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長生給了郝友乾兩張符紙,將其中一張折成了三角形。
“這張符要貼身放著,可保你平安。”
隨後又將第二張符紙貼在了床頭不顯眼的地方。
“這張符不要動,第二天早上起來看一看它還在不在,如果它變成了紙灰,就說明晚上有東西來過。“
郝友乾搓著手將符紙接過,貼身放好,“太感謝了。那個……你們晚上要不陪我在一晚吧,萬一有什麼事也好照應。”
柏長生拒絕了,“不行,我晚上要陪他去殯儀館值班。”
郝友乾:……
“嗨,那地方一天給你多少工資啊,我給你五倍,不,十倍,你來陪我吧。”
事關齊牧,柏長生沒有替他做決定,問道:“你怎麼說?”
齊牧搖了搖頭,“不行,夜間值班員就我一個,沒人替我。”
見他執意如此,郝友乾也沒有強求,最後留下了他們的聯係方式,隻說有事一定會第一時間找他們。
為了表現自己的誠意,臨走時,郝友乾塞給齊牧一個信封袋。
齊牧:……
郝友乾在社會打拚多年,早已練就一副火眼金睛,知道什麼人該怎麼用,二人雖然柏長生是最有本事的,但他處處照顧著齊牧,而齊牧一看就是個缺錢的,能用錢打點好的人,拿捏起來也更容易第一點。
“孩子拿著,就當叔跟你們買符了,待會兒你們去哪?叔找司機送你們。”
柏長生不習慣他對齊牧這麼熱情,道:“不用了,我們還有自己的事要辦。”
“哈哈,這樣啊,那我也就不留你們了。”雖然感覺很遺憾,但知道此刻不是惹惱他們的時候,郝友乾態度十分友好地送他們出了門。
二人一走出郝友乾的視線範圍,齊牧就忙不迭的打開信封袋,掏出錢來數。
“三千,我去,居然有三千塊啊。”還是有錢人出手大方。
齊牧有些激動,第一次賺錢這麼容易的。
他這副見錢眼開的樣子讓柏長生很是無奈,“你都拿著吧,咱們幫他收服魏雪雁,賺的也都是辛苦錢。”
齊牧從中拿了五百塊錢,其他的都塞給了柏長生,“不行,這件事你出力最多,你拿大頭。”
“哈哈哈,這個客戶可得維護好,說不定以後他會把自己的親戚朋友也介紹給我們,那就賺大發了。”齊牧越說越激動,已經幻想到今後暴富的樣子了。
“淡定點,看你那副傻樣!”柏長生笑著勾著他的脖子往外走,“今天賺了一筆意外之財,你想怎麼慶祝?”
齊牧想了想,道:“我們打車回吧。”
柏長生:……
二人最後還是騎了小電驢回去,畢竟晚上還要騎著它去值班的。
幾天沒回出租屋,桌麵上已經積了一層灰。
齊牧尷尬的去衛生間找抹布開始擦,“哈哈,不好意思,你不在,我又忙的很,屋子裡就沒顧得上收拾。”
柏長生臉色不太好看,走進廚房一看,不知道什麼時候吃完的泡麵碗在垃圾桶裡扔著,湯水都散發出一股難言的氣味。
“你是打算在家裡養蛆嗎?”
“啊?”齊牧跟著進了廚房,看到滿地的垃圾,著急的推著柏長生往他的臥室去。
“你去睡覺去,這裡我收拾,保準你醒來以後一塵不染。”
柏長生被他強製趕回了臥室,自己則化身田螺姑娘,開始大掃除。
這一打掃一中午的時間就過去了,齊牧貼著門聽柏長生屋裡的動靜,靜悄悄的,估計是睡著了,沒去打擾他,留了張紙條就去鬼屋兼職了。
都說人逢喜事精神爽,齊牧今天的心情格外的好,走路都是哼著歌的,一起在鬼屋兼職的蘇暢都打趣他,“齊牧是戀愛了嗎,臉上都帶著春情。”
齊牧:……
“哪有,我是賺錢了好吧。”
另一個兼職的小哥哥讚同的點點頭,“錢就是最好的春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