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你是不是有些太血腥了”一道蒼老的聲音從小巷深處傳了過來,一身皂衣的身影,頭上就像是雨衣的帽子,將他的整張臉都遮蔽住,看不清他的真實容顏。
“那我站在這裡讓你們把我給分解了,你認為怎麼樣?”鐵牛欷歔地反問道,嘲弄的感覺已經表露無疑。
“不能這麼說,他們隻是想要阻攔你,不至於要了他們的生命。”
“嗬嗬,他們是什麼人,你應該是比我還清楚吧?你作為一個華夏人,還是金丹期骨灰級超級大高手,居然為倭國人說出這樣的話,他們要是去你家將你的親人、妻女奸殺,你的心情會是怎麼樣?”
“閉嘴,小東西怎麼說話呐?”
“喲喲,我說了這麼一句實話你就受不了了,那麼我想詢問下,按照你這樣的年紀,是不是經曆過那段苦難的年代?你又有什麼權利代表那些逝去的先輩還有為國犧牲的先烈來原諒他們,你難道沒有長心,你的心就不會痛,你還這樣站在這裡大言不慚的和我說話,真的不知道你的心被狗吃了?”
鐵牛越說心裡的憤怒越是往上升騰,身上的殺氣已經猶如實質,直接衝向了那名皂衣老者,咧咧的風聲將他身上的皂衣刮得更是咧咧作響。
“是我錯了,不過,現在,他們是來我們華夏投資的。”
“他們來華夏投資隻是幌子,他們利用當初在華夏掠奪的資源還有錢財又回來掙我們華夏的錢,削弱我們華夏的資源,用他們的魚生來誘惑我們的胃口,用他們的文化來腐蝕麻痹我們華夏人的神經,用他們的女人來拉攏我們華夏的那些敗類,就比如陳家。。。”
“你住口,不能這樣侮辱陳家,他們為了國家做了那麼多的犧牲,還輪不到你這樣一個毛都沒有長齊的年輕人侮辱。”
鐵牛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皂衣老者給打斷,他的眼睛裡噴出了憤怒的火焰,就像是那股憤怒能夠將鐵牛狙殺。
“嗬嗬,我是毛都沒有長齊,可是我明事理,沒有做出出賣祖宗,出賣國家和民族的事情,對於隱世陳家我也是有所耳聞,是,他們當年為了國家做出了汗馬功勞,是有功勳,但是,就是因為他們是國家的功勳之臣所以,就更應該為了國家的建設添磚加瓦,不能做出出賣祖宗,數典忘祖的事情,將國運任由倭國那些畜生破壞,這就是你守護的陳家嗎?難道,你就是這樣的一隻看門佬狗嗎?”
鐵牛的咒罵越來聲音越大,對麵的老者已經是身子顫抖著,不是因為對鐵牛的咒罵,而是因為,他感覺自身真的是錯得離譜,有些事情他也是有所耳聞,自己活了幾十歲了,還不如一個小娃娃,是羞愧的,是悔恨。
“怎麼不說話了,你是不是還想著為了這個出賣國家利益的,背著叛國罵名的隱世陳家而自豪,一會要對我動爪子?”鐵牛的聲音猶如洪鐘大呂,直接一下下敲擊在老人的心上。
“你知不知道就在中秋佳節,那些不死心的倭國軍國主義分子差點在北方起勢,想要顛覆我們大好前景,讓我們的偉大祖國再次陷入到分裂的戰爭之中,你是真的糊塗還是在那裡隻昂做看不見。”
“不要說了,不要說了,是我錯了,我守護了一堆蛆蟲,一堆忘記了祖宗的蠢材,你走吧。”
老人麵部猙獰,表情痛苦,滿臉的憤怒,到了這個時候,他才真正地知道,自己一直守護的陳家已經不再是當年的陳家,已經忘記了這裡是他們的祖國,這裡是他們終生守護的那份淨土。
“你還要為了隱世陳家做事,還有守護陳興旺這樣的敗類,還有那個倭國女人山口美葉子?”鐵牛的腳步堅定滴向前走著。
“倭國女人?山口美葉子是什麼人?這裡沒有這個叫山口美葉子的倭國女人,你是不是搞錯了?”
“嗬嗬,我搞錯了?就是和陳興旺在一起的那個女人,難道你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嗎?”
“她。。。她不是京城的人嗎?怎麼會是倭國人?這不可能。”
“嗬嗬,你真的是老糊塗了,你知不知道她是倭國在我們華夏隱藏的高級間諜,更是分裂我們國家的敵特分子。”
皂衣老人現在是徹底地迷惑了,這個女子已經在陳家呆了幾年,他的一舉一動都是華夏人,根本就不像是倭國人,一口流利的京城口音,哪裡有倭國人的特征。
鐵路則是沒有管他,腳步依然堅定地從皂衣老人身邊經過,向大門裡麵走去,一群手中端著衝鋒槍的黑衣人呼啦啦圍了上來。
“土雞瓦狗”下一刻,他們手中的槍已經全部消失,一個個口裡往外噴射著鮮血,一個個的身子委頓著倒了下去。
鐵牛看著前麵的彆墅,眼睛裡帶著輕視的笑容,因為,他看到了陳興旺渾身顫抖著被一名女子手中握著的手槍頂著。
“你現在開槍殺了他,他隻不過就是一個敗類,不配為羊城的官員”鐵牛臉上的冷笑以及他嘴裡說出的話語讓握槍的女人一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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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羊城的常務副市長,你作為他的下屬,居然不在乎他的生死。”
“一個敗類而已,根本不就不配當我的領導,你不信問問他,敢對我發號施令嗎?他的話就像是一條土狗放的屁,很臭。”
“你個王八蛋,你沒有資格在這裡亂吠,居然看著一個人拿著槍指著我而不救,你還算是華夏的官員嗎?”