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嚕嚕”鐵牛正走著,聽到兩人肚子發出了抗議聲,從背包裡拿出一些食物和水壺遞了過去。
“謝謝恩人”兩個女人也沒有客氣,一邊走一邊大口地吃了起來。
鐵牛感知力放開,掃視著周邊的情況,突然,發現前麵山穀裡一群山雞正在刨食,“你們自己先走,我去抓幾隻野物。”鐵牛身影已經消失在兩人前麵。
當兩人還沒有到達時山穀邊緣,就看到鐵牛手中提著四隻肥大的山雞,不停地在他手中掙紮,立馬快跑了過去。
“好肥的錦雞,這時候好難抓到的,嗯人真厲害。”阮氏梅激動地接過來兩隻,不停地撫摸著,欣喜異常,已經忘了剛才的磨難和痛苦。
鐵牛找出細繩將山雞捆住,兩個女人拎著,一頓疾走,在太陽快要落山時,趕到她們家裡,兩個女人頓時哭天搶地,鐵牛看著血泊裡的屍體,一陣無語,這些越南國人真的狠辣,對自己的同袍下殺手。
“彆哭了,堅強些,早點把他們安葬,入土為安。”鐵牛勸解。
兩個女人嗚咽著整理著死者的儀容,合上了不甘的雙眼,在鐵牛的幫助下埋在了小山坡上,兩個女人因為悲傷已經沒了一點力氣。
鐵牛隻有自己生火,將山雞收拾好,燉了一大鍋,用玉米麵做了十幾個餅子,端進屋子,“吃點吧,人已經走了,你們再悲傷也不能讓他們活過來。”
“恩人”兩人跪在鐵牛麵前,停止了抽泣。
吃完飯,鐵牛躺在洪氏茹家的竹床上,久久沒有入髓,救活了她們,下一步怎麼辦呐,苦苦思索著,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清晨,鐵牛是被雞叫聲叫醒,不自覺地想起了在小山村的日子,癔症了半天才想起這是在哪裡,穿衣起床,看到洪氏茹正在廚房裡忙活,昨晚的山雞肉、不知名的炒青菜,稻米稀粥,一碟不知名的鹹菜。
“家裡沒有沒有什麼菜,恩人,湊合吃點吧。”洪氏茹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不用客氣,有吃的就好,我沒有挑剔。”鐵牛端起碗喝著稻米稀粥,吃得非常香甜。
“梅,一起吃點吧。”阮氏梅正好推門進來。
“我吃完了,過來問一下,我們怎麼辦?”阮氏梅站在鐵牛麵前。
“我昨夜想了一下,我不能讓你們去打打殺殺,那不是你們做的,我給你們留點錢,以後,做點小買賣,儘量活得好一些吧鐵牛還真的沒有想到好的辦法來安置他們。
“恩人,我們都說了,要跟你,推翻這可惡的社會,我們不想這麼活下去,不知道你能不能弄到槍,我們組織起來,協助你們那邊的隊伍,還有,我們想把男人爭取過來,和萬惡的官老爺拚命。”阮氏梅說的情真意切。
“是啊,恩人,我們都死了一回,還怕再拚一次嗎?求你了。”洪氏茹也跟著求情。
“既然你們已經決心要做,武器裝備我給你們弄,糧食、補給都不是問題,三天之內我給你們。”鐵牛說完,也吃儘了最後一口稻米稀粥。
“太好了,恩人,你就看我們的吧,我們邊上的山民都躲進深山裡了,我們知道她們在哪,分頭把他們找回來,有了槍,我們就有底氣。”阮氏梅激動地臉色潮紅。
“梅,你說得對,我們把我們的男人都爭取回來,有了恩人的支持,大乾一場,不能再這麼稀裡糊塗地活著,任人宰割。”洪氏茹話語充滿了力量。
吃完飯,兩人立刻去找人,鐵牛思考著,這邊成立一支隊伍也好,在這莽莽大山裡,有一隻自己的隊伍,以後,肯定會有需要的。
鐵牛清點一下戒指裡的武器裝備,糧食、通訊設備、彈藥等一些操作簡單的,一一搬出來擺放在洪氏茹的倉房和屋子裡。
鐵牛知道,給的東西太多會讓這些越南人,產生依賴,那樣是不好的,所以,又收回來一些,他不想看到一支惰性的隊伍,現在,還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是什麼狀態,還需要繼續觀察。
做完這些,他的感知力擴散開去,不停地對周圍幾千米的範圍掃視,發現了很多值得采挖的藥草,同時,也發現了大山裡的一座座山洞,也發現了山洞裡隱藏的人。
他看到了剛剛離開的洪氏茹和阮氏梅,隻是距離太遠,不知道他們再說什麼,從他們的行動上,能夠分析出她們在對難民進行勸解,雙方都在做著思想考驗,都在想著這樣做的後果值不值。
知道這一切之後,索性不再理會,一個人出了屋子,閃身向大山深處飛逝,將一株株草藥收割,在搜索,在收割,直到一座山穀,發現大量的楠木,而且是閃著金絲的楠木樹林,讓他驚喜不已。
對於,這麼珍貴的樹種,他隻是在圖書館資料裡看到過,第一次看到真品,他還是非常興奮,將成材的用隨身帶著的斧頭砍下來,手筋戒指裡。
鐵牛直到現在也沒有弄明白,戒指裡那神秘的地方無窮大,不管是什麼都能裝進去,就像永遠也裝不滿,他曾想過,不知道裡麵能不能像外麵一樣,蓋個房子,養點豬雞在裡麵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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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鐵牛不由得笑了,也隻有他自己明白,自己才八歲,馬上要到九歲了,還是個孩子,已經,在炮火紛飛的越南國戰場,經過過戰爭的洗禮,也許,這就是命吧,他不知道將來的路怎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