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是服了....前輩,我提議在繼續我們pab潛水社的日常活動之前,有必要對咱們社團的這三個人進行心理疏導。”
愛菜一臉被嚇到的樣子,繼續往角落裡縮了縮身子,似乎不是太想和身邊的耕平有身體上的接觸。
“哈哈,這點你就不用擔心了愛菜,這些事情都還是你沒加入社團之前發生的,那時候這些家夥玩兒的比較野,一天天的不知道家在什麼地方,後來奈奈華下定決心把他們狠收拾了一頓後已經收斂很多了。”
“咳,那個,前輩,愛菜...我覺得現在不是繼續聊以前那些事情的時候,說真的,你們來個人管管賽巴斯好不好?我感覺他真的要掛掉了!”
就在大家正聊的開心的時候,伊織相當掃興的一臉蒼白的打斷了眾人之間的談話。
“又開始了嘛伊織,這回又是什麼樣的表演呢?人頭分離?還是說你又要說塞巴斯掛掉了,要我們開車送去殯儀館什麼的?”
“放棄吧,放羊的那個小孩兒早就已經被狼吃掉了《伊索寓言》狼來了)。”
耕平歎了口氣,拍了拍伊織的肩膀,很顯然就算是這個親密的兄弟,在經曆過剛才那短暫的驚訝,又聽了前輩們幫著回憶了一下前塵往事之後,也是迅速擺正了心態,一副完全不相信的樣子。
“我警告你彆碰我啊!我現在一隻手可是扶著塞巴斯那家夥的小命來著!”
在耕平的手掌放到伊織的肩膀上一瞬間,伊織頓時就像是觸電了一樣嗷嗷起來。
“反應這麼大啊?摸你一下怎麼了?”被嚷嚷的耕平自覺有些丟人的收回了手,同時惱羞成怒的朝伊織吼道。
“喂伊織,你不是在開玩笑吧?”反倒是此時眾人中最正經的愛菜,說出了最讓伊織感到熱淚盈眶的話。
“絕對是,這回我拿賽巴斯這家夥的身家性命擔保....剛才難道大家就沒有聽到那一聲嘎嘣聲嗎?那就是塞巴斯這家夥的脖子發出來的聲音啊,那他麼的是正常人體會發出來的聲音嗎!?”
“咦,伊織你要這麼一說,剛才好像還真有一道骨節脆響的聲音,我還為你們誰在後麵活動筋骨呢。”
坐在副駕駛上的阿時前輩,有些疑惑的摩挲著下巴。
“前輩,你也不看看後麵擠成個什麼樣了,還活動筋骨呢!說不好聽的,就連耕平偷偷的排放尾氣都會迅速的被四個人平分掉啊!”
“伊織!我警告你說話就給我好好說話,不要血口噴人啊!”
“喂阿時,總感覺不像是裝的,我看後視鏡裡的塞巴斯腦袋搖的跟磕頭機一樣,要不是伊織的拳頭在那撐著,這家夥的腦袋還真的有點嚇人,要不要去醫院?”
似乎是察覺到了伊織的語氣分外的急切和真誠,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阿時,有些憂慮的看了眼開車的阿壽。
“沒辦法,保險起見還是去醫院一趟好了,要是去了醫院發現塞巴斯那小子是裝的話,耽擱了晚上的慶功宴,回去後就和奈奈華她們說一下。”
“嗯,也隻能這樣了。”
兩位前輩在簡短的對話過後,阿壽前輩便猛的一打方向盤,車子一整個九十度的掉頭,朝著剛剛駛過的方向一路狂奔過去。
“阿時,你用車載導航去搜最近的醫院位置,要正規醫院。”
“喔!”阿時給出了簡短的回應後,手指一滑便直接在車載導航上找出了最近的醫院。
“耕平,你的手機還有沒有電?打電話和奈奈華她們通知一聲,我們晚上可能會晚一會兒才到,這邊出了些情況。”
“了解!”耕平這裡也同樣快速的接受了指令,勉強從四周的擁擠中取出了手機,開始聯係公寓的奈奈華她們。
“至於愛菜——”
“到...到!”聽到前輩終於喊出自己的名字,愛菜一開始有些慌亂,但也是從心中湧出了終於為這個團體做出了自己一份力的喜悅,勉強挺直了腰。
“你負責...”雙手扶著方向盤的阿壽說著,卻突然停滯了一下,一隻手伸進口袋,朝後排丟出了自己的手機。
“啊——”愛菜手忙腳亂的接住了前輩的手機。
“你去聯係通訊錄上備注以‘p’開頭的人,那些是社團裡你們平時沒怎麼見到的學長。”
“啊,是!可是現在這種情況,聯係這些學長要乾什麼呢?”愛菜不解的問道。
“那當然是,通知他們晚上的慶功酒會,可能要臨時改變到醫院舉行了,要他們都做好準備。”
“啊???”愛菜捧著前輩的手機,原本緊張兮兮的第一個電話都準備打出去了,可聽到前輩給自己的任務,愛菜個人都蒙了。
“現在還要管酒會的事嗎?”
“那是當然了。”阿壽前輩那原本逐漸變得嚴肅起來的臉突然的笑笑:
“社團裡的你們那些其他的學長,有的可是提前幾天就已經來到衝繩這裡籌備酒會事務了,關於這一點,在這裡和你們說一下,也是我總結出來的一點經驗。”阿壽前輩說著,眼神突然變得銳利起來:
“就算以後,哪怕是你們身邊出現了什麼天大的麻煩,也不可以因為這一件事就把手頭上所有的事情都搞亂套。麻煩歸麻煩,計劃歸計劃,做事歸做事。
沒有意義的慌亂隻會把事情推向更糟糕的方向,若是情急之下完全不知道該做什麼,那就按照原計劃放手去做吧,總不會有比你一開始所預料最差結局還要壞的事情發生了。”
阿壽前輩的這一席話,讓原本情緒有些慌亂的後排四人眾,啊不,現在是三人眾,心中原本緊張的情緒稍稍的鎮定了些。
愛菜也是怔怔的透過後視鏡看著專心致誌朝著醫院方向前進的前輩,半晌,突然開口道。
“所以說前輩你說這麼多,說到底還是隻是晚上想要喝酒,對吧?”
“啊哈哈哈...愛菜你這麼理解也可以啊,真是難得從社團裡的新人們聽到這麼耿直的回答啊。”
阿壽和阿時兩個人哈哈大笑,坐在後麵的愛菜並不知道前輩們為什麼忽然笑的這麼開心,也隻是苦惱的鼓了鼓臉後,就開始按照前輩們的交代撥打電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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