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地上的伊織、耕平,和伸手攔在車前的塞巴斯,都呆呆的抬頭看著從那黑色轎車上跳下來的齋藤。
“乾什麼?你們快上車啊,怎麼都愣在那?”齋藤看起來相當的急,就像是即將要去春遊,卻被老媽喊住做家務的小學生一樣。
經他這麼一鬨,原本癱在地上的伊織和耕平,一言不發的慢慢爬起身來。
而另一邊雙手伸開,像裡約熱內盧基督像一般的賽巴斯,則在過往行人的圍觀之下,默默的收回了手,來到了齋藤的麵前。
“你們幾個到底在乾什麼啊?我可是請了四天的假來找你們的,每一秒鐘都相當的寶貴”
齋藤那邊的話還沒有說完,塞巴斯的一記上勾拳,就結結實實的砸在了他的下巴上,直接把他擊飛了五厘米。
“給我向你的駕校教練道歉!”
賽巴斯騎在不省人事的齋藤身上,一邊揍一邊憤怒的喊著
“伊織,耕平,給我找到他的駕照,把他的駕照給我撕了!”
“呦西!”那邊兩個心裡同樣不爽的家夥,由耕平扶著腿腳不便的伊織,開始摸索起齋藤的身上來。
那些在路邊圍觀的群眾,他們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一個身穿疑似警察製服的家夥,在被人一拳揍飛後壓在身下打。
“我說啊,他們這是在襲警吧,我們要不要報警比較好一點?”
“話是這麼說了。剛才看那個警察開車真的很瘋啊,還是稍微受點教訓比較好吧?”
“你說的也是啊,貌似他們幾個還認識,就看熱鬨吧。”
圍觀群眾們就這麼討論著,但是竟然還真沒有一個人去報警,果真是民風淳樸的伊豆啊。
“呼——”
賽巴斯用拳頭將自己心裡的怨念發泄出來後,舒暢的吐了口氣,慢慢的從齋藤身上爬了起來。
“唔嗯?剛才發生了什麼事了?”
這時候緩緩恢複了意識的齋藤,頂著一個黑眼圈,一臉迷糊的慢慢從馬路上坐起身子。
“沒事兒,齋藤警官你剛才下車的時候沒站穩,摔倒在地上了。”
賽巴斯帶著滿臉熱情的笑容走了過來,幫忙攙扶著齋藤,將他小心翼翼的扶了起來。
“小心點,我看齋藤警官你摔的還挺重的。”
“喔喔,謝謝你啊賽巴斯。”
雖然感覺有些頭疼欲裂,想不起來剛才發生了什麼,但齋藤還是對著熱心的塞巴斯表達了謝意。
隨後他低下頭,看著散落在自己腳邊的一張有些眼熟的,團成團的廢紙。
“什麼玩意兒??他嘀咕著蹲下身子,把那張廢紙撿了起來,小心翼翼的伸開。
“這的不是我的駕照嗎?”
“啊,你剛才摔跤摔得總之就變成這個樣子。”因為實在想不到什麼合理的解釋,也懶得繼續解釋,賽巴斯就這麼隨口敷衍道。
“你們這些家夥”
在齋藤叫來的出租車上,塞巴斯和耕平兩個人,夾著瘸了腿的伊織坐在後麵。齋藤那家夥則滿臉怨念的坐在前排。
“你們這些家夥,我開車來找你們,你們竟然把我揍了一頓,還把我的駕照給弄成那個模樣”
“那有什麼辦法?一開始還以為你是要撞死我們,隻是揍你一頓的話,就安心的長長這個記性吧。”
“那個啊我在開車的時候碰見目標都會比較激動一點,不好意思,這算是職業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