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牛輕輕地推開房門,有些羞怯地輕喊,“報告首長,我穿好了”趕緊讓開身子,讓幾人再次進來,幾人頓時眼前一亮,梁雲飛軍長就像沒有看到鐵牛一樣,在門後尋找,還彎下身子想床底下看看,故意輕聲問“你們幾個看到鐵參謀沒有?”“哈哈。。。。。。。”
這時候,房門被敲響,大家停下來笑聲,眼睛看向了門口,鐵牛隻好走過去拉開房門,王豔和劉建軍齊齊站在那裡,當看到一身戎裝的鐵牛,兩人都沒有認出來。
“鐵醫生在嗎?”王豔眼睛瞟到屋子裡的梁雲飛軍長下意識地問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屋子裡眾人又是大笑,幾人都笑彎了腰,齊齊把目光放到開門的鐵牛身上。
“進來吧”鐵牛很無奈,換了一身衣服,身份就變了。
“首長好”兩人齊齊敬禮,因為他們看到鐵牛身上的軍銜,立刻立正、敬禮。
“好了,快進來”鐵牛摘下帽子,兩人才認出他。
“鐵醫生,是你?”王豔嘴巴張得大大,一隻嫩白的小手指指著鐵牛的額頭上。
“可不是我,還有誰,進來吧”不自覺地把聲音拉長。
屋子裡幾個人更是大笑,直到兩人進屋關上門,幾個人才停止笑聲,齊齊地看向兩人。
“各位首長,我們是找鐵醫生看病的”兩人一起開口,聲音很小,恐怕驚動某人。
“建軍,你怎麼來前線了?”梁雲飛軍長一下子驚呆了。
“梁叔,我這病也沒有幾天好活,到前線,萬一能上戰場,要是殺一個敵人就賺了,可是,沒給機會,卻是遇到了鐵醫生,他能治好我的病,這不,就來問一下,下次治療時間。”劉建軍聲音懦弱,表示來這裡找鐵醫生的事。
“真的?”梁雲飛軍長驚異地問道。
“真的,剛才劉建軍發病,就是鐵醫生治好的,劉建軍說是好多了,非拉我來見鐵醫生,表示感謝。”王豔大方地補充。
“鐵參謀,建軍可是三代單傳,一門四英烈,你可一定要儘全力,保住劉家的根。”梁雲飛軍長不顧的自己的身份,上前拉住鐵牛的手,態度非常誠懇。
“首長,放心吧,我是醫生,他是患者,不論是誰,我都會儘心儘力,他的病不算是啥事。”
“好,你又立一大功。”
“嗯嗯”鐵牛也沒有明白梁軍張這又立一大功到底是什麼意思,隻能答應下來。
“你的病我明後天再給你紮兩次針,根據情況調理一下身體就好,不是啥大事,儘量放輕鬆,心情好,病就好的快。”鐵牛解釋道。
“謝謝,謝謝”劉建軍立馬道謝,“如果你啥時候有時間,我教你彈吉他,那是我的強項。”
“對,劉建軍還會很多曲子,他很厲害的”王豔說完就知道自己多嘴了,不好意思地吐了一下舌頭,已經是滿臉羞紅。
“哈哈,看來我們鐵參謀又要改行嘍,哈哈哈”梁雲飛軍長適時打趣,緩和了王豔的尷尬,其他人沒有看到王豔的尷尬,他是看出來了。
送兩人出去,梁雲飛軍長也告彆了,鐵牛一個人在房間裡,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就是想把這一好消息告訴家裡的郭爺爺,金嬸子、玉蘭和玉竹、小胖子、苗苗小姨、外公外婆、還有白老爺子,他也不知道白爺爺的病怎麼樣了?
他坐臥不安,最後獨自一人走出屋子,每遇到一名戰士,都向他敬禮,“首長好。”他也是下意識回禮,一直走出營房,來到山腳處,他坐在一塊大石頭上,眼望著連綿不斷的大山。
鐵牛的心已經不知道,飛到哪裡,他的眼睛明亮,時而激情澎湃,時而,靜如處子,他想到了老家,想起了模糊容顏的父母,多想在父母的墳頭上柱香,告知他們自己現在的境況,已經吃上皇糧,可以為國家做事。
撲簌簌,大滴的淚水流下,他的眼眶已經紅了,哪個殺死自己父母的凶手,到底在哪?在哪?他不由得更加激憤異常,淚水磅礴。
鐵牛周身一丈方圓無風自動,草木搖擺著,乾枯的枝葉打著旋飛了起來,在他身體上方三四米的距離旋轉著,成為齏粉飄向遠方。
五十多米處,老農打扮的大首長看著這一切,頓時一驚,“這難道就是內勁外放,他已經達到了化境?是什麼樣的資源培育起來的,九歲的化境,這可是傳說中的存在。”
看他淚流滿麵,這是得受了多少的苦,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爹娘,老農的眼圈也紅了,大滴的淚水不斷流出,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他也感覺自己已經到了一個境地,不自覺地閉上眼睛,感受著四周的一切。
老農的體內有一種東西,猶如小雞破殼,“波”地一聲,天地之間有一種不知名的氣體,都在瘋狂地向他湧動,鑽進他的身體,他在拚命承受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