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間一樓的臥室也隻是普通的臥室,除了空調,衣櫃,之外。似乎也沒有其他太值得說到的東西。
唯一引起塞巴斯注意的,就是一進入屋子便會映入眼簾的那張超大號、被貼著牆壁擺放的鬆軟大床。
看那架勢,應該足夠兩三個正常體型的人並排躺在上麵,張開手腳,也不會互相碰到。
“說到大床房的話,貌似以前有過不好的回憶啊。”
賽巴斯瞅著間裡的大床,眯了一下眼睛。
他依稀回憶起以前因為某個人的離奇操作,導致晚上住酒店的時候訂到了情趣酒店的大床房,並且在之後也發生了一些事情。
“好了賽巴斯,你又在發呆,天天沒個夠,真的是”
耕平那邊,背著個登山包的他哼著小曲兒,心情愉悅的擠過塞巴斯,闖進了屋內。
他打量著臥室的設施,也是隨手將自己的背包丟到了床下,哦吼一聲,整個人直接躍起,飛撲到了床上開始打滾。
“嗬,簡直像個小學生一樣。”第三個走進房間的一隻這家夥將他拎著的塑料袋兒隨手丟到了一旁的桌子上,然後就開始脫褲子。
“喂伊織,你冷不防的想乾什麼?”
賽巴斯頓時警覺了起來,稍微後退一步,拿起了放在牆角的拖把杆。
“什麼我想乾什麼?說到來到海邊的話,能乾的也隻有一件事吧?”
伊織脫褲子的動作不減,這家夥一邊動作,一邊還恬不知恥地盯著賽巴斯
“怎麼,大家都住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了,你連這點都沒有適應嗎?”
“我奉勸你好好跟我說話,不然的話等會兒這根棍子,就會從你意想不到的地方出來喔?”
賽巴斯麵色平靜的將那根拖把棍舉了起來,對著伊織的身體比劃著。
“切,你這家夥還是這麼粗暴啊。總的來說不就是放好了行李,那接下來不就該大家一起跑到沙灘上去玩嗎?這難道還有什麼可說的嗎?”
伊織一臉鄙夷的看著賽巴斯,就仿佛是對方腦海裡在想象什麼不健康的東西一樣,隨著伊織提起沙灘褲的動作,塞巴斯這才注意到之前伊織所穿的內褲後麵,印著‘pa’四個字母。
pa在日語中的音譯,大概是父親的意思。
塞巴斯的嘴角抽動了一下,難以想象這家夥是抱著怎樣的一種心態穿上這種內褲的。
耕平也注意到了伊織那逆天的胖次,正在床上滾動的他停了下來,默不作聲的坐起身子。
“耕平君,你看明白這家夥有什麼打算了嗎?”
賽巴斯走到耕平身邊,側耳小聲的問道。
“大概大概是因為彆人看到了內褲上印的字,下意識的會在心裡讀出來吧?”
耕平如是分析道。
“原來如此,耕平君你分析的很有道理。”
賽巴斯默默的點頭,然後抄起拖把棍就朝著伊織那裡走去。
“賽巴斯,你拿個棍子過來想乾嘛?你先停一下,有什麼話好好說,你彆過來啊啊啊啊————!”
憑借著伊織那極富節奏性的慘叫,成功聽聲音找到方位的銀時,也是兩手空空、雙手揣兜的走進了屋內。
“呦,還這麼忙啊?”他看著屋內熱鬨的場景,抓了抓自己卷曲的銀發。
“真是的,你們這些家夥無論到哪裡還都是一個樣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