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晚飯時間,兩個老爺子才回來,滿臉的笑意,但是,都沒有談及小鐵牛拜師的事情,這件事,仿佛沒有發生。
小鐵牛自從拜師,就開始了被孽的死去活來,也不知道白老爺子從哪裡找來的人,隔一段時間來一個人,鬱鬱寡歡地來,眉開眼笑地離去。
整整半年時間,小鐵牛就沒有消停過,不過,都被他挺過來,白老爺子看在眼裡喜在心上,悠哉遊哉地過著他每天曬太陽的日子。
、大半年來,小鐵牛又長高了不少,身上的肌肉變得更加遒健。
這段時間,苗苗一直沒有回到市局,何局長在碰到小鐵牛的時候,告訴他苗苗由於家庭原因,工作關係轉回滬市,讓小鐵牛失落不已,但是,很快就恢複過來。
在小鐵牛的行萬裡路的行程表裡,將滬市設為第一站,並且,專門為了滬市的行程,查閱了很多資料,作為滬市行程的萬全準備。
不得不說的事,大花貓生下了兩隻小崽子,現在,兩隻小崽子已經長的虎頭虎腦,一點都不怵小碳頭,整天追著小碳頭,就像小尾巴似的,弄得小碳頭生無可戀,既不敢欺負,又不敢下口。
九月的秋老虎讓京城如蒸籠一般,雖然,太陽已經落山,但是,烘烤的能煎烤雞蛋的大地燙的皮膚生疼。
小鐵牛回到家裡,剛走進門房,就看到了一個穿著道袍的陳老道,正在開心地和老花子交談。
“壞小子,終於找到你了?”陳老道見到小鐵牛一愣,然後,臉色變得潮紅,上前就要抓小鐵牛的衣領。
小鐵牛也看到了陳道士,看著陳道士幽怨的眼神,也不由的想起來在寒風中瑟瑟發抖的樣子,身子一轉,已經遠離陳道士兩米。
“為啥找我呀,我欠你錢嗎?”小鐵牛笑眯眯地問道。
“不欠,你騙我。”陳老道張嘴道。
“哦,我認識你嗎?”小鐵牛沒有給陳老道反應的機會,又問道。
“不認識,嗯?我們見過,年前的冬天,你讓我在那個路口等你,可是你到天黑都沒有過來,你不講信譽。”陳老道氣哼哼地說道。
“不是我不講信譽,那天,有事情拖得久了,我回去找你,已經沒有了你的影子,我找了半天,心裡那個不舒服,說好了你跟我回家,給我破破災,可是你卻沒了影子,唉,算了,這段時間我過的不錯,原諒你了。”小鐵牛一副痛心疾首。
老花子開始還不知道怎麼回事,當聽到小鐵牛說的話之後,立馬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知道陳老道想要騙小鐵牛,卻是,被小鐵牛給玩了,不由得笑了起來,眼淚都樂出來。
“老花子,這是你家的孩子?”陳老道再傻也明白是怎麼回事,轉過身子對著笑出眼淚的老花子吹胡子瞪眼問道。
“這是郭老哥和我的徒弟,他沒有得罪你吧?”老花子介紹完,又揶揄陳老道,那意思非常明顯,就是,你被我徒弟給耍了,你能怎麼地。
“隻要和你老花子在一起,就沒有好東西,哼。”陳老道氣哼哼地轉過身子,眼睛盯著小鐵牛。
“彆這樣看我,既然來了,就好好給我算算,看我咋能躲過災。”小鐵牛微笑著說道,那樣子明顯地蔑視麵前的陳老道騙術低劣。
“滾,小兔崽子,和你師傅老花子一個賤樣,都不是好東西。”陳老道罵完哈哈大笑。
小鐵牛沒有在說話,直接往中堂跑了,他看出來,陳老道和老花子關係非常好,把空間讓給兩個老朋友。
幫著金嫂兒將飯菜端上桌子,在金嫂兒洪亮的嗓門下,各屋的人都聚攏過來,老花子帶著陳老道和一個身高一米七左右,唇紅齒白,麵容清秀猶如女孩的小道士走了進來。
小道士挨著陳老道坐了下來,看著滿桌子的飯菜登時眼冒綠光,不停地吞咽者口水,喉嚨上下滾動。
陳老道也好不了多少,假裝著和老花子和郭先生聊天,那一雙眼睛早就釘死了盆裡的肉塊,郭先生不想讓陳老道再小輩麵前丟分,趕緊張羅著喝酒吃飯。
一家子這樣的飯菜已經習慣,一大一小兩個道士可就沒有了這樣的感覺,整天饑一頓飽一頓,見到這麼多美食,筷子紛飛。
小金竹和小金蘭眼睛都直了,看著兩個人的吃相,實在是無語。
“老陳啊,來喝一杯。”郭先生實在是看不過去了,端起酒杯。
“好。”陳老道端起酒杯碰都沒碰酒仰脖喝下去,小半碗肉湯已經沒影,有抓起一根大骨頭啃了起來。
郭先生實在是無語,隻能任其吃喝,和老花子兩人唏噓不已,心酸陳老道風餐露宿的日子,也想起了自己的艱苦日子。
如果不是因為小鐵牛的機緣,在京城安穩下來,也和陳老道一樣四處漂泊,不由得看了小家夥一眼,滿是慈愛。
其他人都已經吃完,陳老道師徒做著掃尾,把整桌子飯菜全部吃光,打著飽嗝,滿意地閉上眼睛,看著兩師徒一樣的表情,小金蘭和小金竹不由得笑彎了腰,還笑著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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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徒二人知道小孩子笑什麼,根本,沒有一點羞恥的打著飽嗝,看著剩下的幾人,臉不紅心不跳地和大家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