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幾天,難得的伊織和賽巴斯兩個人都老實了很多,幾乎沒有再進行過肉體pk。
當然,這倒不是他們感情變得有多深,大概率是因為害怕被奈奈華趕出家門就是了。
同時被禁足在家的他們,自然不可能乾坐著等開學。在極端無聊之下,這兩個家夥又重新拾起了自己的另一項傳統藝能。
“pg——乾杯!!”
幾聲酒杯碰在一起的聲音,在主宅外的板房中響起。
被賽巴斯一個電話搖過來,自帶小菜酒水的(伊織他們被禁足出不去)阿壽與阿時光著膀子,喧鬨著就和伊織賽巴斯他們一起舉起了酒杯。
“話說回來賽巴斯,我們可是好長時間沒有在一起聚過了吧?難道是和我們這些做學長的生分了嗎?”
阿壽盤腿坐在地上,和眾人乾杯之後,他舉著滿滿的杯子,就朝著賽巴斯那邊調笑道。
“哈——哪有,咱們上一次見麵應該就是在兩天之前吧?”
同樣席地而坐的賽巴斯,痛快的直接灌下了一杯伏特加,抹了抹嘴巴,看來根本就沒一點生分的樣子。
“那也已經夠長了,來,再乾一杯!”
阿時直接給賽巴斯的杯子滿上,同時又伸出手拍了拍伊織的肩膀笑道
“瞧瞧賽巴斯,這才是痛快的男子漢嘛!伊織你還是要繼續努力啊!”
伊織這邊在聽到這話後臉色一變,好勝的他也是瞬間清空了杯中之酒,直接把空杯子遞給阿時。
“前輩,請幫我滿上!”
“哈哈這才對嘛,看來伊織你也即將觸摸到那扇大門了啊!”
幾人就這麼圍坐在一圈說說鬨鬨的,這場小型酒會從中午一直持續到了下午三四點鐘,一直到前輩們帶來的酒水都快喝儘了,這幾個家夥這才稍微的放慢速度。
“我、我說啊賽巴斯,昨天我和酒吧老板打電話聯係的時候,怎麼也聯係不上他,你不是前兩天在那打工嗎,你有什麼頭緒嗎?”
已經有些喝大了的阿壽扶著賽巴斯的肩膀,大著舌頭咋咋呼呼問道。
“不、不知道啊,我是前天晚上回來的。老板他的話,興許又跑到哪個夜店裡,到現在還沒醒吧。”
“你說的‘嗝!’確實有這個可能啊!老板大叔確實酒量差,還格外的愛胡鬨。不過為了保險起見,等會我還是去店裡看一下吧。”
暈乎乎的阿壽拍拍腦袋記下此事,看樣子還是相當在乎老板大叔那邊的。
“不過說來也奇怪,賽巴斯和伊織你們兩個怎麼又被奈奈華禁足了?你們到底又乾了些什麼?”
阿時轉過頭來,看著正在給自己灌酒的賽巴斯奇怪問道。
“你說這個啊!”
這邊的賽巴斯剛咧開嘴準備說話,另一邊還沒徹底醉的伊織,就已經毫不猶豫的拋下了手中酒杯,飛撲到賽巴斯的身上,死死捂住了他的嘴巴。
“哈哈哈,你們看賽巴斯又在說胡話了,這家夥還真是貪杯啊!”
“是這樣嗎?”
阿時挑挑眉頭,貌似對伊織的說法不太相信。
不過,酒會的要做的事情畢竟也就隻有喝酒,對於那些質疑的話,在伊織和賽巴斯互相灌酒的時候被眾人拋之腦後。
等到酒水全部喝完,也就是酒會散場之後,天色已經稍微黑了下來,大概有六點多鐘的樣子。
一起收拾好殘局之後,搖搖晃晃的阿壽起身說是要去酒吧老板那裡看看情況,阿時由於不放心,於是也陪著他一起。
至於賽巴斯和伊織這兩個人,他們兩個現在暈乎乎的坐在自己房間的地板上,儘管困意襲來,但考慮到如果等會晚飯時奈奈華來喊人吃飯,結果沒人回應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