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傑克他們多想見到你嗎?你知道他們多想看看你本來的麵目嗎?他們很是好奇一個麵是桃花的一張臉卻是陰暗狠辣,他們想要好好認識你一下,想要看看是什麼樣的女人能夠讓他們對你增生興趣,嗬嗬”。
“你不能把我交給他們,傑克會把我扒皮抽筋,我對你還有利用價值,我還有用,求求你放過我,我可以為你做任何的事情。”
山口美智子向前跪著爬了過來,臉上的淚水不停地流著,已經將他所畫的妝容打濕,模糊的水彩已經露出了他本來的模樣,還算是有一點紫色,可是,她越是這樣,鐵牛越是感到惡心。
美智子抱著鐵牛的大腿,揚起已經被淚水花了的那張猶如狐媚的一張臉,滿是祈求地,就像是一隻含笑的小狐狸,在討主人的歡心,可是,下一秒她手中從發髻處拔下來的簪子已經向鐵牛的胸口刺去。
鐵牛這個時候的身子已經坐在了沙發上,美智子此時呆立在客廳中間,剛才的那一擊已經失手,她的手臂軟軟地下垂,那一支簪子已經掉落在地上,她很失望,真的是很失望。
在這麼好的有利情況下沒能夠殺了這個畜生,她真的不甘,然而,不甘心又能怎麼樣,隻能是一汪清淚再次滑落下來。
“你很失望是嗎?再一次的失手是不是心裡很是不甘?不過,你們派過來的那麼多骨灰級金丹期大高手都奈何不了我,就算是你這個化勁初期的小卡拉,又能奈何了我嗎?你想你不想知道他們是怎麼死的?”
鐵牛就這麼微笑地看著她,就像是看著一個傻子,一個瘋癲的傻子,讓她更加恐懼,內心的恐懼和危機已經在剛才的基礎上燃燒的更加旺盛,已經不能自己,因為,驚恐已經包圍了她。
鐵牛神識束城的一根針猶如不停地旋轉的螺旋,狠狠地紮在了茶幾上,消失不見,茶幾是用名貴的海南黃花梨做成的,就算是她用自己的匕首都紮不進去,反而是被一股無形的物體穿了個通透。
直到了這個時候,山口美智子才真正的意識到自己真的是無知無畏,和死神距離的是那麼的近,是那麼的讓她戰栗,真的被一種無形的死神給包圍,她這個時候,才意識到自己的人生已經走到了終點。
她的手臂已經被震斷,原本的丹田已經破碎,現在她已經成為了一個普通人中的廢人,徹徹底底的廢人,可是,他是一個女人為什麼那個煞神下手那麼狠毒,連一個女人都不放過。
山口美智子沒有想到剛才自己是怎麼對待麵前的煞神,是想要要要了他的命,而不自知,有些時候人啊就是那麼矛盾的動物,總是把過錯推到彆人的身上,而不自知,不去自省。這就是人的劣根性。
對,就是劣根性,特彆是倭國人,總是以陰暗的心理,做著陰謀詭計的事情,是他們的劣根性造就他們的一切,那就打疼她,將他打死完全祛除,讓他們消失在曆史的長河中。
鐵牛看著麵前已經癱倒在地上的女人,沒有一點點的憐憫,反而想著在不久得將來,傑克那些人會是怎麼對待他,處理他,想著想著不由得笑了,因為,傑克等人比我還魔鬼,她的下場已經確定了。
鐵牛收拾了房間內地下室的所有金銀財寶,那是倭國人在這裡的掠奪的一切不義之財,包括山口美智子的那一張瑞士銀行存折。
鐵牛到了鼻涕蟲的指定地點的時候,他站在黑暗中已經等了很久,兩隻眼睛放射著光芒,猶如黑曜石,這是他對鐵牛這個少主的到來而感到興奮的表現,是對這個少主會在這裡怎樣興風作浪。
“少主,您來了?”
“不好意思,因為一些意外的事情耽誤了,你在這裡等了很長時間了吧?”鐵牛這個時候內心是真的充滿了愧疚,他能夠從鼻涕蟲的那一身疲憊中感受到了他等待了多米長的時間。
“看您說的,我就算是在這裡等待在長時間,我都是願意的,自從你給我要那些資料的時候,我就知道我能夠和少主又一次可以並肩戰鬥,上一次,那些弟兄們都是在我的麵前誇誇其談他們如何如何,現在,我已經有了他們根本比不了的。哈哈。”
“彆臭美了,這件事情我不想讓你們參與,因為,我想要隱藏你們的實力,畢竟,你們是老爺子的寶貝嘎達。”
“少主。。。。”鼻涕蟲說不下去了,一股被關懷,被認可的感覺讓他的鼻子發酸,眼睛發澀。
“比整那死出,你又不是黃花大閨女,你以為你的眼淚又多值錢?”
“嘻嘻,少主,這才是我們最稀罕的少主,隻要是少主的一句話,弟兄們會為你肝腦塗地,死而後已。”
“彆肉麻了行不行,你真的是酸死了,對了錢還夠用嗎?”
“哈哈,花的差不多了,有了錢,弟兄們天天猶如過年,再也沒有俄國一頓,有的已經長胖了。”
“行了,這張卡你想辦法把錢取出來,給弟兄們分了,我說的是所有的弟兄,可不是給你們一個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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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了,少主,我就知道少主最稀罕我們,老主人肯定也是知道了高興,他那張菊花臉讓人看了真的是。。。不說了,不說了嘖嘖。”
“滾犢子,老爺子那麼稀罕你們,你們這幫著猴崽子確實這樣編排他老人家,不知道會傷了她的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