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巴斯鬆開了自己手中已經被揍的兩眼烏黑的銀時,摸了摸自己和他幾乎沒什麼區彆的臉。
咧著嘴回過頭,卻剛好看到此時的伊織和音兩人正合力,把不斷求饒的耕平綁起來,倒掛在屋頂的吊燈上。
“喂,我說你們幾個乾什麼呢?都還是年輕人,玩的不要這麼花啊。”
賽巴斯朝著那邊正忙活的幾人招呼道。
“耕平這家夥打牌作弊,老毛病了,得治一治。”
伊織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順口回道。
“是嗎?那你們悠著點兒,彆到時候雙腳再也不能落地,直接升天了。”
“放心好了,我可是這方麵的專家,交給我好了。”
音一邊說著,一腳踩著耕平的後背,把雙手由皮帶捆住的耕平借著吊燈直接倒吊了起來,也不知道這姑娘身上到底藏了多少根皮帶。
塞巴斯瞅著那邊熱火朝天的幾人,也無奈的聳了聳肩。
人有毛病就是得治,這個道理自己還是沒什麼反駁的意見。
隻是音那丫頭,天天往身上藏那麼多根皮帶,到頭來被人說是朋克少女就不太好了,畢竟這件事多少有自己一份責任在的。
如果眼下這丫頭正在氣頭上,自己也沒必要去觸這個黴頭,還是等以後找個時間再說這件事兒吧,看能不能把這丫頭的心理陰影給解除掉。
回過頭來,賽巴斯看著剛剛艱難的從地板上爬起來的銀時,惡狠狠的指著他道
“之前竟然沒發現你這家夥這麼喜歡跳,怎麼,服不服?”
“服你個大頭鬼啊!”
銀時艱難的從地上爬起,看樣子想和賽巴斯再戰三百回合。
“哼,我的這雙拳套,對人類可是有特攻的,不管你再怎麼打結果也是一樣的,給我老老實實躺下吧!”
“什麼窩裡橫拳套啊?這算是哪門子的道具?要我說這道具還真是適合你這惡劣的家夥啊!”
銀時勉強用神棍支撐著站起身來,也不知道這家夥是從哪裡掏出來這麼長的一根棍子。
“切,還嘴硬。”賽巴斯冷哼一聲,想要再次動身。
“咣當——”
在混亂的休息室之中,擺在桌上一隻冰桶不知怎麼,忽然搖晃幾下後,滾落摔在地上。
“嗯?”
突兀的噪音一下子吸引到了市內所有人的注意,當然,他們並不是關心這隻桶摔壞沒有,而是讓這隻桶摔倒的原因。
“船停了?”
在突然寂靜下來的氛圍中,伊織率先打破了這份寂靜。
“不,但應該也是快到靠岸,船隻開始降速了。”賽巴斯感受了一下逐漸變弱的室內晃動,如實判斷道。
“呼——終於是快要到家了。”被倒吊起來的耕平,也是如釋重負般的長舒口氣。
“到家?”
賽巴斯聞言,奇怪的回頭看了頭朝下的他一眼,忽然一笑
“想什麼呢?我們不是還有一場旅行,即將就要開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