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巴斯一口氣的總結了一下今天晚上被警察抓到以後發生的事情。
“誒?”佐佐木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塞巴斯:
“隻是這樣?”
“就是這樣。”賽巴斯吐出了一口胸中的濁氣。果然人是社會性動物,向彆人分享一下,心裡那鬱悶的心情也是好受了些。
“其他的事情先不談,你說你身份信息不全是什麼意思?”佐佐木好奇的問道。
“就是隻能查到我的學籍信息,彆的信息查不....”
“那不就足夠了嗎?隻要你不是嫌疑犯什麼的,地方警沒有理由扣著你吧?”佐佐木突然的反問,讓塞巴斯感覺一陣的奇怪。
“那位說這是程序性問題什麼的,不過我不是太能理解就是了...”
“真是的,那個鑽牛角尖的家夥還是這麼死板,怪不得在原來的部門人緣那麼差勁,最後被踢到了地方....”佐佐木小聲嘀咕了一句。
“誒,你說什麼?”賽巴斯沒聽清對方在說什麼。
“嗯...沒什麼,大概是那家夥最近心情不太好,正好碰見你了吧,你們還真是有緣呢。”
佐佐木笑了笑。
“我還挺不想要這種緣分的啊...”
“嗯,那總之。”佐佐木忽然來到塞巴斯身邊來,收起了那有些虛浮的笑容,一臉誠懇道:
“那個,雖然我知道這麼說有些過分,但拜托請不要記恨那死板的家夥....嘛,記恨不記恨的無所謂,主要是彆發投訴信就好,那家夥現在壓力蠻大的。”
賽巴斯有些奇怪的看著這個年輕軍官,為什麼突然鄭重地對自己說這些事情,但沒有貿然開口說話。
“我果然不太適應說這種話,很難為情啊。”佐佐木有些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
“那家夥啊,其實以前是從刑事警察那裡退下來的,後來在任務中發生了一些意外導致肺部受了傷,本來按理說因工受傷都可以直接拿錢退休了...真不知道那家夥怎麼想的,但他就是要留在刑警隊裡。
後來局裡沒辦法,就妥協著先將他放到地方派出所去休養,等日後考察能夠上任之後再把他調回刑偵隊。但結果是這一修養就是兩年多,我這個老朋友,似乎猜到了總局是想把他拖到退休年齡強製退休,所以最近老是想破個大案子,來當自己能夠返回刑警隊的籌碼。”
塞巴斯聽完佐佐木這一長串的介紹,忽然腦海中蹦出來一個名詞:
“誒,這就是傳說中的中年危機嗎?”
“喔,小哥你這個形容不錯啊。嗯,大概就是這麼個意思。”
佐佐木頗為讚同的點點頭,而後看著他:
“總之,我和你說這麼多的意思是,雖然那家夥可能讓你感覺很不爽,但請稍微體諒一下一位曾經的刑偵警探吧,他以前在局子裡的外號...”說到這裡,佐佐木的嘴角微翹:
“雖然有些中二,但真的是叫鐵血警探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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