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就是這個小子把我們幾個人打了。”韓小五一指擠進來的鐵牛，用透風的嘴吼道。
“嗬嗬，過來了，是找麻煩還是送錢的？”鐵牛將背包遞給老花子使了個眼色讓他回屋吃飯，轉身問道。
“送錢，送你。。。。”韓小五剛想罵，就想起鐵牛那一巴掌和一腳的威力，趕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漏風的嘴。
“那就是找麻煩了？”鐵牛微笑著問道，看著韓小五旁邊那個被他稱為老大的禿頭。
那個禿頭腦門蹭亮，滿臉油光，兩眼凶光外露，眉頭一道深深的暗紅色刀疤，幾近一米八的魁梧身高和缽大的拳頭，讓平常人一看就嚇得腿腳哆嗦。
“你打了人，我要是不替兄弟找回場子，以後，在這一片還會有麵子嘛？”老大看著鐵牛，眼裡顯出了冷漠。
“嗬嗬，麵子值多少錢？替兄弟找場子也要問清楚，原因。”鐵牛拖長了聲音問道。
“看來你是不給我趙老大麵子了？”老大兩隻眼睛死死地盯著鐵牛，仿佛要吃了麵前的半大小子。
“嗬嗬，你的麵子不值錢，不是我瞧不起你，連事情的經過都不問，我看你也是一個糊塗蛋，回去吧，問清楚之後再回來，彆不珍惜機會，我早就告訴韓小五了，你問問他。”鐵牛說完轉身就要進屋。
“慢著，看來你真的不給我麵子，給我砸。”自稱趙老大的大吼一聲，大手一揮指著藏天下，那股王霸之氣真的很威風。
鐵牛一看眾人手中的棍棒，直接飄了出去，趙老大還沒有明白怎麼回事，身子已經飆了出去，重重地砸在身後五六個人的身上，一片滾地呼蘆以及哀嚎聲。
剩餘的二十幾人都停下了，手中依然舉著棍棒，他們不動，不代表鐵牛不動，一陣風飄過二十幾人，每個人都趴在地上，不是手臂就是腿，都被折斷，倒在地上哀嚎不已。
鐵牛拎著一根兒臂粗的木棒走到趙老大的麵前，高高揚起，一道弧線輪下，趙老大的一條大腿應聲而斷，骨裂聲傳進倒在地上的人的耳中，趙老大一聲更大的慘叫，讓四周過往的人們都不寒而栗。
大家都沒有想到，一個一米多高的半大小子居然將三十多彪形大漢打倒在地，而且，還是這一片赫赫有名的趙黑子，那不是要捅破天了嗎？
韓小五還站在那裡，可是，他的下麵滴滴答答流下焦黃的液體，眼睛張得老大，就想要跳出他的本體，想要到空氣中吸取更多的氧氣，讓他更加恐懼的事情發生了，那根木棒就像長了眼睛似的想他飛了過來，直接砸在他的膝蓋。
就聽到一聲脆響和骨頭斷裂的聲音，他撲通一聲就跪在地上，膝蓋已經粉碎，感覺到疼痛的時候，他的聲音還沒有發出來，就已經昏了過去。
四周傳出了驚叫聲和大喊聲，“打死人了，出人。。。。”命字還沒有喊出來，就已經自己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因為，他看到了鐵牛盯過來的眼神，讓他不敢吱聲。
這一眼，是他這輩子都不敢忘掉的夢魘，那是一雙惡魔一般的眼睛，屍山血海一般向他壓了過來，當即，“咯”的一聲，暈了過去，口吐白沫。
這邊的事情，在鐵牛開打的第一時間，街口就已經有人報警，鐵牛已經發覺，所以，他沒有理會，打完人從店裡搬過來一把椅子和一個紫砂壺，泡好了茶葉，倒出來就在眾目睽睽之下，喝了起來。
不到半個小時，已經有附近執勤的公安人員趕了過來，看到倒在雪地裡三十多人，還有坐在門口椅子上喝茶的小孩，立馬驚得張大了嘴巴，畢竟是公安人員，很快反應過來。
“誰報的警？”男子大聲問道。
沒有人吱聲，都看著公安到底會怎麼處理這件事情，都帶著看熱鬨和幸災樂禍的心裡理，因為，圍觀的大多數人都是琉璃廠一條街的買賣人。
“這是怎麼回事？誰打的？”男公安問道。
“是他們要砸我的店，我打的。”鐵牛站起來輕聲說道，每一個字都在人群中炸起，不但，讓剛來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的人驚訝，更讓幾個警察吃驚不已。
“都帶走，回公安局。”男公安一揮手，習慣性的動作馬上僵住了，因為，他們才幾個人，三十多倒在地上的人不是斷胳臂，就是斷腿，傷勢非常嚴重，怎麼帶呀，他也意識到這些。
“小劉，趕緊向分局求援，還有向醫院求助。”男公安剛說完又發現了自己的失誤，這些人都帶醫院了，還增援什麼，不就剩下一個小孩了嗎？
小劉還是跑出了琉璃廠，向警務點打電話去了，這裡就剩下一群人，一群看熱鬨的人，男公安還是很有經驗的，向四周詢問事情經過，有目睹事情經過的，被他喊道一邊，一會去做筆錄。
增援的警察沒來，鐵牛依然站在自己門口，看著地上哀嚎的趙老大一群人，臉上無悲無喜，老花子也吃完飯，溜達出來，看到倒在地上哀嚎的混混，又看到了公安，臉上也是沒有一點變色，他知道鐵牛能處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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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這個孩子的什麼人？”男公安走過來問道。
“我是他爺爺，咋了？”老花子一臉人畜無害的問道。
“他把這些人打傷了？你不知道嗎？”男公安問道。
“我也是剛知道，剛才在屋子裡吃飯，才出來看到了。”老花子臉上帶著笑嘻嘻的樣子，差點沒有把男公安的鼻子氣歪。
“你是怎麼當大人的，看看把人打成什麼樣子？”男公安一臉憤怒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