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拿過來。”陸三一想到回去完不成頭兒交代給他的任務,挨罵就太冤枉了,隻能有什麼弄什麼。
“好,你拿好。”白大褂說完,將包裝在一個鋁飯盒裡的飯菜遞過去。
陸三憤憤地接過飯盒,往回走去,就在出門的那一刻想往飯盒裡吐點口水,剛打開飯盒,口裡的口水剛準備好,一個裂解差點卡在門框上。
站穩後,悻悻地拿著飯盒往回走,上樓後直接遞給頭兒。
“小孩,吃吧,說實話我們還沒有吃,看來今晚隻能餓肚子了。”頭兒的臉上也是難受,喉頭上下滾動著,吞咽著口水。
“謝謝。”小鐵牛接過飯盒,回頭看著陸三,隨口問道“你沒有往裡麵吐口水吧?”
陸三一個裂解有時差點沒有磕在門框上,心裡不由得泛起了尋思,狠狠地盯了幾眼麵前的小孩。
小鐵牛慢嚼細咽第吃晚飯,看著兩個大人投咽著口水,心裡好笑,這個時候,可不是刺激他們的時候。
“房間裡有個男人說副總指揮的黃金藏在。。。其他沒有了。”小鐵牛終於說出了兩人想問,姚副總指揮也想知道的事情。
頭兒和陸三走出房間,兩個人連門都沒有鎖,他們現在太餓了,姚副總指揮已經回家,到姚副總指揮家裡,頭兒可是不敢,隻能等明天天亮上班再說。
兩個人是走了,小鐵牛打開房門,跟在兩人身後,走出大院,不遠不近地跟著,兩個人在一個岔路口分開。
小鐵牛一看這樣,隻能跟著頭,陸三也就是個跑腿的,沒有什麼可以利用的價值,跟著又走了一段路,頭兒才回到家裡,可是,那隻能算是家。
一張木頭床,一床被褥,屬於一室一廳的那種筒子房,也就二十多平米,房間裡連廚具都沒有,頭兒趴在水管,灌了一肚子水身子摔在木床上。
太可憐了,這還是。。。。小鐵牛都無語,隻能轉身就走,這裡根本沒有任何價值,看來,還是要跟在姚副總指揮,也許,那裡可能獲得一些有價值的消息,不能,白讓他們關自己一次。
小鐵牛在外麵找了一家賣糕點的地方,沒有糧票隻能多給錢了,買完之後,順著路又回到革委會,上樓之後,開門進去。
屋子裡沒有燈光,漆黑一片,實在睡不著,溜達著又打開房門走了出去,旁邊的幾間大屋子都沒有人,門開著,屋子裡隻有簡單的桌椅。
小鐵牛躺在一張桌子上,望著漫天的繁星,一顆一顆地數著,雖然桌子很硬,但是,他還是在數著數著睡著了。
清晨,小鐵牛早早起來,撒了一泡尿,對著水管喝了點水,聞到對麵的一樓的飯菜香味,他溜達著下樓,拿著昨晚上吃飯的飯盒。
悄悄滴走進去,趁著人們正忙,拿著飯盒舀了一飯盒菜,兩個饅頭,回到小屋吃飽喝足,把飯盒一丟,就坐在桌邊,給頭兒搬來的椅子坐了上去。
頭兒和陸三結伴來到革委會,餓的搖搖晃晃地奔跑進了廚房,很多人也和他們一樣,也不管飯菜好不好吃,狼吞虎咽吃了一頓,拍著吃飽的肚子回道小樓,根本,沒有人去管房間裡的小鐵牛。
陸三站在窗口,盯著姚副總指揮的小車開了進來,趕忙回身彙報,頭兒小跑著下樓,姚副總指揮已經上樓,回到辦公室。
頭兒在他的辦公室沒待幾分鐘就出來,小樓裡的人也全部出來,跟著大部隊上了幾輛大卡車走了,姚副總指揮也下樓,上車直奔遠處開去。
小鐵牛早就跑出革委會大院,跟在汽車後麵小跑著,距離不遠,那輛轎車剛開進一個大院,小鐵牛就到了,看到門口有站崗的,順著圍牆溜達著。
感知力已經發散開,姚副總指揮的那輛轎車停在一棟小樓前,姚副總指揮快速下車,一進門馬上進入到樓上,整個小樓沒有一個人,估計都去上班了。
他上到二樓,打開一扇門鑽了進去,左右瞧瞧沒有人的時候,他走到牆角,費力地起開地板,裡麵的黃蹭蹭金條顯現在姚副總指揮的麵前。
姚副總指揮拍了拍胸口,放心地合上地板,坐在椅子上,倒了一杯開水,喝著,想著心事。
這是小鐵牛沒有想到的,一個謊言竟然榨出對方的底細,靠在大院的牆上偷樂,感知著大院裡的警力,最後笑了。
小鐵牛找了一個位置,跳了進去,躲避著人們的視線,就像是家屬小孩一般,溜進姚副總指揮家的小樓,姚副總指揮已經走了,在小樓後麵找了一個小窗戶鑽了進去,不一會,就原路返回。
他趕回革委會的時候,小樓裡一片寂靜,悄悄打開房門,鑽進屋子,坐在椅子上,閉著眼睛休息。
他不想在這裡呆著了,可是,他不想溜走,等他們放了自己,那樣也就少了麻煩,三天兩頭被抓,鬨心。
一直到下午快下班,外麵傳來汽車聲和喧鬨的人聲,小鐵牛知道這群革委會的人又回來了。
故意打開房門,坐在那裡看著外麵,等頭兒上樓一眼看到小鐵牛坐在那裡,門打開著,不由得對著陸三的屁股踢了兩腳,對著小鐵牛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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