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臉,我的洋車子可是上班用的,憑啥?”中年男子真的憤怒了,手指著自己嫂子的臉破口大罵。
“呸,我是不要臉,可是,我沒有沒臉沒皮地上門要錢,口口聲聲稱是一家人,你自己看看自己的德行,到你自己的時候就不行,你媳婦,你媳婦,難道我是張老大的鄰居嗎?張老大你倒是放個屁?”女人真的憤怒了。
“我。。。我。。。。唉。”蹲在地上的男人,我了半天也沒有說出什麼,給自腦袋上扇了一巴掌,長歎一聲,一聲長歎,兩隻眼睛盯著自己的弟弟。
“你偷偷給你弟弟拿過多少錢,我說過嗎?就是為了你們兄弟感情,他們家裡有自己的房子,洋車子,手表,你那?有嗎?這都是誰的錢?你看看你弟弟一家的新衣服,再看看自己,你自己過吧。”女人暴怒了,大聲喝問。
“真不要臉啊,哪有這樣的弟弟,還是人嗎?”人群裡發出一聲斥責。
“是啊,畜生,張老大也不是東西。”
“自己媳婦自己不疼,還打的這麼狠?”
人群裡七嘴八舌的評論,有些人都在挽袖子,想上去打那個不要臉的弟弟,替女人討回公道。
“過年了,過年了,隻買了半斤肉,大家說說,平時我們吃的是啥,左鄰右舍都知道,一點油星都沒有,跟著你張老大,我眼睛瞎了,離婚,明天就去離婚。”女人說著,捂著臉蹲在地上大聲哭了起來。
“你給我滾,以後,再也不要來我家,我沒有你這樣的兄弟。”男子雙眼血紅,那一臉的憤怒已經到了極點。
中年男子一下就要推車離開,被小鐵牛攔在麵前,伸手快速擼下中年男子的手表,搶過洋車子,一起放到女人麵前,看著中年男子憤怒的眼神。
“看什麼?不服氣嗎?”鐵牛轉頭看著中年男子問道,“對了,張老五i是吧,我就住在隔壁,有本事來,嗬嗬。”
張老五和他的一家人,臉上帶著憤怒,盯著小鐵牛,那眼神就像一把刀子殺向小鐵牛,可是,當他們真正盯上鐵牛的眼睛的時候,一股殺氣衝向他們的大腦。
四周的鄰居也圍了上來,跟在鐵牛的身後,每個人臉上的憤怒,讓張老五一家子瑟瑟發抖。
“老婆,我錯了。”張老大撲騰一下跪在哭泣的女人麵前。
兩個人抱頭痛哭,哭的淒慘無比。
小鐵牛轉身離開,根本,不想再理會這家人的事情,回到家正趕上吃飯,盛了一碗飯,坐在那裡吃著,聽著大家在講故事。
家裡有了電視,金家兩姐妹也不跑出去玩了,金嫂兒閒下來,也會坐在那和孩子們一起看一會,郭先生除了坐診,也過來看稀罕。
第二天吃完早飯,小鐵牛自己溜出大院,找了一條路,也沒有看是哪個方向,他實在是沒有地方可去,走哪是哪吧。
一直到中午,鐵牛自己都沒有注意,已經走到故宮附近,這個年代,故宮還沒有開門對外營業,天氣暖和的時候,才開始做修複,很多地方被破壞。
他溜達著走進一條胡同,一個門廳偌大的院子出現在前麵,院門口一個花白頭發的老人,正靠在朱漆大門上嗮著太陽。
在小鐵牛經過的時候,老人鄭凱眼睛,兩眼盯著小鐵牛看了半天,不由得向他招招手。
“老爺爺,你是喊我嗎?”鐵牛問道,他旁邊沒有人,就自己,所以,自著自己的鼻子。
“嗯,小家夥,你來這裡乾什麼?”老人家問道。
“馬上過年了,在家裡閒著無事,也沒有地方去,溜達到這裡。”鐵牛也沒有撒謊。
“哦,那就進裡麵看看吧。”老人家說道,又閉上了眼睛,手掌已經推開一半木門,厚重的木門打開。
小鐵牛這個時候才想起,剛才看到那個老人,他的眼睛白眼多黑眼球小,和正常人非常不同,心裡一驚,但是,也沒有多想,抬腿走了進去。
他在外麵已經看過,這邊和故宮隻有一牆之隔,翻過牆垣就是故宮,在古時,這裡肯定是豪門巨賈,朱漆大門的懸掛牌匾的地方已經斑駁,看不清楚上麵有什麼字跡。
進到大門,站在門口往裡觀看,這裡比自己買的大院更大,建築更恢弘,一根根粗壯的柱子支撐著房頂,柱子很少,但是,每個房子的堅固程度,就算是小級彆地震都不可能使其變形。
門房、中庭、側屋、堂屋等每一間房子都給人一種曆史滄桑和厚重感,隻有斑駁的漆麵和變淡的色彩,才確認這個老房子已經經曆千百年的風霜。
一條筆直的通道從門口在後院,成直線,地上的地磚已經被成千上萬次踩踏,變得光滑可鑒。
小鐵牛從一進大門就開始觀看,每一個地方都吸引了他的注意,每一個屋子的陳設都是非常簡潔,但是,都是很古老的物件,少而精,就連那些支撐的柱子都有絲絲縷縷霧氣縈繞。
當走到後院的時候,一麵是池塘,占地很大,還有十幾棵粗大的柳樹,在獵獵寒風中,枝條飄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