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恐怕他們暴露後,咱們的中秋計劃會有所延緩,那邊的力量就不夠了,要不然,從附近城市增加點力量。”
“不用,他們出手,要是不能將那個小子擺平,我們這麼多年的努力,就真的是沒什麼意思了,我就不相信他還能逃脫暗衛的夾擊。”
“行,那我去安排了。”黑衣人說完躬身向後退去。
“還是多抽一些人員過去,以保萬無一失,我總是心裡不舒服,你說是不是我真的老了,這些年,膽子也小了很多。”
“不是的,是您這些年做事謹慎了,畢竟,在您這個位置,還是有很多雙眼睛盯著,這些年要不是有您在中間給大家斡旋,咱們組織不能發展壯大這麼快。”
“哎,我有些時候,真的感覺累了,幾十年了,我真的已經失去信心了,當年,我們那麼多人,說沒就都沒了,鐵龍君真的是讓我傷透心了。”
“那是他不識時務,非得和您作對和組織作對,這不怨您,是您太善良了,也念及著同胞血脈的情分。”
“行了,既然如此,那就將他給我做的乾淨一些,不能讓他在逃脫了,我真的不想聽到他的名字在我耳邊出現。”
“是。”黑衣男子走出門外,才直起了身子,猶如標槍一般向旁邊的院子走去,安排刺殺任務。
這些,都是鐵牛不知道的,他正在吃著食物,看著賓館餐廳裡組織的節目,一場與賓館格格不入的二人轉節目。
不少食客一邊吃著一邊欣賞,津津有味地評頭論足,這是鐵牛不理解的,為啥一個好好的賓館餐廳,還有這樣的演出,這是吃飯還是。。。
也許是國外的那些年,已經與國內的一些文化脫離了,他儘量想要再次融入到國內的文化氛圍中去,看著台上演員賣力的演出,看著他們嬉笑怒罵的表演,感覺還是挺有意思的。
外麵又有人進到餐館就餐,鐵牛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就是那些追蹤人其中一員,它就像是沒有看到一般裡都沒有理會,自顧自地吃著,津津有味地看著台上的表演,看到激動處,和其他食客一樣鼓幾聲巴掌。
他們坐下後,點了一些食物,鐵牛對他們默默地感受著,不一會,就失去了興趣,沒有一個讓他有感覺的,最好的是明勁巔峰,連暗勁都沒有到達,真的是失望透頂。
還沒有等他們吃飯,鐵牛就直接結賬走人,你們自己慢慢吃吧,其實,他早就監視著這些人,在瑟瑟的秋風中還沒有吃飯,哈哈,你不是監視我嗎,我就不讓你監視,你想吃飯,想什麼那。
鐵牛直接沒有回房間,而是,走出了賓館,吃飽喝足了去外麵溜溜食,也是將賓館餐廳裡的人全部調出來,餓他們一會,溜達夠了在回賓館睡覺,讓他們吃住都不消停,這才是他的惡趣味。
走出了賓館,就知道那幾個人連口湯都沒有喝到,就尾隨出來,鐵牛順著省城的街道,借著路邊的燈光打量起來,這省城的建築多是三四十年代的老建築,很多是偽滿時期的。
有些建築從外觀看來,明顯是小鬼子留下的痕跡,不得不說,小鬼子在建築的設計上還是有先見之明,舉架高,空間大,冬暖夏涼,通風做的很好,相對於空氣的流動,設計上更加人性化,這與他們國內的地理氣候有直接的關係。
他來到了一處店麵門口,那裡正圍著十多人在看熱鬨,幾個四五十歲的男人,不顧秋風瑟瑟,赤裸著上身在街邊打撲克,臉上都貼著或大或小的紙條,從每一個人的臉上來看,就沒有贏家。
也許,這就是北方人飯後的娛樂方式,四周圍觀的人也是分成了幾組,為他們鐘愛的玩家助威,要是,有一張牌出的好,將對方的主力牌給拿下來,叫好聲更是熱烈,原來他們是在打升級。
鐵牛站在邊山看著,時不時地用眼睛的餘光看幾下監視他的那些人,他們現在是又餓又冷,根本,就沒有多少的心思在監視鐵牛,都是想著早點結束,回去大吃大喝一頓,再美美地洗個熱水澡,睡上一覺,要是能摟個小娘們,那更是沒差事,他們站在秋風中做著白日夢。
鐵牛往人群裡擠了進去,一個閃身溜進旁邊的胡同,消失在人群中,幾個騰挪閃爍間,已經站在附近的一處製高點,對著這十幾人反監視起來。
開始,這十幾人也像是看熱鬨,嘻嘻哈哈說笑打鬨著,可是,五六分鐘後,這些人傻眼了,被監視的目標就這樣憑空消失在他們的視線之中,這個時候,他們才真正的意識到自己的失誤。
十幾個人頓時亂了分寸,在這一條街道上奔跑起來,不停地一個個胡同、弄堂搜尋起來,一時間,弄得雞飛狗跳,不時在胡同裡傳來住家的咒罵還有,狗叫聲,被住家一盆水潑到身上,一幫人狼狽不堪地跑了出來。
本來又冷又餓的他們,再加上身上淋濕的洗腳水,更是沮喪不堪,聚齊到一起,商量著,慢慢向來時的路走去。
鐵牛不緊不慢地追在這些人的身後,一直來到賓館不遠處的一家旅店門口,鐵牛才明白這些人的露腳之處,十幾個人罵罵咧咧進到屋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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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牛的神識再次進到屋子裡,發現裡麵又多了三十多人,這些人的服裝各異,一看就是各種行業的人,不過,他們每一個人的身體狀況確實比以前的十多人有了天壤之彆,二十多暗勁中期,居然有五個暗金巔峰的存在,看來,這些人才是主力,他們終於坐不住了。
鐵牛明白,那些人現在是要對他下手的時候了,既然如此,自己也不會輕易讓他們得手,更不能讓他們好過,不過,幕後的黑手,還是不能找到,隻有,找到幕後黑手,才是他目前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