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自己更加感到肩膀的羸弱,還是需要快點壯大自己才行,隻要不想挨打,那就要快速提升自己,壯大自己,才是王道。
想到這裡,鐵牛沒有和任何人說什麼,獨自一個人走出店,在街道上溜達起來,不一會兒,才明白事情的真相。
快速回到店裡,又開始忙碌起來,客人也不斷地來往,鐵牛沒有參與,這時候,孫福軍來到鐵牛麵前。
“小老板,樓上的字是誰寫的?我可以裝裱出來掛到店裡嗎?”孫福軍問道。
“那是我昨夜沒事的時候隨意寫的,你自己定吧。”鐵牛想也沒想就說道,他根本沒有在意這件事情。
孫福軍樂嗬嗬地跑到樓上,將幾幅字開始裝裱起來,處理完,下樓幫忙,今天店裡的生意還是不錯的,比第一天人多一些。
昨天,苗苗回去之後統計,四萬零壹佰二十元,這已經超出了鐵牛的預估,他的預估也就是三萬頂多了。
今天,沒有人來打擾,從目前的狀態來看還是很好的,小鐵牛悶在苗苗小姨的屋子裡,沒有關心外麵的事情,他主要是在關注店鋪周邊的情況,塞翁失馬焉知非福,這就是他經曆過多次事情後,自己的總結。
劉老板的博古齋的大門還在關著,不過,那邊想要開門已經不太可能,至少一個多月關門是肯定了,那麼,彆人也看到了小鐵牛這個小老板,在不動不搖間,已經將陰謀粉碎,都有些忌憚。
連續兩天生意冷清,這些老板已經漠視了,隻等開業的熱火過去,大家也能儘早恢複生意,都是這樣的想著。
還有些店鋪的老板,期待,藏天下缺貨,那樣,他們的生意也就變冷了,可是,連續兩天,物件賣出去,博古架上馬上有新品補充上來,也不知道藏天下究竟有多少藏寶。
儘管大家都不了解,猜忌,但是,他們的日子還要過下去,還要維持,古玩有句話,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可是,讓他們更加鬱悶了。
藏天下今天前來賣貨的人增多了不少,平時,這些古玩店收東西挑挑揀揀,把價格壓到最低,可是,藏天下卻是公平核價,隻要雙方差異不大,都能達到買賣雙方滿意。
這樣,他們想要收購一些物件,就成了奢望,今天還沒有到中午,蘇墨已經帶來了十餘人,組團前來賣畫,隻要有些價值,都被收購,讓那些在教育行業的酸腐文人一下子認定了藏天下的真誠。
琉璃廠各家店派去打探消息的人,回來將事情前因後果說了之後,大家才知道,是自己小看了那個小孩子,氣憤填膺地站在門口,對著藏天下隻吐口水。
鐵牛將這些全部看在眼裡,知道自己犯了眾怒,但是,沒有辦法,做生意就是沒有硝煙的戰爭,誰有實力,誰就可以發出自己的聲音,沒有話語權,就偷摸地挨打,這已經是千古真理。
他們,沒有看到自己的不足,那就讓他們看的更加清楚一些,鐵牛的雄心一下子就暴漲起來,計劃著下一步藏天下古玩店的發展大計。
在紙上不停地寫寫畫畫,擬定著每一個步驟,他將那些店鋪以前看到的靚點和不足都再一次經過篩選後,總結出合適自己店麵的方案,力爭再下一步的時候,直接實踐一下,直至達到最佳的效果。
藏天下店內的人流來來往往,在有條不紊的忙碌著,郭先生和金家姐妹今天沒有來,畢竟,診所那邊還需要坐診,金嫂兒也在大宅子。
今天是第三天,來的人仿佛更多一些,更多的古玩愛好者紛紛來到琉璃廠淘換自己喜歡的物件。
也就是中國人的一種特性,紛紛聚攏在人流最多的藏天下古玩行,他們都被新開業的古玩行吸引,進到店裡,看到更多讓他們喜歡的物件,令他們如癡如醉,幾乎忘記了自己,這就是對古玩的一種偏執的鐘愛。
前來售賣古玩的人也是越來越多,馬漢都和鐘偉銘兩人已經是忙的腳不沾地,不停地仔細甄彆著每一件古玩的真假、價值。
薛長河將何局長約到市政府,他對於藏天下能夠在開業之初,做出那麼大的動作感到不解,同時,對於姑蘇楚家也加入進來捐助更是迷惑。
“老何啊,你知道小家夥和姑蘇楚家的關係嗎?”薛長河問道。
“楚苗苗是姑蘇楚家人,也是滬市那位的親孫女,年前,小家夥和楚苗苗認識,然後,便和楚苗苗接觸親密,幫助市局多次,其他的就不太清楚。”何局長笑著說道。
“哦,楚雄飛能夠在場,可就不是親密那麼簡單吧?”薛長河問道。
“按照我們認識這段時間的了解,小家夥年前曾經去滬市,在滬市可是呆了一段時間,難道說小家夥和姑蘇楚家有什麼特殊關係?”何局長疑惑地說道。
“有可能,姑蘇楚家和滬市那位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夠接觸到的,了解一下,這件事情我感覺很有趣。”薛長河眯著眼睛,看著何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