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瞞主人,汪汪,那小子……掌握了千年不遇的長丹術,能夠……能夠輕鬆……汪汪……煉成極品丹藥!”左遲一臉狗相,竭力說完了心裡話,期待這個主人能替他報仇。
“你知道那小子身後的婦人是誰嗎?那種角色你也敢去招惹?不要命了嗎?”
拓跋老鬼嗬斥左遲兩句,給左遲脖頸間栓了繩,牽著對方一步步走了。
左遲欲哭無淚,未曾想一輩子混到當下,居然混成了一條狗。
其實,若然左遲知道自己時下的遭遇正被一個熟人看在眼裡,估計一張老臉一定會縮到地底去了。
那是一個穿著一身花布丁衣裳的怪人,他看著左遲的遭遇,點了點頭,歎息道:“這趟魔域之旅結束了,下一步,該去哪裡?”
“哪裡也不用去,我魔仙身邊還缺少個弄臣,你正合適!”
魔仙蕭閒瞅準時機,已然鎖定周邊空間,將花布丁困在當中。
花布丁一臉苦笑道:“這個世界,誰都想奴役他人,隻是,我阮竹生來就是漂泊的命,腳踏生死,肩扛陰陽,我要走,魔域還留不住我!”
說話間,他的身影淡淡化去,眼睜睜從蕭閒的掌控中消失不見了。
“可惡!”蕭閒扼腕歎息,沒有想到今日居然遇見如此一個厲害人物,卻再度失之交臂。
在魔域,龍澤和大荒修士可不好找。
“看來我蕭閒還是要出趟遠門了!”
蕭閒連連搖頭,身影漸漸遠去。
此刻中央戰局,如火如荼。
為化解體內萬般魔念,寒門修士連連揮動蛻凡劍,吸納大量魔修精血,釋放為濃烈煞氣,不斷洗劫周身。
殷白柳的劍看似簡單,一劍一劍,不緊不慢,當空斬伐。
經曆這一場頓悟之後,他的道心愈發堅定,絲毫不懼那股邪惡魔念,回春劍過處,一切暴戾氣息無不冰消瓦解。
雖然道心愈發堅定,然而源自血脈深處那股輕微的躁動,依舊讓他不安。
“師尊,看來唯有你,才能替我解惑了!”
扭首看了一眼魔,他歎息道:“你選擇的路,我看不到儘頭,也看不到希望,無論如何,我會為你祈禱!你這樣的人,注定是巔峰上的人物,可惜了,我幫不上你,未來若有機會,你我斷魔寺見!”
殷白柳轉身離去,一如他當初飄然而來,飄然而去,視一眾魔域修士如無物,就這般徑直走了,即便魔仙蕭閒看見了他,也裝作沒看見一般。
隻因那人所修的劍道,對於魔域,具有極大的克製之力。
魔的身影忽然站起來,手中刻刀輕輕一劃,便劃開了一道天傷,劃開了在場每一個魔修的身體,右手探空一抓,一串血雨飛來,被他聚合在手中,吸納乾淨。
其實,他的殺傷即便無比犀利,要想在短短一刻殺傷一眾地境高手,原不可能。
隻是由於這些人被魔樹星空所惑,加上男身女相發動魔樹予以鎮壓,使得這些地境高手於猝不及防間紛紛中招。
其實,魔並非由於體內血線的渴求,專門去吞噬這些修士的鮮血,他是以他們的鮮血為媒,去呼吸天地間的氣息,領悟魔天道境的宏大氣息。
無論魔天還是荒天,都是自己領悟的身外大道。
每一片天地都擁有它獨有的運行規則,存在即是道理,領悟越多,對於以後的進境會擁有更多意想不到的好處。
魔看著正施展九九破滅劍道不斷摧殘自身的寒門修士,眸子冰冷,不知在想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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