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大家都選擇給她夾菜。
平靜的生活,是大家都希望的,但是,這平靜在吃完晚飯被打破,一群人衝了進來,在房間裡把人控製住,詢問是不是給一個受到槍傷的人治療過。
其他人不知道,小鐵牛卻是記得清楚,就是那一天,小鐵牛自己坐診,兩個男人過來,一個人肩膀中槍,子彈卡在骨縫中的事情。
、按小鐵牛消失一夜的事情,大家選擇性地遺忘,晚飯的飯桌上,沒有人提及,照道理來講,醫館開門,有病人就需要救治,本來是沒有什麼事情,非常正常。
可是,醫治了患者,卻是,攤上了麻煩,而且是大麻煩。
“我再說一遍,是不是給一個青年男子,說確切一點是一個帶著槍傷的青年治過病?”一個滿臉殺氣的中年男子問道。
“沒有,我們開醫館這段時間,沒有治療過槍傷。”郭先生想了一會說道,因為,他知道沒有這樣的患者上門。
“不說實話是吧,全部帶走。”中年男子厲喝一聲。
“慢,我想問一下,我們開醫館給患者治病,違反了哪家王法?”郭先生眼裡帶著憤怒。
“哈哈,哪家王法?你知道你們治療的人是罪大惡極的叛國賊嗎?”中年男子終於說出了一句話。
“我們沒有治療過,為什麼非要給我們扣個這麼大的帽子,即使他是叛國賊,他的臉上也沒有貼著叛國賊的標簽,何況,我們沒有接待過這樣的患者。”郭先生更加憤怒了。
鐵牛的腦袋裡不停地思考,那天,牆頭上那個神秘人,立刻明白了,這件事情他不知道怎麼辦,是說還是不說。
“有人看到你們給叛國賊治病,有證人,這是無法擺脫的,全部帶走。”中年男子手一揮,十餘個人穿著草綠色服裝的人立馬衝上來。
“慢著,這件事情我爺爺她們不知道,是我給那個人治療的,有什麼話和我說就行。”小鐵牛一看對方真的要把全家人抓起來,立馬站出來。
“還不承認,不給你們點厲害真的不行。”中年男子上前抓住鐵牛的衣領,眼睛確實在盯著郭先生。
“爺爺,就是那天你和嬸嬸去天安門那天,來了一個患者,他傷得很重,如果不給予治療,就會沒命,這件事情,與你們沒關係,我和他們去。”小鐵牛知道,這個時候,他必須出來。
“你怎麼沒說?”郭先生問道。
“爺爺,那時候正是過年期間,我也沒有太在意,好了,我和你們走。”小鐵牛和郭先生說了之後,轉頭對著中年男子說道。
“好,帶走,回去詳細審問。”中年男子才不管是孩子還是大人,問清楚情況才行。
“你們不能帶走她,他還是個孩子。”金嫂兒擋在門口,滿臉不舍。
“嬸嬸,你讓開吧,這件事情我過去講清楚就行,我們沒有犯法。”小鐵牛給金嫂兒使了個眼色,讓他趕緊躲開。
一家人眼巴巴地看著小鐵牛被帶上大卡車,一群人上車,一陣轟鳴的油門聲,消失在大家的視線。
“叔,趕緊找秦老爺子,還有唐忠誠,他們有關係,花錢也要將小鐵牛救回來。”金嫂兒兩眼通紅,這孩子剛回來,又出了這事,她真心疼。
“我想想。”郭先生心裡掂量著,這件事情有蹊蹺,為什麼過了這麼長時間才來,這件事的後麵有問題。
老花子眼巴巴地看著他,他們互相知道,是不是動用手中的那股力量,如果動用那股力量,這件事就大了,可能,捅破天。
“你們都忙去吧,我去找人問問。”郭先生說完給老花子一個眼神,兩個老爺子一起向外麵走去。
小鐵牛被幾個人看著,汽車一直向前開,這條路是小鐵牛沒有走過的,不熟悉,他就記下來,對方也沒有蒙住他的眼睛,經過那條道,他都一一記在心裡。
汽車行走了很久,停靠在城郊的一處空曠廠房,小鐵牛在車上,什麼也沒做,他不想做無謂的動作,他想要知道到底是為什麼,被抓過來,治病這不是這件事情的主要原因,但是,沒有帶爺爺他們,他的心裡的疑問更深。
汽車停在工廠院子裡,一群人下來,就在小鐵牛要下車的時候,身後一隻腳伸出來,揣在他的後背上,他的身子瞬間騰空而起,向著地麵落下來。
小鐵牛在地上打了一個滾,緩緩地站了起來,他根本沒有預防身後的動作,他抬起頭盯著車上的人,那是一個尖嘴猴腮的男子,二十多歲。
小鐵牛就在那根男子在跳下車的時候,手中的一塊小石子已經飛了出去,準確地擊打在他腰間的穴道上,那男子腳尖沾地的瞬間,身子向前撲去,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整張臉已經與地麵一個親密接觸。
“哎呦,啊。”尖嘴猴腮的男子一下子鼻梁骨斷了,鼻血直接流了出來,想站起來都站不穩,再次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