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已經在平安鎮安排了幾百人,這件事情就是為了處理那小子。”
“那小子,也不是一個簡單的貨色,一定要小心行事,做到一局必殺,不要給他喘息的時間和機會,否則,他要是循著線索找過來就麻煩了。”
“這一點請放心,那小子目前,剛剛回到國內,還不成氣候,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嚴重。”
“哼,一個小孩子,你們派去的幾個人都收拾不了,還在這裡和我吹牛,你就不想想,他是那麼好對付的嗎?”
“是,我一定小心行事,一定不會再給他機會。”
“對了,何家的那個女子,現在找到了沒有,她一個小女人,怎麼就這麼消失了,這說不通。”
“我們也正在努力尋找,按理說,他在鷹國一直處於我們的監控之下,要不然,也不會發現那小子的蹤跡,不過,一個何家的小輩,我就不明白了,您為什麼要動用這麼多的精力去找他。”
“他手中有我們的秘密,要是,那個秘密被那小子給得到了,我們將會損失慘重,就連我們江家也會萬劫不複。”
“怎麼會這麼嚴重,這不對呀,洪恩難道將那件事情交給了何媚兒去做的,還是,何家早就有投誠的打算,或者對我們的防範。”
“他已經死了,我上哪裡去問,死了都會給我們惹來天大的麻煩,真的是讓人不省心。”
“何媚兒的事情,我會多增派人手去查,不過,範圍太大了,有些力不從心,要不,您再利用一下手中的權力?”
“我現在很難在動得了那支部隊了,我的權利已經是名存實亡,這也是上麵為什麼不惜代價孤注一擲的原因。”
“我說為什麼華夏上層對我們的態度模棱兩可,對我們的設備需求不是那麼上心了。”
“那是另外一回事,楚家不知道在哪裡搞到了不少的世界上的先進設備,楚家的小丫頭是那邊的負責人,我就納悶了,西方那些國家,對華夏的封鎖那麼嚴密,他們是怎麼搞進來的,這件事情,我不好出手,你那邊也要關注一下。”
“那邊可是機密的很,我早就派人過去,可是始終不得要領,根本,沒有一點的機會,審查實在是太嚴了,要不是您今天和我說清楚,我還真的有些為難,從海峽那邊派過來的人都死了幾十人了。”
“要不惜一切代價搞清楚,這件事情要是整不明白,上邊不會給我們好果子吃,這麼多年的努力也將會化為飛灰。”
“是啊,幾十年的布局,就像在今天啟用,卻是連連受挫,我們是不是真的老了,不太適合這個時代的步伐了。”
此時的何媚兒正在美國的華爾街,她已經到這裡很長時間,租借了這裡的幾個房間,開辦了一家投資公司,通過她自身的優勢,已經招聘了幾名小有名氣的熟練操盤手,這是她想利用那三千多萬的資金,在這裡進行布局。
何家在華夏的事情,她現在是一無所知,不敢和家裡有任何的聯係,就算是他在華夏的朋友,他都不敢聯係,江家的勢力實在是太大了,這是她比誰都清楚的事情,她不敢有任何的動作。
“小安安現在在哪裡?她現在過得好嗎?”何媚兒雙手抱著她給安安買的抱熊,眼淚巴巴地坐在床上,望著遠處的天邊,無儘的思念縈縈繞在心頭。
這是她來到這裡後的唯一能做的事情,思念他的小安安,也不知道,小安安是不是也在想念她這個不負責任的媽媽。
就這樣將一個十歲的孩子交給一個陌生人,交給一個他自認為很好心的陌生人,他會不會在小安安不聽話的時候打他、罵他,她現在真的不敢想,就是她將來掙到錢了,又怎麼去找她的小安安,那個男人又在哪裡,雖然,他給她留下了電話,可是,誰又知道那是真是假,她現在後悔了。
可是,這個世界上,又有後悔藥可買嗎?
鐵牛現在也想起了哪個古怪精靈的小丫頭,不知道他在白爺爺那裡過得怎麼樣?白爺爺那可是一個了不起的老人,會將她訓練成什麼樣子,安安的小屁屁是不是經常會被白爺爺打,她又會不會聽話。
“算了,想那些乾啥,下次回去看看不就好了,快到中秋節了,那個時候,回去給安安一個驚喜,那個小丫頭一定會很高興。”鐵牛想到這裡,不由得笑了,哪個小丫頭曾經給他帶來了那麼多的快樂。
小丫頭那銀鈴般的笑聲,還有那在他不經意時給他設計的陷阱,真的是讓鐵牛哭笑不得,不得不說,那個小丫頭還真的是他的開心果,憨憨的樣子,簡直是迷惑人的小魔鬼。
鐵牛繼續向前走,一直走到了大梁河的河邊,找了一處位置坐了下來,這是他這麼長時間,難的的清閒。
波光粼粼的大梁河水靜靜地向前流動,給人舒適、安靜的感覺,大山的倒影在河麵上形成各式各樣的影像,讓坐在河邊的鐵牛看的入迷。
鐵牛突然想起來,那天回到國內,從機場回家的路上,自己遇到襲擊的時候,自己能夠憑空將撞向他的汽車瞬間收進戒指空間,難道,這是他的能力再一次進化了,他想到這裡,臉色變得精彩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