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走了,你要照顧好自己,我知道,您的地位和年紀,華夏政府是不會為難你的,我也有句話說,把組織的那些事都說了吧,即使你不說,也有人說,沒有必要的,隻要能活著就是好的。”
“我知道,不用你教我,走吧,以後,遠離政治圈子,遠離倭國人,還有猶太人,特彆是猶太人,他們是殺人不見血的魔鬼,我們玩不過他們。”
“我知道,我知道你要保護好自己”他的話說完就像孩子似的嗚嗚哭泣起來,是那麼的無助,委屈。
“彆哭了,像個男人,我們江家就沒有孬種,離得遠遠的,唉”江家老人一聲長歎,仿佛將這些年的歎息都用儘,果斷地掛斷了電話,在此坐回了窗前的椅子上,望著遠處的萬家燈火。
這個在華夏政壇拚搏了多少年的老人此時已經感覺到了頹廢,從沒有過的疲勞,他已經從此時此刻起,準備退出政壇,不再和大家勾心鬥角,蠅營狗苟,他不想玩了,可是能夠如願嗎?
自從和楚家聯姻起,他們江家就沒有過好日子,開始時,兩個雙胞胎兒子相繼去世,然後是自己的老伴,再有就是仕途的滑鐵盧,本來手拿把掐十拿九穩的登頂,一下子被打入深淵,雖然,他依然還在政壇,依然還有話語權,可是,這已經與往日,沒有了一點的高度可講。
這就是政治,這就是現實,他到了這個時候,才清醒地認識到,自己這些年都做了什麼,都做了多少傷天害理,損害國家的事情,他閉上了眼睛,不敢再想下去,就算是,他的兩個兒子,就已經造成了無數的冤魂,她都是無法細數出來的,那可是要受天譴的。
夜色有些迷離,江家大少爺背著一個簡單的背包,裡麵隻有護照還有一些現金,剩下的就是一個小手包,裡麵全是卡和存折,那裡是他這些年的積蓄。
到了地下室的車庫,打開庫房的門,他坐進了一輛很普通的汽車,點火,下車後打開大門,再次上車啟動汽車離開了他在這座城市的家,他帶著傷感帶著迷茫離開的。
可是,他的汽車開出住宅沒有兩公裡,就被幾輛汽車給夾在中間,即使是他不願意,也必須順著這幾輛汽車行駛的方向開去,即使他想停下車,後麵的車都會推著汽車往前走,他清楚地意識到,自己被劫持了。
在這個城市裡,有誰有膽量膽敢劫持他,碰它半根汗毛,不用想,隻有,那個組織,那個能夠左右他家老爺子的組織。
在平安鎮的鐵牛此時,也是站在窗戶前望著外麵漆黑的夜幕,他現在想的是抓緊進行中秋聯歡晚會的彩排,隻有,做完了彩排,他才能安心地離開這裡,否則,他是不安心的。
叮鈴鈴,辦公桌子上的那部電話響起,一陣緊是一陣,就像是催命符,不接一直打下去一樣。
“你好,我是鐵牛,你是哪位?”鐵牛那招式話的帶有磁性的聲音響起,聽起來很是沉穩。
“太子,我是井邊太郎,長話短說,我帶領一批倭國最頂尖高手,來華夏對你進行暗殺,我知道這一次我隻有死或者暴露,可是,我既然已經歸順,那就是你的人,我不能不告訴你。”一個倭國人的很蹩腳的漢語聲音響起。
“嗯,來了多少人,都是什麼級彆的?”鐵牛一聽到是井邊太郎,便想起了在帝國學院圖書館的那一幕。
“三位都是金丹期骨灰級的存在,這一次,三口組還有稻川會以及倭國政府組織的二十八名好手中,最弱的也是化勁巔峰強者,三位金丹期是倭國十強中的三位,你一定要做好準備。”井邊太郎說的話還是對鐵牛帶有著尊重的。
“沒事,二三十人而已,幫我打探一下誰是老刀,誰是江家背後的那一個人,我想將他們一網打儘。”
“不是我不說,實在是組織越往上層,保密也是嚴格,我在山口組已經是頂尖的存在,可是,來到華夏,卻是隻見到了接待人員,一個職位級彆高的都沒有見到,可能,無法完成您的指示。”
“哦,沒事,這件事情你不用太放在心上,打聽到就打聽,打聽不到也沒有什麼,不知道,那些人準備什麼時候動手?”鐵牛詢問出最關鍵的問題。
“我們剛到華夏,我是借著出來散心的借口才出來和你打電話,所以,我還不知道具體的確切時間。”
“嗯,沒事的,既然知道了這件事情,我會注意的,對了,他們要是來了,我會把他們帶到一個山穀,你記住了,儘量在山穀外,不要進去。”
“難道您是想把他們悶殺在山穀裡?”
“算是吧,既然來殺我,就應該做好被殺的準備,所以,我會將他們全部留在這裡,包括那幾個老骨灰,誰讓他們選擇來華夏這個禁地。”
“好吧,我儘量,有些時候,有些事情不是受我掌控的,我在這裡也算是一個中檔,算了,生死有命。”
“即使你進了山穀,儘量躲在山穀的左側,我會給你留下一個安全防護位置,起碼,能夠保你無憂,記住,躲在巨樹之後,其他掩體都不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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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我沒有跟錯人,謝謝你。”
“還有,儘量將他們在國內的高手也拉過來,我真的很厭煩這樣一撥撥的暗殺,煩死了,多收拾一些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