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幾個就不用過來了吧?現在這麼多人就可以了,大晚上的睡覺不好嗎?”
把腳泡在泳池裡,剛鼓足勇氣準備跳下去的伊織,轉身看見自己的兩個好兄弟走過來,頓時眼皮一跳,連忙出聲委婉勸阻道。
開什麼玩笑,讓這兩個家夥過來幫忙,不給自己添麻煩就不錯了。
其實走過來的賽巴斯和耕平心裡也清楚,自己雖說是過來幫忙,更多的是抱著一種看熱鬨的心態,都見到伊織這麼抗拒了,塞巴斯也不想把自己的熱臉貼在伊織那冰冷的屁股上,無所謂的聳聳肩:
“行吧,那祝你們幾個今天晚上玩好。”
“才不是玩嘞!這是很艱巨的任務好吧!”
.....
賽巴斯和耕平轉身想要走回帳篷,然而已經走到了近前,就在塞巴斯剛想彎腰鑽進去的時候,忽然的,他的手機震動了一下。
“嗯?大晚上的怎麼會有信息?”
賽巴斯有些好奇,於是拿出手機一看,卻發現是野島元發來的一條未讀彩信。
“喂,有種不妙的預感啊....”賽巴斯停下往帳篷裡鑽的動作,咕咚一聲咽了口口水,手指將短信點開:
“喂賽巴斯,你們那裡的情況怎麼樣了?我們這邊的行動已經結束了。”
手指稍微往下拖動,是野島元隨著短信發送過來的一張照片。
在漆黑的街道上,在昏黃的路燈下,在禦手洗的家門前。
禦手洗隻穿著短褲、撅著印著鞋印的屁股趴在馬路上痛哭著,在他的前方,有一道漸行漸遠、但從背影就可以看出來相當憤怒的少女身影。
“嘖,野島元他們的行動效率真是高啊。”賽巴斯把手機遞給了湊過來看的耕平,在心中為禦手洗默哀了3秒鐘。
不過從某種意義上,禦手洗能弄到現在這個境地,好像完全是他個人的原因。大家開著會呢,就這家夥拚命的跳來跳去吸引火力,本來還想著把伊織先解決了晚會兒再收拾他,在那種情況也就隻能順手把他一道解決了。
所以說,賽巴斯的哀悼完全是出於人道主義,而並非是出於什麼愧疚的心態。
“誒,野島元好像給你留言了啊。”耕平扒拉著野島元發來的簡訊,忽然叫了一句聲。
“什麼!”
賽巴斯連忙拿過手機,又順著信息往下翻了翻,這才注意到在禦手洗的那張照片下麵,野島元還單獨的附加了一句話:
“賽巴斯君,我們這邊的計劃已經圓滿完成,山本和我已經先回家了,不知你那邊的情況怎麼樣?請及時回信。by——野島元。”
“啊....”賽巴斯無言的看著屏幕,默默的鎖屏裝回了兜裡。
情況怎麼樣...還能怎麼樣?伊織這邊完全是場誤會,是自己的判斷出了錯誤。要不是今天晚上還炸出來了一條禦手洗那邊的大魚,那自己可是夠丟人的了....不,已經夠丟人的了。
至於野島元那邊要求的及時回信,塞巴斯乾脆全當自己沒看見好了,反正放在照片最下麵的那句話本來就不容易看到,等回去後野島元問自己就這麼回答也沒什麼問題。
“嗯...真是個糟糕的夜晚呢。”
心緒有些複雜的塞巴斯盯著麵前的帳篷,忽然又不怎麼想老實的回去睡覺了。
“走,不睡了,找伊織玩兒去。”賽巴斯轉身拉著懵逼的耕平,再次折身跑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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