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這不現實,隻是他們東方家族的生意做的隱秘,明麵上沒有被人發現而已,隻要是生存,那就要有經濟想輔助,否則想要存活下來,你想想可能嗎?”
“這也就是大家不明白的地方,所以,這麼多年來,根本就沒有找到他們的任何犯罪證據。”
“其實,這很好尋找,隻是沒有人敢那麼做或者根本就沒有人那麼想而已,就像是這樣的家族,隻要是抓住其中一個人,把它捏出二兩尿來,你想要知道什麼,他都會告訴你。”
“你說的倒是容易,可是,誰又敢於對東方家族的人去伸爪子,早就被人斬斷了,這些也隻是你的想當然罷了。”
“昨天審訊的那個橋本你看到了吧?他是多麼牛逼的人物,更是受到了嚴格訓練的人物,在花姐的一番操作下,不還是乖乖地全都招了,這些都是小事,東方卡組在沒有得罪我的時候,他們還能活得安穩一些,要是他們那天讓我不開心,我會先把他們家裡的老祖捏的尿都尿不出來。”
“得了,你就彆吹了,這東方家族的人最好還是不要碰,隻要是你碰了他,你在羊城,乃至整個粵盛你真的是寸步難行,彆想做成一件事。”
“我明白你說的那些話,但是,你要記住,他東方家族就算是在粵省再厲害,粵省終究是在華夏範圍之內,所以,他要是想要做了天怒人怨的事情,那他也就是做到了頭,隻是,上麵現在還沒有想的起他們。”
“行了,不和你說這些,記住了以後儘量不要和東方家族鬨得太僵了,能過去就過去吧,這件事情姐是不會給你空橋走的。”
“我知道了,還有其他三家呐?”
鐵牛現在是真的想要知道在整個粵省會有什麼樣的人物,能夠將粵省的天攪得烏煙瘴氣,那些隻是不入流的手段,要是真的是人物,那是知道什麼是韜光養晦,隻有悶聲發財才是真理,一個個的吆五喝六,裝逼賣懶字在東北的話就是傻逼。
所以,鐵牛對於向東方家族那樣的存在真的是不屑,因為,從魏蓉的解說中,鐵牛已經清楚,為什麼首長將自己械進羊城,他就是一根攪屎棍,將這邊的水攪渾,然後,趁機渾水摸魚將那些人給全部送進去踩縫紉機或者領盒飯,這才是上,上麵的真實意思。
鐵牛行明白了這一點,也是對著羊城的四大家族感覺有了一點點的意思,他想要像一個小木匠一樣,一刀一刀地將四大家族切成片,在丟進火鍋裡涮了,不管好不好吃,涮了再說。
不好吃就丟掉,好吃就吃乾抹淨該揣進口袋裡的就揣走,不能揣走的就丟進陰溝裡,沒有一點點的用處,留著有什麼作用。
這就是鐵牛的真實想法,他這些年在國外也是見慣了那些家族強大的企業,更是見慣了更多的豪門士紳,也是都和他們打過交道,該滅的早就滅掉了不知道多少。
現在,國內竟然有這樣的裝逼犯,在京城就算是小勇哥那樣的二代,他們的那一群二世祖雖然身上披著這樣或者那樣顏色的外衣,可是,那又怎麼樣,隻有聰明的人才能活的更久。
“韓家是羊城的第二家族,他們家主要是地產行業,在整個粵省,隻要是他們家裡人看上的建設項目,就沒有哪個政府敢不給的,即使是打著招標的幌子,那些都與他們韓家沒有一點關係,隻要他們喊一聲,誰敢不給麵子,那就是真的活的膩歪了,我打個比方,就算是你在黃梅鎮想要建設一棟辦公大樓,沒有他們韓家開口說話,就沒有任何一家敢接受,即使是猛龍過江接下了生意,在乾了沒幾天,也會消失”。
“難道是被他們把人給殺了?”鐵牛吃驚地問道。
“那誰知道,沒有人知道,更沒有人說得清這件事情,所以,你想想你要是在黃梅鎮想要乾點事情,會有多麼的艱難,這麼多年為什麼粵省發展桎梏,要是沒有這四大家族,粵省早就騰飛了。”
“嗯,你這句話倒是說對了,也就是這樣的事情,才讓整個省都陷入了一個僵持的,說得直白一點就是死肉一堆,大家隻是想著弄錢,沒有人想著發展的地步吧?”
“你說的實在是太對了,也就是這個情況,外來的人,根本就插不進粵省的建設之中,也就產生不了什麼有效的市場競爭,悲哀。”
“這已經是自己粵省的競爭性和發展性的市場之路給堵死了,怪不得上麵對粵省這麼的不滿意,看來是有原因的。”
“啥,是上麵對這裡的發展不滿意了?這些你是怎麼知道的?”魏蓉很是驚訝地歪著腦袋盯著鐵牛,心裡五味雜陳,突然,他想起了鐵牛的家是在京城,也就釋然了。
“這件事情,從他們這裡發生的事情,在縱觀發展來看,已經是固步自封的狀態,他們已經是在玩火自焚,已經把自己送進了死亡的墳墓。”
“也隻有你這樣說,在這裡誰敢說一句話啊,根本就沒有人敢於大放厥詞,那簡直就是找死,隻要是韓家的項目,老百姓就是一分錢不給也要在他韓家的規定時間內乖乖地搬出去,誰要是敢和喊叫張張嘴辯解幾句,都會被打的皮開肉綻這都是輕的,我走的那一年,死在韓家的項目上的人已經有二十多條人命,到現在,估計也是無處伸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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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該死,就這樣的蛀蟲居然還存在這麼多年,這還是政府的天下嗎?真的讓人震驚,難道上麵就沒有收到過這樣的材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