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這邊買了好多房子,我要是走了,沒事你就過去,這是那邊的鑰匙。”鐵牛說著,把一大串鑰匙遞給苗苗。
“啊,你怎麼買的?哪來的錢啊?””苗苗瞪大了眼睛,誇張地看著小鐵牛。
“那是在老家的事,在大山裡撿到了,京城的房子也是我買的。”鐵牛講述著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
“看來你是大富翁了?”苗苗眼冒金星,看著麵前的小屁孩,真的有做夢的感覺。
“那是,要是爸爸、媽媽活著多好,讓他們享受一下生活。”鐵牛眼圈通紅。
“彆。。彆,對了,鐵牛你媽媽姓什麼,叫什麼名,你知道嗎?”苗苗表情緊張地問道。
“媽媽叫秀兒,爺爺和嬸嬸都是這麼叫。。。”鐵牛的話還沒有說完,苗苗就跳了起來。
“是不是姓楚?快說,快說?”苗苗激動地大聲喊道。
“是啊,漂亮姐姐你怎麼知道?”鐵牛張大了眼睛。
“你爺爺和嬸嬸都和他認識吧?”苗苗繼續問道,聲音非常大,把楚爺爺驚醒,起來站在門口看著沙發上的小鐵牛,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爺爺,快過來,鐵牛是姐姐的孩子,嗚嗚。。。。嗚嗚。。。奶奶。。。快來呀。。。嗚嗚。。。”苗苗激動地大喊大叫,嗚嗚地哭著。
楚爺爺一下子靠在門框上,腦袋嗡地一下,他們的猜測證實了,秀秀死了,孩子就是鐵牛,他的眼淚無聲地流下來。
鐵牛也愣住了,整個人徹底懵逼,就像被雷擊中一樣,大腦已經停頓,沒有了知覺。
“苗苗,你說鐵牛是秀秀的孩子,你姐姐的孩子?”楚奶奶蹣跚著,連鞋都沒穿,跑了出來,站在鐵牛麵前,看看苗苗,看看鐵牛,再看看苗苗,整個人激動地臉色潮紅。
“奶奶,你彆激動。”小鐵牛趕緊起來,手中閃電般一支銀針紮在老人穴位上,老人才清醒過來。
“嚇死我了。”苗苗拍著奶奶的心口。
“老楚,我沒有聽錯吧?”楚奶奶聲音微弱地問道。
“沒聽錯,沒聽錯,是秀秀的孩子,鐵牛是我們家的孩子。”楚老爺子也走過來,陪著楚奶奶坐在沙發上。
嗚嗚。。。。。嗚嗚。。。嗚嗚。。。房間裡一陣嗚嗚的哭聲,小鐵牛在哭,哭訴找到親人,苗苗在哭,哭訴找到姐姐和姐姐的孩子,楚奶奶在哭,哭他苦命的孫女,唯有楚爺爺呆呆地坐在沙發上。
“大家彆哭了,現在團聚了,是好事,是老天眷顧我們楚家,明天,不。。。還是明天吧,讓你爸媽去京城,我也去京城,我們在京城相聚。”楚爺爺激動地勸著大家。
“好,爺爺,我們都去。”苗苗哽咽著。
“好,都去,去感謝我們的恩人,沒有他們,我們的小鐵牛。。。嗚嗚”楚奶奶又哭上了。
這一夜注定不平凡,不平靜,鐵牛講訴著嬸嬸照顧他,是素不相識的爺爺為了他連夜出去,不知道跑了多元的路,扛回來兩隻奶羊,回來類昏倒在地上,講述爺爺教授他知識,金家兩姐妹的陪伴。
講述老花子教授他功夫,講述在大山裡曆練,講述與柯義、劉胖子、張爺爺。。。。。兩位老人聽著,苗苗聽著,這一夜就這樣度過,長夜變短。
當黎明的曙光照射進小樓,幾個人,沒有一點倦意,依然是興趣盎然,依然是問著,說著,唏噓不已。
清早,苗苗一個電話打到家裡,簡單描述了事情經過,楚雄飛夫婦再次啟程趕往滬市。
楚老爺子安排滬市工作,以及一家人進京的機票,大家都在忙碌著,隻有,小鐵牛和苗苗小姨清閒下來,兩個人依偎在沙發上。
“小姨,我在第一次看到你的時候,就感覺特彆特比親近,想和你在一起,在你回來的那天,看到你哭泣的臉,就和媽媽的臉重合在一起,我雖然小,但是,看到你哭的時候,就想起了媽媽。。。。。”小鐵路不停地說,有說不完的話,要告訴小姨。
“嗯。。。嗯。。。嗚嗚嗚。。。。嗯。。。嗚嗚嗚。。”兩個人膩在一起,就像親母子一樣,苗苗應答者,哭泣著。
中午的時候,楚雄飛和朱玉茹趕到滬市家裡,又是一陣哭泣,好一陣,才恢複,一大家子坐在一起,把鐵牛圍在中間,不停地問著小鐵牛的過往經曆,說道精彩時,高興的大笑,危險時,緊張的不得了。
下午兩點多,汽車將一家人送到機場,小鐵牛也是第一次看到了可以飛上天的鐵嘎達,坐在上麵,心裡忐忑不安,在苗苗握著小手安慰下,小鐵牛才恢複過來。
兩個多小時,飛機降落在京城機場,兩部汽車已經停在飛機下麵,一家人趕往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