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是最好的解脫,活著才能體會煉獄。
她們五人被趙璐困在椅子上,動彈不得。
趙璐坐在上首,看她們臉上的囂張跋扈被恐懼代替,無比的愉悅,“我們現在來玩個遊戲吧,玩什麼好呢?”
趙璐托著下巴,眼神在她們臉上一一掃過,才道:“就玩爆料接龍吧。”
“從張鑫開始,依次說在場的人都對周彤做過什麼,開始吧。”
張鑫是第一個,看了眼其他人,低下頭,並沒有開口。
趙璐輕笑一聲,“嘖嘖,姐妹情深啊,你不說,那我就當是你做的了。”說完走到她旁邊,拿起桌麵上的叉子,毫不猶豫的對著她的手掌紮了下去。
“啊~~~~”慘叫聲伴隨著趙璐的陰笑聲在空曠的房間裡回蕩,其他人不敢看,都低著頭哭了起來。
張鑫旁邊坐著的是梁真,趙璐看了她一眼,道:“梁真,該你了。”
梁真早已被眼前的場景嚇出了冷汗,顫聲道:“當時,你也欺負周彤了。”
“哦?那你說說,我怎麼欺負她的?”
梁真看了眼劉詩琪,咬牙道:“你逼她跪著喝涮墩布的水。”
趙璐臉上依然掛著笑,“哦?那確實是我不對!”
眾人隻見趙璐右手拿起餐刀,從左耳根開始,狠狠的劃了下去,一直延伸到唇部,再向上劃到右耳根。
她們沒想到趙璐對自己也這麼狠,顫抖地道:“瘋了,你瘋了……”
趙璐臉上的血滴答滴答的下落,將目光轉向梁真旁邊的陳晨,“陳晨,該你了。”
陳晨看她自殘,就想著把罪名都安在她的身上,在她開口時被打斷了,“現在遊戲升級了,要爆料除我之外的其他人。”
一句話將她的路堵死了。
陳晨顫抖的道:“不,不,彆逼我。”
“也不想說啊,那好吧。”
看著趙璐提刀走了過來,陳晨哭了,“我,爆料,我爆料,嗚嗚嗚……”
“徐藝菲……”
坐在她對麵的徐藝菲大驚,吼道:“陳晨,你,你亂說。”
“徐藝菲在周彤的耳朵裡滴膠水。”
趙璐的聲音循循善誘,“那你說,霸淩者該不該受到懲罰啊?”
陳晨哭道:“該,該!”
趙璐將沾滿鮮血的餐刀放在了她的手上,拍了拍她的肩膀,柔聲道:“去吧,孩子。”
陳晨的身體不受控製的站了起來,向著徐藝菲走過去。
“不,不要啊,我不想這麼做的……”然而她控製不了自己的身體,它像是被人操控了一般,走到徐藝菲的身後,一手抓著她的耳朵,一手拿起刀,緩緩的割了下去。
餐刀不如普通刀具鋒利,這反而加劇了這個過程,徐陳二人一起尖叫。
陳晨行刑完畢後,行屍走肉般地坐回了座位上。
“徐藝菲,到你了。”
徐藝菲渾身顫抖,臉上血色儘失,眼中滿是怒火的看著陳晨,沒有一絲猶豫的低吼道:“我爆料,陳晨她把周彤的腦袋摁在馬桶裡,不停的衝水,還買了蟲子逼她吃。”
趙璐將那把割下她耳朵的刀放在她的麵前,“去懲罰霸淩者吧,孩子。”
徐藝菲抓著刀,快速走到陳晨麵前,對著她的手腕就要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