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牧:“你是認真的嗎?”
黑貓漫不經心的舔了舔貓,“如果是外人這麼對我的話,我非把他臉抓花,如果是自己兒子的話,隻能當他調皮了。”
齊牧冷哼一聲,“我告訴你啊,你彆得寸進尺。”
黑貓頓時炸毛了,“得寸進尺?我一心為這個家考慮,你是怎麼對我的?我被誤解了,討個口頭的便宜還不行嗎?”
“我又生不出你這麼大的兒子,你就滿足一下我當爹的願望怎麼了。”
齊牧:……
問題是,他對著一隻貓,是真叫不出口啊。
黑貓接著道:“很多農村家的小孩子為了破煞,都會認村頭的槐樹,村裡的石碾當乾爹,我一個會說話的貓,當你爹不虧。”
這是虧不虧的問題嗎?自己這聲爸爸一旦叫出口了,那在他麵前就永遠矮一截了。
一人一貓就這麼僵持著,柏長生走過來,給黑貓開了一隻罐罐,道:“行了,都彆吵了,給你吃個罐罐,這件事就過了。”
黑貓抗議道:“不行,你就是個和稀泥……”黑貓在柏長生的瞪視下,語氣越來越弱。
“哼哼,一個罐罐就想打發我?我受傷的心靈又該怎麼安撫?”
齊牧道:“每天一個罐罐,這可以了吧?”
“不行,兩個。”
齊牧掃了眼它的身材,歎息道:“成交。”
心裡卻道:貓這麼吃也是會得三高的。
自這件事過後,齊牧就不敢把表留在家裡了,誰知道那三個賊會不會再來。
他準備隨時隨地都戴著表,卻被柏長生阻止了。
柏長生接過手表,先在他的周身纏了一圈符,然後才戴在自己的腕上。
“客鬼容易入侵夢境,彆被他鑽了空子。”
齊牧有些擔心的問道:“那你呢?”
“哼,我等著他找來。”
如果說這個家有誰是一定不能招惹的,那絕對是柏長生。
有了他的基本信息,齊牧從網上找到了張少峰的信息,他當時的事件確實也轟動了一段時間,不過不是因為死亡信息,而是花邊新聞。
齊牧從報紙上看到一張打了馬賽克的照片。照片上一個男子全身赤裸,雙臂緊緊抓著窗台。
文章標題為:男子私會有夫之婦被捉奸在床,逃生被困引來消防。
以這種事上了頭條,也真是夠丟人的。
齊牧記下了小區信息,打算找文章中的另一個當事人了解一些客鬼的信息。
每當這時候,他就懷念起了趙小明,如果有他在的話,這種事根本不用他來愁。
好在齊牧雖然沒有了趙小明幫忙,還有陳哲。
這件事本來不需要他們幫忙的,但陳哲有時候晚上去殯儀館,看到齊牧總是愁眉苦臉的,一問才知道還是為客鬼的事發愁,自覺這是自己師兄捅出的簍子沒收拾乾淨,給彆人添了麻煩,便自告奮勇的講這件事攬了過來。
“小齊哥你放心,我師兄家裡也是有些能力的,讓他幫忙打聽,總比你孤軍奮戰的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