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巴斯獨自一人,疾馳向後台的運動員休息室。
在忽悠了和伊織他們分頭行動後,有了自己打算和目標的賽巴斯則是一股腦的,直接紮向了後台那裡。
此時在他心中,已經大概有了一個事情的輪廓,隻不過因為太過離譜,不親眼見到的話,他還是實在不敢相信。
“嘎吱——”
賽巴斯喘著氣一腳踢開了虛掩著的運動員休息室大門。
映入眼前的場景,讓賽巴斯直接倒吸了一口冷氣。
此時的運動員休息室裡,原本桌麵上擺放的兩瓶加了料的飲料已經不翼而飛。而在地麵上,正癱著三具姿勢詭異且糟糕的身影。
藍色頭發的工藤會長翻白眼,屁股撅得老高,臉朝下倒在地上,看樣子昏了有段時間了。
而在他一左一右的身邊,則是同樣昏迷不醒,還打著呼嚕的阿壽和阿時兩位前輩。
在他們幾個身邊還散落著幾個空酒瓶。
兩位前輩有如正常人小腿粗的手臂,緊緊摟著躺在地上的工藤會長的脖子,看樣子像是孩子般在抓洋娃娃一般的童真。不過這也可能是會長先生翻著白眼的原因吧。
眼前的這副場景,該說不說的,有些辣眼。
賽巴斯無言的環視著屋內,隱約間還能聞到一股有些刺鼻的酒味。
歎了口氣,賽巴斯還是上前用力分開了兩位前輩,和在他們手中有些弱小無助又可憐的工藤會長。
等翻開了身子,果然,那兩瓶消失的摻了料的飲料,正緊緊地握在兩位昏睡中的前輩的手中。
塞巴斯看著麵前不堪入目的場麵,歎了口氣,無奈的還是拿出了電話,聯係了伊織他們幫忙抬人。
在賽巴斯的猜想中,事情的經過大概是這樣的
在塞巴斯提前給兩杯飲料加了料離開之後,沒過多久,又拎了幾瓶高度酒的工藤會長來到了房間,並小心翼翼的打開了飲料的瓶蓋。
然後這家夥就被衝天的酒氣給直接嗆暈了過去,手中握著酒瓶直接倒在地上。
在此之後就是兩位前輩的到來,他們一進屋就發現了暈倒在地的工藤會長。以及工藤會長手中的酒水。
本著不浪費的原則,兩位前輩在把人抬走之前,想必是毫不客氣的當場享用了這幾瓶酒。兩位前輩畢竟是前輩,絲毫不擔心這點酒精會影響等會兒的比賽什麼的。
等兩位前輩喝光了高度酒,有些意猶未儘的同時,就聞著味,發現了擺在桌子上加了料的飲料
事情的結果,大概就是現在這樣。
沒過多久,接到了賽巴斯電話的伊織耕平他們趕了過來。
他們一進屋,也是和剛進來的賽巴斯一樣,被屋中糟糕的場景給辣到了眼睛。
賽巴斯自然不可能直接跟他們說,兩位前輩是喝了自己摻的酒,才暈成這樣子的。隻得無奈的指控起,那邊暈倒在地上的工藤會長才是一切的元凶。
“原來如此,果然這個叫什麼工藤的家夥,才是最陰險歹毒的那個,竟然想用這麼卑鄙的手法贏得比賽,真是人渣!”
耕平罵罵咧咧的踢了昏倒中的工藤會長一腳。
“好了,耕平彆罵的這麼難聽,想必工藤會長他也是有自己苦衷的吧。”有些聽不下去的賽巴斯上前勸慰道。
“就是說啊,大家都是有自己苦衷的。”伊織那邊也是讚同的連連點頭道。
“你們兩個家夥,什麼時候口徑這麼一致了?”
耕平狐疑的盯了賽巴斯和伊織一眼,這兩人自然都不可能多說些什麼。隻是催促著趕緊把人運出去,免得社團間的誤會進一步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