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彆逼我,我。。。啊”劉局的話還沒有說完,他的左肩膀處已經是一個血洞,不停地往外開始噴血。
槍聲響起的那一刻,不單是劉局隨著那一聲痛苦的喊叫,更是張著大嘴,痛苦地用右手捂住了傷口。
龍芯此時也是被驚呆了,這還是那個裝瘋賣萌的大男孩嗎?怎麼下手這麼狠辣、果斷,一言不合就動槍,直接殺過去,這孩子真的是不講武德。
“既然你不珍惜這樣的機會,就不要再開口了”鐵牛說完有時將槍口抬起,根本就不給對方開口說話的機會,啪的又是一聲槍響,他的右肩膀處又是一個血窟窿。
兩聲槍響,已經從被龍芯踹開的大門傳了出去,局長房間裡傳來的兩聲槍聲已經了安靜,頓時,房門外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呼啦啦衝進了幾個人,幾支黑洞洞的槍口指向了鐵牛和龍芯。
“把槍放下,你們還有活路,否則,將以和劉局一樣的叛國罪論處”一道陰冷的聲音從連頭都沒有回的鐵牛的嘴中傳出,幾個人茫然地一哆嗦,他們都已經被叛國罪幾個字給嚇到了。
“我再說一句,放下槍,否則以叛國罪論處”鐵牛見到幾個人有些茫然,再次開口的時候,闖進來的幾個人已經把槍放下,他們沒有一個人在掙紮,因為,這是叛國罪,那是刑法中最重的刑罰。
龍芯這個時候也是回過神來,轉過身子看著幾個已經將手中的配槍放在地下的幾個人,冷冷地看著他們。
“現在,我以市局最高領導人宣布,劉正義因叛國罪被停職,你們有意見嗎?”龍芯又變回了嚴肅的麵孔,冷冷地對這幾個人掃視。
“沒有意見,對於叛國賊,人人得以誅之。”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立時站得筆直,大聲喊道。
“好,劉正義和倭國敵特分子為友,在我將倭國敵特分子帶回市局準備審訊之際,他親自將犯罪分子給轉移走,這已經嚴重違反了規定,這是他簽署的釋放令”說著,將手中的一張前有劉正義的簽名紙張在眾人眼前轉了一圈,又收了回去。
“混賬王八蛋,怪不得這麼多年一涉及到倭國人,很多事情就不了了之,原來是你這條老狗在整事。”那名三十歲左右的男子憤恨地罵道。
“李局,這個人不單單是做了這些,還有很多的事情都是他所為,簡直就是倭國人在咱們羊城的保護傘,護身符。”龍芯對著那個三十多歲的年輕人說道,並且直接點明了劉局的犯罪證據。
此時,劉局的雙肩的兩個洞口的血液已經停止了噴濺,血液打濕了他的雙臂衣裳,他的傷口疼痛已經變得麻木,不甘和恐懼彌漫在他的臉上,這都是他自找的,是不會得到任何人的憐憫。
“抓緊打電話,讓人把他們送回來,這是你最後的機會,否則,我當場擊斃你”鐵牛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
“我現在也不知道他們被送到哪裡了”劉局這個時候終於沙啞的嗓音擠出了幾個字,疼痛已經讓他臉色變得更加蒼白。
“嗬嗬,是嗎?看來你是最後的機會都不要了,那我就代表人民對你做最後的審判,你違背了祖國,傷害了人民,這些年你做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做了多少讓羊城百姓傷心的事情,所以,你以及你的家人將為你背上背叛祖國的恥辱。”
鐵牛的最後一個字緩緩說完,舉起了手中的漆黑手槍,緩緩地就要扣動扳機的時候,龍芯和劉局同時開口。
“不要。。。”
可是,已經晚了,一聲槍響,劉局的額頭一個血洞已經炸開,他的身子被子彈的慣性向後倒去,四肢抽動著,沒有幾下,已經不動了。
這就是劉局這個叛國者的下場,鐵牛本來是不想這樣做的,可是,這個人還是想要頑固,想著鐵牛不會對她下手槍斃他,可是,他錯了大錯特錯。
其他人望著已經死透的劉正義,沒有人敢說話,因為,即使是在這個時候槍斃還是要走程序的,但是,正年輕人根本就不顧這樣的法律,直接槍決了一個市局的一把領導,狠辣,果決是他們現在心裡都是顫抖。
“龍局,處理好這個人的屍體,我去把倭國人追回來,還有,帶走倭國間諜的人”鐵牛說完堅定地邁著腳步離開了這個辦公室。
幾個闖入李正義辦公室的人,緩緩地轉過身子望著漸漸拐過樓角,消失的背影他們已經暗暗發誓,不要得罪這個人,這就是一個煞星,真的不知道是誰給他的勇氣,敢在市局殺人,還是市局的老大。
鐵牛下樓啟動汽車,一直向前行駛著,他有把握找到那幾個人,畢竟,他具有著彆人無法掌控的能力。
汽車在出了市局的時候,鐵牛的身世釋放出去,汽車在一腳油門之後也加快了速度,兩三個街區之後,鐵牛笑了,因為,那兩個人正在右側的一個一樓的一間屋子裡,裡麵的那幾個帶著他的人正在抬著兩個人往大床上放。
將汽車停靠在他們的車旁邊,鐵牛就像是散步一樣,走進了那個一樓的樓道,上前輕輕敲響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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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房間裡的人在房門敲響後,有些遲疑後還是一邊掏槍警戒一邊一個男子靠近了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