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快的周末很快就過去了,臨走時,柏媽媽大包小包的給二人拿了很多零食。
“媽,這些學校都能買得到,不用拿了。”
“學校買的哪有家裡的味道。”柏媽媽不由分說的將兩瓶自己做的炸醬給他塞進了袋子裡,“也不多,拿著和同學們分一分,幾天就吃完了。等吃完了媽再給你郵寄。”
齊牧來的時候提了兩大袋子水果,回的時候,柏媽媽又給他多加了一袋子。
要不是得掐著時間去火車站候車,柏媽媽還能給他們再收拾出一個袋子來。
看著這麼東西,齊牧有些發愁,“哎,早知道阿姨給拿這麼多,來的時候就該帶個皮箱的。”
柏長生把東西都放上了行李架,舒展的身體露出他完美的腰線,甚至還能隱隱看出他的腹肌,齊牧忙扭過頭,去看站台的風景。
“你要是帶一個皮箱啊,回來的時候她能再給你拿一個。”放完東西後,柏長生拍了拍手,坐到了他旁邊。
父母總是這樣,擔心孩子在外麵吃不好睡不好,總想把家裡能帶的東西都給他裝上。
齊牧羨慕的道:“阿姨真好。”
在她的身上,齊牧體會到了從小缺失的母愛,幾乎貪婪的看著她和柏長生的互動。柏媽媽愛自己的兒子,所以也尊重他帶回來的朋友。將這份母愛通過柏長生的映射才照到了他的身上,雖然隻是餘暉,但已能讓他銘記許久了。
“以後過時過節,你都可以和我回家。”
齊牧臉色一紅,拉著他的手笑問道:“可以呀,不過,我是以什麼身份回你家的呢?”
“你想要什麼身份?”
齊牧想了想,泄氣地道:“好朋友就夠了。”
他們不被世俗所容的愛情,能和他媽媽說嗎?柏阿姨人那麼好,知道自己這麼優秀的兒子被他拐跑了,得傷心成什麼樣子啊。
算了吧,還是讓柏長生把櫃門牢牢關著吧。
看他這副表情,柏長生也沒有再說什麼,隻是輕輕的揉了揉他的腦袋。
路途遙遠,但有柏長生相伴,倒也不無聊,如果對麵的大叔能把手機音量調低一點就更好了。
透過玻璃的反光,齊牧看到大叔看擦邊視頻,邊看還邊笑。
齊牧用胳膊捅了捅閉目養神的柏長生,示意他看對麵。
柏長生不解。
齊牧趴在他耳邊輕聲道:“他在看擦邊視頻,老不正經的。”
柏長生:……
“看什麼是人家的自由,你管得著嗎?”
“那,那也得注意影響啊,這是公共場合。”
柏長生笑了,貼著他的耳朵問道:“你剛剛舔我耳朵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注意影響?嗯?這也是公共場合。”
自己的小心思被他點破,齊牧惱羞成怒的推開他,扭頭看風景,不理他了。
柏長生悶笑出聲。
……
“寶貝,想你爹沒?”一進家門,齊牧放下行李後就開始在屋裡四處找貓,找了一圈也沒找到黑貓的身影。
他不在這兩天,給貓留下了足夠的貓糧,可回來時卻看到貓糧居然一口沒動。
“咦?它去哪了?”
柏長生正在歸整東西,聞言道:“彆管了,貓性子比較野,玩夠了就回來了。”
“我給他準備的貓糧都沒吃。”
“那你翻翻櫃子裡的罐罐還在不在。”
齊牧打開放罐罐的櫃子一看,臉色頓時黑了。
果然,這些罐罐都不在了。
敢情這貓是嫌貓糧不好吃啊,哼,挑肥揀瘦的,就該餓它兩頓,讓它知道糧食的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