幼兒園。
他很想去莎莎家裡,但他不知道莎莎家住在幾樓?
他隻能一直蹲在樓下,希望可以摸清楚莎莎住在哪裡。
可是,梁小國似乎有所警覺,他會時不時的回頭看,所以趙明一時間並不敢跟過去。
趙明實在是沒有辦法了,他隻能守株待兔,他希望可以碰到莎莎,又或者找機會,可以和莎莎所住的這棟樓的鄰居打聽一下,看看有誰能夠認識莎莎。
……
夜晚九點鐘,莎莎看著窗外的萬家燈火,泛著陣陣暖意,可她的心卻如墜冰窟,因為梁小國正在客廳喝酒,她知道喝醉了的梁小國,又會對開始她慘無人道的折磨。
果然,梁小國瞪著一雙布滿血絲的眼睛,麵無表情地緩緩走進了房間。
他的步伐沉重而緩慢,仿佛每一步都帶著無法承受的壓力和痛苦。
莎莎嚇得急忙躺在床上,她假裝閉眼睛睡覺。
現在即使梁小國在家,他也會捆上她的手腳,塞上她的嘴巴,然後把她扔在床上。
“裝死呢?”梁小國嘴角帶著一絲不屑。
莎莎嚇得不敢說話,她甚至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她嚇得不敢呼吸。
梁小國走到莎莎床前,他的臉頰就快貼到莎莎的臉頰上,他能清楚的看到莎莎的眼睫毛微微的顫動著,他輕蔑的笑了一下,然後揪起莎莎的頭發,直接把她從床上拉起來。
莎莎無奈,隻能坐在床上。
“彆他媽的裝了!賤貨!我現在就在想,我當初怎麼會看上你這個賤貨呢!你害得我一無所有!花著我的錢,還在外麵找男人!老子還的天天看看你臉色!”梁小國越說越氣憤,他的眼睛仿佛隨時滴血,“你他媽的說話呀!”他死勁的搖晃著莎莎的肩膀,這時,他才發現莎莎的嘴巴裡還塞著毛巾。
他一把扯掉莎莎嘴裡的毛巾,然後逼問莎莎“你說吧,怎麼彌補我心裡的創傷?彌補我受到的傷害!”
“我……我以後努力掙錢……我把你給我花的錢都還給你行不?”莎莎小心翼翼的問梁小國。
“哈哈哈!你覺得我會相信你嗎?你又在騙我,讓我放了你,然後和那個男人私會?你告訴我,他叫什麼名字?”
莎莎愣了一下,隨後,她低下了頭,表示沉默。
梁小國見莎莎拒絕回答,到現在莎莎還在袒護那個男人,他頓時怒火中燒,他一把掐住莎莎的脖子。
莎莎的喉嚨被緊緊扼住,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而困難。每一次吸氣都像是在與死亡抗爭,她的臉色逐漸蒼白,雙眼因缺氧而布滿血絲。
梁小國得意地看著莎莎在痛苦中掙紮,他的笑容中透露出一種病態的滿足。
莎莎的雙眼此刻充滿著絕望。
她的喉嚨發出嘶啞的聲音,那是窒息的求救,但梁小國卻視而不見,繼續享受著她的痛苦。
隨著時間的推移,莎莎的意識開始模糊,她的身體逐漸癱軟。
梁小國的笑容越發猙獰,他似乎陶醉於這種掌控他人生命的快感中。
然而,就在莎莎即將失去意識的那一刻,梁小國的手鬆開了莎莎的脖子,隨後他脫下自己的褲子,然後在莎莎身上發泄著,他根本不管莎莎此刻正在不停的大口喘氣,不停的乾咳!他現在就是魔鬼的化身。
……
莎莎弟弟今天又來姐姐家裡找姐姐,結果可想而知,自然是無功而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